初春的寒意剛剛褪去,清晨的太曬得人暖洋洋的,園子裡的鬱金香開得正好,阮眠和顧老爺子有說有笑,還和爺爺開著影片,一切都那麼愜意安好。
假山一轉角遇到的幾人讓笑意瞬間消失在臉上。
顧聞洲和阮薇正坐在涼亭裡聊天。
因為顧聞洲給阮薇一家安排的住所,姜蘭特地帶著阮薇一大早過來謝,順便讓阮薇和顧聞洲增進。
“聞洲哥哥,你不知道姐姐多過分,不僅把我們趕出屋子,還揚言讓我們在京都呆不下去。”阮薇哭訴著講這幾天的遭遇。
“哪裡有那個本事。”顧聞洲倒是不以為意。
“我也沒想到姐姐居然做得這麼絕,我已經讓著了。”
阮眠充其量不過是傍上了封瑾年而已,雖說封瑾年是封氏集團的人,但封氏集團的繼承人據說是那位神的大小姐,封瑾年可沒那個實力和自己對著幹,但那個大小姐卻是讓人頭疼得,最近還想和自己搶溫泉小鎮的專案,封家的風波才剛過去,胃口實在太大了。
難得見到這麼有野心的人,他還想會一會這個神的大小姐。
“顧爺爺,梁醫生就要到了,我讓張嫂先推你回去,我在花園裡走走待會就過來陪您好不好。”阮眠特意擋在了前面,免得顧老爺子看到顧聞洲和阮薇在一起生氣又犯病。
“好,那你先走走,多看看,春天到了,花園裡花兒都開了,你看著心也好些。”顧老爺子安道。
等顧老爺子走後,阮眠也打算避開這兩個礙眼的人回臥室,沒想到路的另一條是秦芳和姜蘭。
真的是前有狼後有虎,阮眠無語至極,顧家的莊園還是小了些。
“真是冤家路窄,好端端的你怎麼又到花園裡來礙眼了。”秦芳看著阮眠就來氣。
另一半的姜蘭也罵道:“真的是一個白眼狼,虧我們還養你這麼大,沒想你就跟你媽心一樣黑,真是個白眼狼,居然敢把我和你爸都趕出家門,我看你能快活到幾時!”
本來阮眠好端端的都打算避開這幾個瘟神,沒想到們還趕著撞上來,以為多了一張戰鬥力就強了麼?
“姜蘭,你的最好放乾淨一點,說我可以,跟我媽有什麼關係,還有我才二十三歲,而你已經四十多了,我肯定活的比你這個老妖婆快活!”阮眠罵的得意。
涼亭裡的顧聞洲和阮薇也被這邊的靜給引了過來。
阮眠環視一圈被敵人包圍了,“好呀,反正蝨子多了不嫌,你們一起上吧,我都接著。”
雙手著小蠻腰,頗有一副罵街的架勢,對待這群人,也沒必要和他們假惺惺的將大道理。
“聞洲哥哥,你看姐姐連媽媽都罵,實在是太過分了。”阮薇拉著顧聞洲的手,要讓他好好看看阮眠這個惡毒的模樣。
“怎麼了,沒到你是嗎?天天在網上嚼舌,霸佔著別人家的房子幾十年,讓你們滾得這麼麻溜還沒收你房租還便宜你了,你們這一家佔了這麼大便宜還不知道賣乖,是在上演農夫與蛇嗎?整天和你那幫狐朋狗友沆瀣一氣,這小三那小三的,你知三當三上趕著倒是嫌還不夠火對不對?”
阮眠一口氣連殺兩人。
“阮眠,現在你是在顧家,給我放尊重一點!”秦芳見態勢不對,立馬拿出了主人的姿態。
“怎麼,顧家又怎樣?還能管別人的不,我在你家你可沒作妖,連手指甲都要我剪,你怕不是個殘疾人。”
秦芳氣的剛打算開口回懟,阮眠都不帶氣的,“你想說自己不是說吧,你不是殘疾人那就是巨嬰了,洗腳水都要別人倒的,以為自己素質能有多高!”
阮眠三殺。
顧聞洲都驚呆了,他是見識過阮眠上的厲害,可今天這麼壯觀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以為這麼多人會吃癟,沒想到,在人群中還殺了個幾進幾齣。
“你這個小賤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姜秦芳見吵不過,仗著顧聞洲在直接手,沒想到這次攔下來的卻是顧聞洲。
阮眠愣住了,居然第一次,有人替攔著落下來的掌,那個人還是顧聞洲!
天黑黑,看不見,她華麗麗地將帝少戲耍了一遍!收拾包袱,逃之夭夭!兩年後,冤家齊聚頭,她費勁心計跳槽的公司,竟是這該死男人的地盤!他微微一笑很傾城:“小東西,借我的東西該還了!”糟糕!為自己挖的坑,有點大了……
本來是還債,到後來陪出了真感情。某男霸道非常難伺候,卻總愛調戲眼前的小女人,直到女人想要揭竿起義,他封鎖所有的道路,將她死死的堵在家門口。女人怒了,“我還冇走就被你發現了,你想咋地。”某男直接壁咚,柔聲笑道:“女人,這叫攻妻無備,出妻不意!”...
阮晚晚死了。她傾盡全力送上巔峰的男人與他的白月光合謀殺了她,血染成河。重生睜眼,她毫不猶豫甩了白月光一巴掌。這次,她智商上線了!腳踩渣男虐白蓮,技能點亮,驚艷全球!而她前世始終畏懼的男人,卻步步緊逼,她虐渣,他遞刀,甚至心疼牽著她的手,目光虔誠“臟了你的手,我會心疼。”
前有狼後有虎,掉下懸崖抓到一根繩子,抬頭一看,她手裏握著的不是繩,而是蛇。婚期將至的幸福女人被陷害經濟犯罪,因為懷孕,被取保候審,哺乳期過後判刑入獄,勞改五年……再次出來,從勞改犯到夜場公關經理。一句老話,女人不狠,地位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