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這般思慮的同時。
陳木生微笑道:“高總,這可是你說的?”
高天秤信誓旦旦地來了句:“當然是我說的,放心吧,我高天秤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反悔的。”
陳木生擺手笑道:“這就有點嚴重了,我知道以高總您的為人,這種事肯定不會反悔,只是拳腳無眼,我擔心等會兒……”
話雖然沒說完。
但這話什麼意思,在場的人全都心知肚明。
站在門口位置的三個保鏢聽到此話後,竟然同高天秤一起笑了起來。
直到此時。
他們都還沒搞清楚自己遇到的是什麼樣的對手。
至於高天秤。
笑的則更加開心了。
坐在椅子上後,高天秤從旁邊拿起一張紙,迅速寫下生死狀。
“來來來,我高某人做任何事都講究一個有始有終,小兄弟你說得對,拳腳切磋,難免有磕磕。”
“這裡有生死狀,你們四個人簽字畫押,等會兒別說是磕磕了,就是某個人實力不行,被打死了,那也只能說他活該!”
有了高天秤這話,陳木生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
他不在多慮什麼。
直接上前,迅速出手,在生死狀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字畫押之後,陳木生看著旁邊三個人笑道:“三位兄臺,等會兒還麻煩你們下手輕點兒。”
三個男子看似點頭。
但他們的眼神早已經出賣了他們心中所想。
那份著毒辣的目。
貌似恨不得直接將陳木生給生吞活剝了。
陳木生自始至終臉上都保持著輕鬆的微笑。
他等三個人全都簽字之後,於是便站穩腳,對三人微笑道:“來吧。”
三個人想都沒想,彼此對視一眼後,正打算一起朝陳木生衝過來時,沒想到坐在椅子上的高天秤忽然來了句:“等等!”
眾人的目全都朝著高天秤投去。
萬沒想到。
這老小子起之後,竟然從自己懷裡掏出匕首。
分別遞給自己三個保鏢後,然後又將桌上一把不到十公分的水果刀扔給了陳木生:“兄弟,別嫌棄啊,有武總比沒有要強不是?”
陳木生看著三個保鏢手中明晃晃的匕首。
再看看自己手中估計切蘋果都困難的水果刀,他忍不住笑著來了句:“高總,這個東西還是留下給你老婆刮吧。”
說著,陳木生直接將水果刀扔給了高天秤。
就在水果刀離手心的瞬間,高天秤的三個手下手持匕首,一起朝陳木生衝了過來。
陳木生迅速運轉真元之氣,搖一閃,直接躲開了最先衝到自己跟前的一個保鏢。
接著,他順勢彎腰,看似不起眼的一拳,狠狠砸在了另外一個保鏢的上。
咔嚓!
伴隨著拳頭和這名保鏢的部接,安靜的辦公室,忽然傳來一道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響。
被打斷的保鏢立即跌倒在地上,裡痛苦的哀嚎聲還沒發出,陳木生便隨之一記刀掌,狠狠砍在了傷男子的脖子上。
男子瞬間閉上了雙眼。
剩下兩個保鏢看到眼前的場景後,他們也全都愣住了。
眼前這小子,出手實在是太快了。
他們怎麼說那也是練家子。
可沒想到在這小子面前,他們連對方如何出手的都看不清楚。
震驚之餘。
這兩男子更加小心謹慎起來。
坐在辦公椅上的高天秤見此形,於是便咬著牙對自己這兩個手下來了句:“今日要是能讓這個小兄弟趴在地上,我給你們每個人五十萬。”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在五十萬的下,兩個保鏢重新鼓起勇氣,朝陳木生撲面而來。
陳木生立在原地。
只等最先衝過來的男子距離他還有不到一米五。
他忽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這個年輕男子的手腕,手掌稍微用力,對方的手腕忽然發出咔嚓一聲脆響。
另外一個保鏢此時也衝到了陳木生面前。
出手的同時。
陳木生抬起一腳,正好踢在了這個保鏢的膝關節上。
從兩個保鏢再次發起攻擊,到徹底喪失戰鬥力,整個過程,不超過十五秒。
待兩個保鏢全都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後。
陳木生看似輕描淡寫地拍了拍自己的手,對眼前高天秤微笑著來了句:“高總,您看要是沒其他什麼事的話,我是不是能走了?”
高天秤瞪大了眼。
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被打傷的三個手下。
許久,他方才起,看似皮笑不笑地拍手道:“好啊,很好啊,呵呵,厲害厲害,果然是好手段啊。”
“不過小兄弟,今天這種況,我想你可能走不了吧?”
聽到這話後。
陳木生心裡咯噔一下。
等他再次看向高天秤和高父子二人時。
高已經掏出打火機,將手中所謂的生死狀燒了灰燼。
至於高天秤,則著手機,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您好,是警局嗎?我是高天秤,我手下保鏢被人打重傷,還希你們能過來理一下。”
這一刻。
陳木生才知道什麼做太了。
自己和高天秤這種江湖中的人玩,的確還差那麼一丁點。
他打死都沒想到。
這種別人眼中的功人士,居然是正兒八經的卑鄙小人。
帶著滿心不甘。
陳木生沒好氣地罵道:“高總,您可真是癩蛤蟆玩青蛙,長得醜,玩得花呀!”
“這種手段竟然都能用得出來,厲害,您才是真厲害呀。”
高天秤忙擺手笑著說:“小兄弟以後多學著點,人心險惡,有些事,你可不得不防啊。”
陳木生點頭笑道:“放心,今天我算是學到了。不過高總,我覺得您現在的意的有點太早了。”
高天秤還以為陳木生留有後手。
當即收起臉上的笑容後,他看著陳木生好奇問:“怎麼?難道你小子還有什麼手段沒和我使出來嗎?”
陳木生擺手說:“這點高總您倒是可以放心,我陳木生雖然是從農村來的,但絕對不會玩這麼多卑鄙無恥的招數。”
高天秤好奇問:“既如此,那你剛才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