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亮真沒想到還真能寫。
但是看了休夫二嫁這種挑戰三觀的詞牌名,眉峰就是一跳,等把這幾萬字看完之後,臉就有些怪異了。
不得不說,寫是寫得極為不錯的,通篇讀下來十分順暢,但就是這怎麼看著,像是筆者自己所嚮往的人生一樣?
蕭亮就朝楚月看去了。
楚月說道:「怎樣?比上次那狀元郎的,可好了幾個檔次吧?」
「你這寫得,雖然不錯,不過不待見。」蕭亮拋開腦袋雜念,實話實說道。
「不待見?」楚月皺眉:「你倒是說說,哪裡不待見?」
「你還說上回那筆者邏輯不行,你自己邏輯也是有些問題的,你看,你這大家閨秀,本來就是癡心於這個書生,怎麼後來就因為他納了幾個小妾就跟他和離?在大家看來,納妾本就是十分正常的事,而且這書生他還很顧忌貴份,這些納進府邸的,俱是份低微的,翻不了天,全都是在掌控之下,又有什麼理由休夫和離?」蕭亮問道。
「難道你沒看到我前頭埋下的伏筆嗎,我都說了,貴嚮往如父母那般鶼鰈深的婚姻,爹就沒納過半房妾室,要不然怎麼一直到十八歲了還沒嫁出去?」楚月沒好氣道。
「看到這個伏筆了,但即便如此也不符合常理,已經嫁給書生了,書生要納妾,自然也就只能順從,何至於休夫和離?就因為這點事休夫和離,這讓我不得不懷疑前頭所謂的深,其實也不過爾爾,真正的深哪裡是那麼易容說割捨就割捨的,況且還和離沒多久,就接了大將軍求婚。」蕭亮搖頭說道。
「那要你說,和離之後就得活在懊悔之中,夜夜獨自垂淚到天明是不是?」楚月翻了個大白眼,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蕭亮道。
「我就是要寫這個貴是個快意恩仇,不拖泥帶水的,了就是了,若是發現那人不值得,也能及時再度開啟自己人生的新篇章,我知這世道於人多有不易,所以這種事只能出現在戲檯子上,畢竟,像這種不容於世的子,也很難在現實里存在。」楚月說道。
然後看向蕭亮:「還是說,小國舅爺連戲檯子,都不願意讓這樣的人存在?」
蕭亮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了,這子,莫約是把自己代這角里了吧?
自己難道也是和離之,正在期待著的大將軍上門提親?
「我覺得這樣的想法好的。」蕭亮乾咳了聲,說道。
「真的?」楚月有些詫異看他。
「真的。」蕭亮頷首,看向戲本子,說道:「我將來若是有兒,我也是希是這樣的子,不要委屈了自己。」
這話說出來,楚月忍不住眼睛發亮看向蕭亮,大概是眼神太過炙熱,蕭亮側過臉看,微微不好意思道:「你在看什麼。」
「小國舅爺,我突然發現你好帥,特外帥!」楚月毫不吝嗇誇讚道。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古代封建教育下的男人,能接這種想法並且贊同的。
「咳咳。」蕭亮眼裡帶著三分笑意,別過臉去:「我也不過是實話實說。」
「要是當你兒,那肯定很幸福。」楚月點頭道。
「你這戲曲子只能在戲檯子上演,各家各院都不會請進家裡。」蕭亮道。
「因為不容人吧?」楚月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道。
「嗯。」蕭亮看:「甭管這貴如何矜貴驕傲,是妒婦這一點是掩飾不了的。」
「妒婦就妒婦吧,只能在這戲臺上演也沒事。」楚月就道。
「如此,那我就安排人開始排演了?」蕭亮道。
「我能參與嗎?」楚月聞言也來了興趣,連忙道。
「可以,他們都是在夜裡排演,白天睡覺,太晚了你方便嗎?」蕭亮就看道。
「方便。」楚月隨口道。
「爺。」冰葉不得不出聲提醒,主子爺要來的!
楚月擺擺手,不在意和尚來的事,來播種的,但是吃了葯的,他的目的是不會得逞的。
各個角選角什麼的,楚月都參與了,這天晚上,楚月一直到凌晨三點多才回來的。
秦恆沒過來,但是第二天晚上他來了,但楚月出門去了,也是回來得很晚。
秦恆臉明顯是臭的:「你讓我等了你大半夜?」
「我讓你等了嗎?」楚月直接就回了他一句。
本來秦恆臉只是臭的,但是這句話之後,臉就黑了,沉聲道:「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子骨不好?夜裡不好好睡覺,還天天出去外邊野,以後不準出去!」
「你說不準出去就不準出去麼,你誰啊。」楚月也是冷笑了,掃向他。
秦恆沉沉盯著,沒說話。
「你是要留下還是要走?」楚月也是困了,直接問道。
「楚月,你當我非你不可嗎?」秦恆冷冷看著。
楚月幾乎一下就炸了:「你又當我非你不可嗎,是我讓你來的還是怎麼著?你這副被虧待的表做給誰看?我非但沒讓你來,我還讓你別來,是你自己死皮賴臉非要來的!」
「我死皮賴臉?」秦恆目鷙,他這樣子明顯是怒極了的。
「難道不是嗎,藕斷連要斷不斷,你趕給我滾,我看了你都膩歪!」楚月卻一點不怕,罵道。
天天晚上過來播種,把當母豬了嗎,都表示過了,不想生不想生,他還要著生,在他眼裡算個什麼,連個生不生孩子的選擇權都沒有!
「你真想斷?」秦恆冷看著。
「你給我滾!」楚月二話不說砸了個枕頭來,道。
秦恆冷厲掃視了幾眼,直接便走了。
「混賬男人,給我有多遠死多遠!」楚月還氣,直接躺床上去了。
但是被這男人氣這樣,楚月哪裡睡得著,翻來覆去的。
第二天一早就喊水了。
冰葉就端水進來伺候了,楚月一晚上沒睡,氣自然不好看,看了冰葉一眼,道:「我跟你主子這回應該是斷徹底了,你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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