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這兩個字像是詛咒一樣,仿佛跟白繼杠上了。
白繼以為自己的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剛剛說誰?溫煦?”
“對,就是溫煦。”
白繼這一次是真的被氣著了。
他單手叉著腰在客廳里來回走了兩圈,而他一旁的夫人早就著急了,問:“舒鑫又怎麼了?和誰打架了?對方沒被打死吧?只要人沒死,就都好說。”
聽著自己老婆在一旁沒完沒了的念叨,白繼發火道:“他跟溫煦打起來了!”
“啊?溫煦?”白夫人嚇的不輕:“他們倆怎麼弄一塊去了?”
白繼怒道:“你問我?這好兒子還不都是你給慣的,都25、6歲了整天不務正業,你還有臉來問我?”
白夫人被莫名其妙的訓了一頓,兀自委屈。
白繼這才想起電話還沒掛呢,轉而又把電話放回耳邊,問道:“打什麼樣了?溫煦有沒有缺胳膊?”
白繼最關心的莫過于此,如果溫煦真的被白舒鑫給打殘了,溫家那邊可就了大麻煩。
劉鶴說道:“溫煦倒是沒什麼大事,了點外傷,養個兩三天也就好了,但白爺他……”
“舒鑫他怎麼了?”白繼這才關心起自己的兒子來。
“白爺他的一條斷了,臉也被割傷了。”
劉鶴此話一出,白繼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瞬間耳鳴起來,劉鶴的聲音仿佛聽著都有些不真實了。
白夫人急紅了眼,在旁邊問:“舒鑫他怎麼了?”
白繼用了好長的時間才回過神,呆呆的盯著自己的夫人。
而后,他又對著手機說:“人在哪個醫院,我現在馬上過去。”
劉鶴氣吁吁的說:“在中心醫院,您也別著急,我就在這陪著呢,爺沒有生命危險,不過……”
“不過什麼呀!”白繼急火攻心,嗓子都啞了。
“不過,跟爺打架的不有溫煦,還有個人。”
“怎麼還有人的事?”
劉鶴糾結道:“是,那人好像更麻煩些,我聽人說,好像是溫歲寒的朋友……”
白繼實在是不了打擊,一屁坐進了沙發里,口中自言自語道:“溫歲寒的朋友?他什麼時候有朋友了?我怎麼沒聽人說……”
反應過來的白繼馬上又問:“舒鑫都對那人做什麼了?”
“也,也沒做什麼,就是言語上調戲了幾句,又,又占了點便宜……”
這一次,白繼上的力氣一瞬間被了個徹底。
掛了電話,他臉的慘白的靠坐在沙發里,想著剛剛溫歲寒離開時的表,整個人都虛了。
白夫人見狀,一邊吩咐小秦給白繼找降藥,一邊用手在他口幫忙順氣,問:“繼,舒鑫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跟我說說,我都快要急死了。”
“完了,這回全完了……”白繼雙眼空的著天花板。
“什麼完了?不就是打個架嗎?只要溫煦人沒事就好辦,大不了我們先跟孟局通個氣,溫歲寒他再強勢,這畢竟也是鄴城的地界,讓孟局把這事給轉圜一下不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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