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書航額頭上佈滿了黑線,雙手叉腰,搖頭說:“不,現在就讓陳木生給我滾出來!”
話音剛落。
陳木生便出現在了門口。
順著茅書航瞥了眼,問:“幹什麼?”
茅書航冷哼一聲,擲地有聲的說:“你怎麼能在外面說我的實力不如你呢?”
“哼,我好歹也是火行青旗的旗主,就算是你想要抬高自己的份地位,也不能用這種不要臉的方法吧?”
“為了在眾人面前證明我的實力,我現在……現在要挑戰你!”
茅書航說話時。
封逍遙等人也全都出來了。
聽對方這樣說。
太姝最先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張百更是忍不住來了句:“茅旗主,你說說。你這不是蛋石頭嗎?”
“今天我們陳哥,帶著我們這些人剿滅白家,我們可是不費吹灰之力。”
“另外不說你了,就是我們總旗主,也不是陳哥的對手。”
“呵呵,你咋想的?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
茅書航何嘗不知道這點?
但問題是。
眼下除過這條路可以保全自己一條命之外,其他任何方案都行不通了。
想到這裡。
茅書航繼續大言不慚的說:“你們吹什麼牛?況是什麼樣子的,反正我也沒看到。”
“至於說陳木生,我特麼也打聽清楚了,就是個小山種地的,真要是有這麼牛掰的話,他還用得著窩在小山裡?”
“這樣,是騾子是馬……”
不等茅書航說完。
沒想到陳木生眨眼間便站在了距離茅書航不到兩米遠的位置。
四目相對之際。
茅書航瞬間亞麻呆住。
陳木生則略帶幾分不耐煩的問:“茅旗主,你真打算和我較量較量?”
茅書航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低了聲音說:“那個……對,是……但前提是不準下死手,好歹咱們都是有面的人,就算是較量,我想最好還是點到為止……”
陳木生算是服了。
這種況下。
他也不想在這種人和事上浪費時間。
因此。
當茅書航說完,陳木生隨手一拳打過去,茅書航便直接被打飛出去數米開外。
倒在地上後。
茅書航用手摁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用說,被擊中的肩膀已經完全斷裂。
陳木生本以為被打倒的茅書航會破口大罵。
沒想到茅書航倒地之後,雖說疼的齜牙咧,但臉上,卻沒有半點兒怨恨的表。
見此形。
陳木生只是笑了笑,對茅書航問:“茅旗主,怎麼樣?我們還要繼續嗎?”
聽陳木生這樣說。
茅書航急忙搖頭:“不了,木生兄弟果然厲害,厲害呀,我服了,我現在就走……”
說著,茅書航起,忙朝著旁邊走去。
陳木生一頭霧水。
好奇的看向青。
青則上前低了聲音說:“木生,你不覺得茅書航今天的行為有些奇怪嗎?”
陳木生點頭說:“是有些奇怪,不怪他是你們龍盟的人,有多奇怪,我也不是很清楚呀。”
丟下此話之後。
陳木生轉朝屋進去的同時,對幾人直言道:“好了,先不管他了,我們進去之後先搞清楚白家為什麼要對伊家手吧。”
幾人紛紛點頭答應。
而茅書航。
跌跌撞撞重新來到他剛才休息的位置,然後便靠在了椅子上,強忍著肩膀上的疼痛,掏出手機。
看到黃華太已經給自己接連打了好幾通電話後。
他簡單調整心。
然後便直接將電話重新給黃華太撥打過去。
很快。
黃華太便接通了電話。
不等茅書航開口,黃華太便大聲罵道:“王八蛋,你想要幹什麼?我給你打了多次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茅書航聞言,忽然哭著喊道:“總旗主,您可要給我做主呀,我被人給打了……就在剛才,我去找陳木生較量較量,沒想到他直接打斷了我的肩膀,我現在……我現在都快不行了……”
黃華太徹底服了。
他沒好氣的罵道:“茅書航,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你明知道陳木生剛剛帶人剿滅了白家,現在你還能去找他較量較量?”
“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要找死?”
茅書航心有不甘的來了句:“總旗主,不是我想要找死,關鍵是這個陳木生實在太氣人了,他竟然在伊家說什麼我茅書航手無縛之力。”
“您想想,我好歹也是您的手下,是咱們火行青旗的旗主,我怎麼能被人這般玷汙?”
“我要是不站出來,他陳木生還覺得咱們青旗的人都是吃乾飯的。”
黃華太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
遇到這種沒腦子的廢點心,他能有什麼辦法?
儘可能制著心頭怒火。
黃華太稍作沉。
然後對茅書航問:“那你現在還能執行任務嗎?”
茅書航痛苦的著。
對黃華太說:“總旗主,您現在要是讓我聽什麼,我可以強忍著疼痛堅持堅持,但您要是想要讓我帶人前去戰鬥的話,我怕是不行呀……”
黃華太鋼牙咬,裡不斷髮出吱吱的聲響。
片刻後,他認真說:“那你現在去安排你的手下,讓他們……”
不等黃華太說完,茅書航再次大聲的起來,“哎呀呀,疼……疼啊,總旗主,我怕是要不行了,等我死了以後,你就讓別人來替代我,擔任這個青旗旗主吧……”
黃華太暴怒。
對茅書航大聲罵道:“你死吧,現在就去死,你要是死不了,我可以派人來直接將你弄死!”
吼完這一嗓子之後。
黃華太直接掛了電話。
當電話結束通話。
茅書航則角出了一抹開心的微笑。
斷了肩膀。
保全了一條命。
這筆買賣,自然做的劃算了。
然而黃華太,現在卻徹底茫然了。
他不斷問自己,怎麼辦?現在可怎麼辦?
原本還有茅書航這個愣頭青衝在最前面,幫他衝鋒陷陣,現在好了,茅書航傷,難道說要自己前去不?
可問題是。
自己現在去了,會不會是陳木生等人的對手也說不準。
也就在黃華太左思右想時。
伊家主別墅中。
白問天已經開始說起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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