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姜如玉,是城裡農家寶公司的採購部經理,想不到今天第一次出來收菜,就遇上了這種事兒。
聽到陳木生的話,瞬間懵了,心裡尋思,自己剛才說話客氣的啊,怎麼這人還罵上自己了。
王寡婦也沒想到陳木生張就罵人,趕拽了拽陳木生的角,
“人家這個時間本來就不收了,木生你別罵人家呀,咱們走吧。”
“罵完人就想走是吧?給我站住!”一聽王寡婦說要走,旁邊的貨車上,跳下來一名大漢。
“今天你必須給姜總道歉,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大漢衝著陳木生掰了掰手指,一臉不善。
“算了,他們也不容易!”
姜如玉想了想,還是給大漢使了個眼。
“可是姜總,”大漢臉上還是有些不忿,“這小子實在太過分了,哪有張就罵人的。”
姜如玉剛要說話,陳木生又一臉認真道:
“我沒有罵,我是說真的,有病,得治。”
“你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大漢徹底火了,跳過去胳膊一,就準備抓陳木生的領。
不料陳木生作比他還快,電火石之間,陳木生一把住大漢的手腕,再一扭,瞬間疼得大漢齜牙咧。
“哎喲,你他嗎罵完人還要手是吧。”大漢彎著腰,被陳木生扭的彈不得,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姜如玉一看陳木生手,也生氣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快把手給我鬆開,不然以後你們村的菜我不要了。”
陳木生一臉無語,“我好心提醒你治病,他還要跟我手,我難道連手都不能還了?”
姜如玉沒想到陳木生看著瘦不拉幾的,力氣居然這麼大,大漢高出陳木生一個頭,這麼輕鬆就被制住了。
皺了皺眉,“你說我有病,行,你告訴我,我有什麼病,只要你說的沒錯,我們給你道歉。”
“好啊,但我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陳木生聞言一撒手,將大漢甩出去一個踉蹌。
“你他嗎!”
大漢差點摔了個狗吃屎,一回頭,還想跟陳木生較勁。
姜如玉馬上阻止道:“別鬧了,讓他說。”
大漢氣的直咬牙,偏偏姜如玉發話了,他沒辦法,只好說:“這小子要敢跟你胡扯,看我怎麼收拾他。”
姜如玉起先也有些不以為然,可陳木生跟著湊過來,在耳邊說了幾句話,表一下就變了。
“不可能吧?”姜如玉一臉震驚。
陳木生微微一笑道:“你就說,你上次來月事是什麼時候?”
姜如玉第一次被問到這麼私的問題,還是個男人問的,臉上有些發燙,
“上次……好像是兩個月前來的。”
“這就對了,”陳木生點點頭,“月事紊,還伴有部疼痛,你這個病,可大可小呢。”
“照這麼說,我的病你能治?”姜如玉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陳木生。
“能治,但是需要……”陳木生又湊到姜如玉耳邊,很小聲地說了幾句。
姜如玉一聽完,整張臉徹底紅了,紅的跟個猴屁似的,沒好氣地白了陳木生一眼。
“姜總,這小子跟你說什麼了?”
遠的大漢見姜如玉那小臉蛋兒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按捺不住了,懷疑陳木生是在搞事。
“沒,沒說什麼,”姜如玉吞吞吐吐地敷衍了一句,又連忙道:
“趕給人家道歉,咱們誤會人家了。”
“啊?”大漢繃不住了,“這小子真的會治病,姜總你沒搞錯吧,我怎麼不知道你有病?”
“是真的,你別問了,”姜如玉給大漢遞了個眼,
起先也以為陳木生是在搞事,沒想到還真有兩下子,
就是自己的病,特別是治療的方式有點難以啟齒,一想起來心裡就小鹿撞。
姜如玉衝著陳木生彎了彎腰,“對不起啊,剛才誤會你了。”
大漢見姜如玉都表示了,心裡縱有萬般不忿也只能忍了下來,衝著陳木生道:“算我對不住,剛才是我衝。”
“那要沒什麼事兒,我們就先走了。”陳木生聳了聳肩,挑起自己的一擔黃瓜就準備回去。
姜如玉一看陳木生要走,連忙招呼大漢道,“反正來都來了,這點菜給他收了吧。”
“都這麼晚了,”
大漢有點不願,但還是從貨車上把秤抱了起來。
“你這些黃瓜,總共是九十五斤六兩,給你算九十六斤吧,
總共是一百九十二塊錢,你點一點。”
將陳木生的黃瓜秤完,姜如玉很快將錢數出來,遞給陳木生。
不料,陳木生搖了搖頭,“不行,我這黃瓜得翻倍,你最得給我四百塊錢。”
“四百塊錢,你這黃瓜是金子做的?”
大漢沒想到陳木生來了一出又一出,怪氣道:
“姜總,咱們走,我看這村子有點邪門,以後咱們還是別來了。”
大漢怪氣歸怪氣,卻不敢耍橫了,畢竟剛才被陳木生在手裡跟小似的。
陳木生莫名其妙要翻倍賣,姜如玉也愣了一下。
但心思敏捷的,很快就認為陳木生是為剛才的誤會不爽。
“好吧,我個人再給你兩百。”
姜如玉從自己腰包了兩張紅的出來,一起給陳木生。
“姜總,你為啥非得給他錢啊,咱不要不就行了嗎?這破黃瓜看他挑到哪兒去賣。”
大漢見姜如玉老老實實給錢,裡抱怨道。
“行了,走吧。”
姜如玉沒心思多說,招呼大漢趕把黃瓜搬上車,然後發汽車,一行很快駛離了村口。
“哎木生,你剛才到底給人家說什麼了啊,說的那小姑娘臉都紅了,”王寡婦壞笑著用胳膊捅了捅陳木生。
剛才那一會兒這一會兒那的,屬實把王寡婦驚呆了。
一句話都不敢說,還以為要打起來呢,
沒想到陳木生兼施這麼一弄,對方直接就雌了,還雙倍收購黃瓜,
“就是你把人家得罪了,萬一人家真的不來了咋整?”
陳木生神兮兮地一笑,“放心吧,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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