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前面的路口幫我停一下吧,我要下車。”
何棠沒注意到姜薏此時錯愕的表,對著前面開車的何顧說。
何顧蹙眉問道:“在這下車嗎?你去哪?不跟我回家嗎?”
何棠將自己上披著的外套下來,還給何顧,頭也沒抬:“我去找一個朋友,先不回何家了,等大伯母好一些,我再去看。”
說著,的手已經放在了車門上,坐好了下車的準備。
雖然何顧不理解何棠這一系列反常的行為,可他還是將車給停了下來。
因為他也知道何棠并不喜歡呆在何家,何家除了自己,便沒人再把何棠當回事了。
何棠在路口下了車,笑瞇瞇地沖著里面的姜薏揮手:“姜薏,拜拜,改天我們再一起玩。”
姜薏過墨的車窗,視線一直落在何棠的臉上。
隨著何顧將車子啟離開,姜薏依舊沒有收回目,轉過,朝著后面看去。
果然,何顧的車還沒開出去多遠,一輛黑的奔馳緩緩的停在了何棠的邊。
而何棠幾乎想都沒想,毫無防備地上了車。
姜薏收回視線,看向何顧,問:“何棠最近都跟什麼人在一起,你知道嗎?”
何顧順手打開車里的音樂,道:“我怎麼會知道,前陣子我一直留在家里照顧我媽,都半個多月都沒怎麼出門了,哪有時間管。”
對此,姜薏也說不出什麼來。
-
“你一直在跟著我,對嗎?”
何棠坐在那輛黑的奔馳里,對著前面的司機說。
司機年紀看起來50歲上下,平頭方臉,放在人堆里都記不住的長相。
他從后視鏡里看向何棠,語氣平穩道:“不是,是先生突然打來電話,讓我來接你。”
“先生?他怎麼會知道我在哪?”何棠擰起眉頭。
這回司機不再回答了,這問題仿佛已經超出了他的職責之外。
何棠見問不出什麼來,便也懶得再問,靠在后座上,腦子里一團。
很快,前面手機架上的手機響起。
司機手按了免提,里面響起了一個沉穩聲線,問:“上車了嗎?”
司機立刻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先生,何小姐已經在我車上了。”
司機的話音一落,那邊就果斷掛了電話。
雖然只有這短短的一句,但何棠竟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之前在會所里的那子囂張跋扈,跟人拼命的樣子轉臉就消失不見了。
仿佛聽到司機一聲輕微的嘆息,隨后突然發現,車子已經改變了行駛的方向。
“老傅,你帶我去哪?”
何棠眼可見的慌了。
老傅的語氣依舊四平八穩,答道:“先生說小姐今天又犯錯了,要接先生的懲罰,我這就把您送過去。”
“我不去!”
何棠喊出這一句話時,幾乎破了音。
手忙腳的朝著一邊的車門挪過去,試圖從里面將車門打開。
可惜,早已經被中控鎖死。
老傅表萬年不變的說道:“我勸何小姐還是省些力氣吧,您越是反抗就遭罪,先生的格你了解的,何必呢?”
江城市救援消防支隊最近找到了流量密碼。——誰不喜歡看長腿寬肩,八塊腹肌的藍朋友們脫了衣服訓練,穿上制服變裝呢!消防隊官號人氣爆棚,每次開播宛如雞籠批發現場,虎狼之詞此起彼伏。第一次看直播的祁汐也被撩得臉紅心跳,忍不住發了一條評論。下一刻,從…
姜音最落魄的時候,是裴景川朝她伸出援手。三年嬌養,她不小心動了私情。可裴景川卻始終無心。他縱容她滿腔愛意野蠻生長,將她捧到最高,然后把那顆心摔得稀碎。他說,“音音,我們只是玩玩而已。”……后來姜音結婚,裴景川闖入她的婚房,跪在她面前。他雙眼赤紅,卑微至極,“音音,跟我走,好不好?”
刑偵總隊隊長陳迪,過年前去相了個親,他前腳剛走,相親對象家裏就出了事......這次的案子有些特殊——犯罪嫌疑人和受害者,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