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啊,大兄弟,我也沒看到有人過來,不小心把你子給弄臟了,你瞧瞧我這笨手笨腳的,真是對不住了……”
看邵強道歉態度良好,蔣振東也沒打算這寒冬半夜的站在這里,因為這點小事找不痛快。
“行了,行了,你別了,滾一邊去。”
“哎,哎,對不住了啊。”
說著,邵強就往后退開一步,順便抬起頭想看清這人的長相。
可這人帶著帽子口罩,除了一雙鷙的眼睛,什麼也看不清楚。
“您走,您走。”
也許是邵強的運氣好,蔣振東常年煙,嚨里總是粘滯,突然一口老痰上涌。
他摘下口罩去,呸的一聲,吐了出去。
也正是這一瞬間,讓邵強看清楚了他的臉。
邵強接著路燈的燈,看清楚了他臉上的那一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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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的中午。
魏林打了一通宵的游戲,天亮才倒在病床上睡。
剛睜開眼,就被站在病床前的一道頎長的影給嚇了個半死。
溫歲寒單手扶著病床前的椅子,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出神。
而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魏林本不知道。
魏林一句的:“哎臥槽!是你啊,嚇死我了,我以為閻王爺來找我索命來了。”
溫歲寒看向他,笑問:“我有那麼恐怖?”
魏林費力了的移了幾下自己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這才說道:“那也看什麼時候,我要是有什麼事栽你手里頭,那你比閻王爺還恐怖呢。”
溫歲寒的笑意加深。
魏林跟這幾個人都,平日里也都皮慣了,別說是溫歲寒了,就是他的大恩人蕭栩,他也一樣照損不誤。
這幾個人就沒人逃過他這一張碎。
“問你點正事。”
溫歲寒突然嚴肅起來。
魏林也頓時不再開玩笑了,說道:“什麼事?”
溫歲寒問:“你還記不記得發生車禍當天,和你撞在一起的那輛里的人嗎?當時,你有沒有看清楚那人長什麼樣嗎?還能認出來嗎?”
魏林猶豫了一會兒,不太確定地說道:“這不好說,我也不確定能不能認出他來,雖然當時我已經很留意路況了,可那輛車像是失控一樣的瘋撞過來,為了躲開它,我顧不了那麼多,只能先保命。”
“這是自然的,我只是說萬一他再出現在你面前。”
溫歲寒也沒把希都寄托在魏林這里,畢竟當時那種況下,魏林能夠做到那一步,已經是無可挑剔了。
但凡換做是任何一個人,恐怕都反應不過來,這一車的人,恐怕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
魏林認真想了想,又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個人當時帶著一個灰黑的棒球帽,帽檐的很低,我甚至都沒看到他的眉眼,很暗,哦對了,右側臉上好像有一道疤。”
魏林說的同時,還不忘指了指自己臉上同樣的位置。
溫歲寒的瞳孔一說,角出一抹不易覺察的笑容來。
魏林說完,忍不住傻傻地問:“怎麼了?那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