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姜薏急匆匆的走掉,張乾擰頭看向溫歲寒,不解地問:“看到你怎麼連句話都沒說就跑了?”
溫歲寒薄輕抿,并沒有回應張乾的話。
說話間,顧西辭已經回來了。
張乾出手在顧西辭的肩頭上拍了兩下:“好家伙,原來你也認識姜薏?”
顧西辭笑道:“我們兩家是世,乾哥,你也認識嗎?”
張乾笑的一臉穩重,朝著溫歲寒看了一眼:“救過溫煦一條命,當時正好我也在場。”
“哦,原來是這樣……救人這種事,的確是姜薏能做出來的。”顧西辭在夸姜薏時,自己仿佛也跟著驕傲起來,“對了,我們回去吧,看看蕭栩酒醒了沒有。”
“好。”
張乾應了一聲,跟顧西辭轉往電梯前走。
唯有溫歲寒站在原地許久未,視線停留在姜薏剛剛離開的地方。
-
回去的路上,何棠把賭場里的始末都講給了何顧聽。
何顧氣的要死,開口罵道:“又是姓戴的那只土,怎麼到哪都能見?看是個的,我懶得跟一般計較,還沒完是嗎?”
姜薏坐在后排座位上始終沒開口說話。
何顧從后視鏡里看一眼,問:“姜薏,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姜薏腦子里的畫面還停留在張乾手里的那副畫上。
因為溫歲寒當時也在,姜薏便沒主去詢問他。
可不明白,張乾為什麼也想要那副畫呢?還要求賣家對他的份保……
當然,車里的這幾個人沒人能給出答案。
捉不,便也不再繼續胡猜想了。
坐在旁邊的何棠問道:“姜薏,你當時怎麼會知道那條項鏈是假的?”
姜薏笑了笑:“因為那條項鏈是當年我媽和我爸結婚的時候,我送給的。”
何棠大吃一驚:“怎麼可能?你竟然會送一條假的項鏈給兒媳婦?”
姜薏表淡淡的:“是啊,我聽我外公說,當初我媽嫁給我爸的時候,我爺爺都是不同意的。為了辱我媽,就把一條假的項鏈給了我媽。而我媽明知道那條項鏈是假的,重要場合都會拿出來戴上,并到跟人說這是婆婆送給的,驕傲的很呢。”
何棠聽了,實在沒忍住笑:“姜阿姨真是可,明知道是假的還要到顯擺。這樣做的話,跟你比起來,格局立見高下。”
“其實,我也不太了解我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記不大清楚了。”姜薏說這話時有些恍惚。
姜薏忽然間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看向何棠,問道:“何棠,你之前說,你手里的那張會員黑卡,是一位姓張的朋友的,對嗎?”
何棠不明白姜薏為什麼會問這個,疑地點了點頭。
“他的全名是什麼?”姜薏又問。
何棠的臉微微有了些變化,但好在也不明顯:“姜薏,你問這個做什麼?”
姜薏捕捉到何棠臉上細微的表變化后,隨口扯了個謊,道:“哦,我剛剛回去的時候,聽說有人丟了張卡,正在服務臺掛失,也說姓張,張什麼……跟你手里這張沒什麼關系吧?”
何棠不再看姜薏的眼睛,幾乎想都沒想,就說:“我這張卡的主人張乾,跟那個張什麼的沒關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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