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恆沉著臉說道。
一群姑娘們都是嚇得不行,本來看到又來了一個俊至極的男子,都想撲過去的,沒想到是個這麼兇的。
「咳咳,你們都先出去吧。」楚月塞了幾張銀票,就把姑娘們打發了。
鷹大也跟著出去,順便把門給關上了,他就守在門口。
「那啥,你……你怎麼來了啊。」楚月看著家和尚那沉至極的臉,乾笑著說道。
秦恆目掃了一眼,楚月打了個冷,以前都沒看出來,家和尚氣場全開的時候,這麼強大。
秦恆目就落在臉頰,那兩個印上!
楚月二話不說就拿帕子了,說道:「姑娘們太熱了,我不讓親的,們非要親。」
「可了。」秦恆惻惻道。
「是的。」楚月點點頭,然後就看到家和尚臉更臭了。
「我跟你講,這裡可是青樓啊,你別來啊,你生氣歸生氣,要是敢手家暴的話,那咱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楚月害怕道。
能夠得到,家和尚現在火氣特別大。
但是也是人啊,這裡的也都是人,過來小酌兩杯吃點東西,也沒什麼呀。
秦恆都想把這沒心沒肺的人掐死得了,但掐死是捨不得的,直接就把扛著扔到床上去了。
楚月因為喝了點酒,本來腦袋就有些發沉了,被他這麼一摔,更是有點兩眼冒金星了。
「你敢摔我?」楚月惱道。
「我不僅敢摔你,我還要你知道,什麼謹守婦道!」
等懲罰風平浪靜下來的時候,楚月也是累了,想在這睡覺得了。
不過秦恆卻嫌棄這青樓之地,直接把抱上了馬車,回了酒樓。
「大師,你怎麼來了。」楚月乖得跟只貓兒一樣。
「我若不來,你豈不是要留下與那些人過夜。」和尚瞥了一眼。
「大師,我們都是人,你還吃醋啦。」楚月笑道。
「明日就回去。」和尚說道。
「這麼快啊?」楚月不大樂意。
和尚就晲了一眼,楚月只得道:「大師,你不留下多玩兩日嗎,好玩的呢。」
「沒興趣。」和尚淡言道。
這就是沒有餘地的意思了,楚月這陣子錢也撈了,青樓也逛了,外邊的春也踏了,於是想著回去也沒什麼。
和尚等睡了才休息的,然後才想起來,還沒找這小婦人算賬就被給含糊過去了!
但是這種賬都是要當場算的,過了那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再算可就是炒冷飯了。
和尚懲罰地在小寡婦臉上掐了兩下,楚月嘟囔道:「別吵我睡覺。」就想推開他轉睡自己的。
不過和尚沒答應,是把抱著在自己懷裡睡。
第二天早上起來,楚月讓和尚在屋裡著,不僅不跟他一輛車,還不讓他被琥珀發現,不過和尚不答應。
那個丫鬟會不會多想,和尚哪裡會在意,一個丫鬟而已。
「膽小,你要這樣我可生氣了啊。」楚月皺眉說道。
和尚氣笑了,他都還沒跟生氣,還敢跟他生氣?和尚就出來了。
琥珀就看到他了,驚訝道:「大師什麼時候過來的?」
「昨日。」和尚淡淡說了句:「今日就要回了。」
「啊,小姐,那我們跟大師一塊回去吧,我們出來也好幾天了。」琥珀就朝家小姐道。
楚月看沒多疑,也就順著點頭了,琥珀很高興,連忙就去收拾東西了,結了賬,兩輛馬車就出城了。
才剛出城,楚月就過來和尚這邊的馬車了,言其曰過來聽大師念經清心,實際上就是過來跟和尚干見不得人的事。
秦王帶著人騎馬剛好從對面過去,余眼還看到車簾被風掀開的一角。
「現在的和尚也有近的嗎……」秦王笑了聲。
他估著應該是哪家的夫人沒有得到滿足,所以才跟外邊的野和尚攪和上了,不過他也有人之之心,也就不去攪了人家的好事了。
「王爺,剛剛那位好像是鷹大。」他後邊一個屬下眼尖,認出了鷹大,連忙就騎馬趕上來,說道。
「鷹大?」秦王微愣。
鷹大可是寸步不離他皇叔的,怎麼會出現在這?
他皇叔登基之後甘願剃髮為僧吃齋念佛三年,就為鞏固大王朝氣運,也為祈禱皇祖父能夠福泰安康,現在不是在宮裡潛修嗎?
剃髮為僧?和尚?
秦王瞪大了眼,剛剛前邊後邊那輛馬車裡的那個和尚難道是……
秦王都愣住,反應過來,臉上也是帶起了笑,朝漸行漸遠的馬車看了去:「皇叔,你這可真是藏得啊。」
還吃齋念佛,他都差點信了,也不知道是誰抱著個人,在馬車裡都不消停。
不過想到他皇叔那樣一表正經的人竟然也跟他一樣,還在外邊養了外室,秦王心裡也是複雜的。
他想著,被皇祖父如此看重並且一力輔佐上皇位的皇叔,也不過如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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