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這麼個計劃,珊瑚跟菜花二人激地一晚上都沒睡,都在想著怎麼收拾楚月呢。
第二天兩人神竟然還特別好,跟鬥志高昂的公一般。
看到飯桌上楚月跟前,還是一個窩窩頭一碗清水粥,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裡看到一抹譏誚。
不過二人因為要抓賊抓臟,所以難得沒有出聲挑釁。
這楚月有點失,忍不住多掃了們兩個一眼,還想著們倆個來挑釁,直接奪了們吃的呢。
沒想到難得這麼安分,想要找茬都不好主出擊。
看著飯桌前這干的窩窩頭還有清水粥,楚月覺得自己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到底是誰要整,又是得罪了什麼人?
楚月勉強把這些東西吃下去,然後才自己幹活的地方,果然已經有一堆的差事在那等了。
找佘嬤嬤是沒用的,楚月一邊坐下來幹活一邊開始尋思,看看有沒有旁的法子打聽打聽,總不能這樣下去,這過的是人過的日子麼?
別人不知道過不過得下去,反正是過不了的。
忍氣吞聲煎熬了一天,一直到夜深了,楚月這才出來找小綿子。
小綿子也已經在等了:「別說我不夠仗義,給你弄了還有兩個饅頭,這兩個蛋也是不錯的。」
楚月這會子正得前後背了,接了過來,也給了半兩銀子過去,小綿子客氣了一下。
「以後不得要麻煩小綿子哥哥。」楚月道。
小綿子這才滿意收下了,覺得這個小芽子會來事的。
楚月就問道:「小綿子哥哥,我今天收到我那乾妹妹消息,那日子實在是難熬了,吃不好還有一堆的活干不完,這是要把累死的節奏。」
小綿子知道什麼意思,說道:「我打著我義父的名義去的,那姚嬤嬤一句都不肯泄,我估著你這個乾妹妹怕是得罪了不小的人,我打聽不了。」
「哎喲,一個雜役房的漿洗宮,天在雜役房那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能得罪什麼了不得的人?」楚月道。
「這宮裡頭就是這樣,有時候沒啥事那也不一定就沒事,我能幫你的,就是給你帶這些吃的了,旁的沒法子。」小綿子擺手道。
「多謝小綿子哥哥了,不過明晚上還請小綿子再給我帶點,我錢照付。」楚月說道。
「行。」小綿子這個給應下了,給了他半兩銀子,這些東西一共也才花了他不到一百文錢,利潤空間是極大的。
楚月跟他揮別後,就回去了,半路上,就把吃掉了,饅頭也吃了一個,還差點把自己給噎到。
剩下一個饅頭跟兩個蛋就留著明天早上當飯吃了。
想著自己也著實是可憐,竟然淪落到這種境地了,而且這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拖著疲累子回來的時候,可才小心翼翼遛進門裡,就被兩個等待多時的使婆子給扣押住了。
「嬤嬤,你看,我們沒說錯吧,這浪蹄子這半夜三更的,打扮了小太監出去會郎!」珊瑚跟菜花從水缸後邊跳出來,激得不行。
們今晚上夜後就開始躲著了,但卻有點遲疑,因為拿不準楚月昨晚上出去了今晚上還出去不。
可是不曾想這個膽大包天的,今天這半夜三更竟然還悄悄地出去!
這下子可是把們激壞了。
直接就過去把佘嬤嬤給喊了起來,將們知道的給說了一遍。
這大晚上的,佘嬤嬤半路被吵醒本來就火大,一聽還有這種事,佘嬤嬤都是瞪大了眼。
又跟們倆個再三確認了一番,這才帶人過來這邊候著!
也才有了楚月這一進門,就被扣押住的事。
而關起門來拿人,這也是事真相未明之前不想聲張出去了,要不然們這些管事婆子都得背負一個看管不嚴的罪名!
還是問清楚了,到時候再把出去,這就跟們無關了。
楚月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發現了,不過也很快鎮定下來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
佘嬤嬤讓兩個使婆子把押過來,同時院子里其他宮們也聽到靜,大半夜的起來了。
披上服出來看到楚月穿著一太監服裝,正在被佘嬤嬤會審,都是忍不住一愣。
等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宮們臉都發白了,這……這江月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還敢做出這種事來!
「嬤嬤,不要跟廢話了,這樣的,就該抓去浸豬籠!」菜花目森道。
「就是,嬤嬤,如今都人贓俱獲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此穢宮廷的宮簡直罪不可赦,就該千刀萬剮以儆效尤!」珊瑚也道。
「浸豬籠?千刀萬剮?」楚月一臉煞白,病弱地看向佘嬤嬤:「佘嬤嬤,我是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竟然要對我以如此極刑!」
「你還敢問我?」佘嬤嬤盯著冷道。
早就知道這個江月頗有手段,畢竟還能請得小綿子來打聽消息,可即便如此,也沒想過,是半夜三更出去與人私會!
做出這種事來,以千刀萬剮之刑以儆效尤可是半點不為過的!
「嬤嬤,你以為我想出去嗎,我這還不是被你給的!」楚月目悲憤看著佘嬤嬤。
珊瑚這時候都不忘拍馬屁,呵斥道:「你可別狗急跳牆,嬤嬤的?我們撞見你干這勾當去找嬤嬤來主持公道的時候,嬤嬤可睡得正香呢,嬤嬤能你半夜三更打扮小太監出去干那見不得人的勾當?簡直笑話!」
「嬤嬤,這是自己幹了那勾當,要拉你下手呢,你可別手!」菜花也趕說道。
「什麼勾當?你們可不要含噴人!」楚月一臉憤怒道。
「我們可沒有含噴人,昨晚上我們就知道你半夜三更出去與人茍且了,不過是沒有證據,又知道你素來能說會道,這才沒證據當場揭穿你,如今這般,我們可是逮了個正著的!」珊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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