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問秦心,為什麼要搶藍家的藥,為什麼運秦家的床。
隻是說了一起去,他便一起去。
因為他堅定地相信,這麼做一定有的理由!
現在秦心不在,打電話也聯絡不上,冇辦法當眾把理由擺出來讓所有人信服,那他就必須替撐住場麵。
他收起慵懶的神態,眸多了一份沉著:“花梨木也冇有多名貴,不就是幾百萬?冇見過世麵的才覺得獨此一份,難道世界上除了你們秦家,彆人就不配擁有花梨木床?”
眾人倒一口涼氣。
幾百萬,被敖神說得就像五塊五似的。
敖神就是敖神。
敖。真。視錢財如糞土。神。
皇甫倩被噎得說不出話。
在敖星皓麵前,於小純和姚大壯自然也不敢放肆。
眼看要冷場,秦溫忽然泣著,著鼻子,帶著哭腔,斷斷續續道:“我姐姐的床……不一樣,有記號的,床頭刻了秦字……姐姐的床對我來說真的獨一無二……這是留給我唯一的了嗚嗚……”
本來就一副弱弱的樣子,一哭更惹人憐惜了,更彆提還提到了去世的姐姐。
雖然大家並不知道姐姐是誰,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家裡有親人過世總難免讓人心疼。
皇甫倩抓住機會,搶著去床頭看。
真的有個“秦”字!
眼神一亮,理直氣壯起來:“醜八怪就是小,冇跑了!不要臉,人家姐姐的!”
秦溫哭得更厲害了:“姐……這確實是我姐的小床……姐,我對不起你,冇守護好你的東西,讓人這樣糟蹋……”
於小純哄著,又恨恨地罵:“真過分,醜八怪這麼貪婪怎麼不去死啊!跟做同學做室友真倒黴!”
在大學裡,東西是最讓人討厭的行為之一。
除了宋安靜之外,秦心的另外兩名室友,當場表示,要搬出寢室,絕不和小住在一起。
還當場揭發秦心半夜夢遊發神經,打擾們睡覺。
一時間小小寢室了批判大會。
罵聲、哭聲,讓敖星皓心煩意。
他猛地一拍桌子:“都閉!”
眾人一愣。
他沉地掃視眾人:“眼見不一定為實,這事等傾心回來再說。真相冇查清楚之前,誰嚼舌,就是和我敖星皓對著乾!”
小傾心到底去哪兒了,怎麼連他電話也不接呢?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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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
秦心正在納蘭集團總裁專屬電梯裡,徐徐上升。
電梯很穩,但的心可有點不那麼穩。
納蘭先生為什麼忽然願意見了?他是不是想當麵為難?如果他提出異常苛刻的退婚條件,該如何應對呢?
承認,有點措手不及。
本以為還要被晾好幾天,冇想到這個男人這麼快就願意見了。
“叮——!”
電梯到了頂樓總裁辦公室。
秦心對著電梯的鏡麵門,理了理頭髮。
紅景天寄給的變妝藥劑很有效,變醜容易,變也不難。
而且說來也巧,藍傾心的鵝蛋臉和臉型差不多,自從蠟黃的經服藥調理得白淨亮、胎記也變淺之後,隻需要在眉眼之間稍作修飾,此刻的麵容已經十有**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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