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似乎能聽到木絞咬在中的聲音,是那樣的痛快!
大強子的手終于松開了對姜薏的鉗制,捂著滿臉跪在旁嚎。
可惜,姜薏已經爬不起來了。
把自己的命給了運氣,生和死都不由自己決定了,終于閉上眼睛。
姜薏耳邊有細碎的風吹過,草尖發出脈脈的響。
隨即耳邊響起一陣雜七雜八的聲響,還沒等分辨出是什麼時,“咚”的一聲,大強子像座山一樣的倒在了自己的旁。
“姜薏!姜薏?你醒醒!”
這個聲音聽著有點耳,姜薏勉強的睜開眼,進視線的是一張放大后的臉。
這一刻,姜薏的眼淚奪眶而出,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一聲:“謝……謝叔叔……”
謝云渡抱著姜薏,一路奔出樹林,進了村子。
晚飯后聚在一起閑聊的三兩婦人,看到這樣的形都不免有些吃驚。
沒多一會兒,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山村。
謝云渡把姜薏抱回了小診所,做了急的搶救措施。
幫姜薏初步的檢查,發現并沒有被侵犯后,謝云渡終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但這不等于他不憤怒,他恨不得親手將大強子給手刃了才算解氣。
試問這世界上有哪個做父親的,在看到自己的兒被人侵犯還能咽下這口氣?
可當下更要的是姜薏的傷勢。
他抖著手,將姜薏的傷口一一清洗包扎,全程中,姜薏都沒再掉過一滴眼淚。
謝云渡溫的說:“疼就喊出來,沒事兒。”
姜薏咬著白著臉,不肯哭,照比剛剛的恥辱,這點痛算什麼。
-
二嬸子細算著時間,估著兒子應該已經得手了。
換了裳,鎖好門從家里出來,看到不遠聚集著幾個平時里最嚼舌的婦人。
湊上前去,樂呵呵地問:“大老遠就聽你們瞎嘀咕,說啥好事呢?”
祥子媽最快,說:“老二媳婦兒,你剛剛是沒看見,謝大夫抱著那個城里來的姑娘從這過去了。”
“啥?”二嬸子耳朵都豎起來了,心里也直敲邊鼓。
“你聾啊?我說啥你聽不見嗎?”祥子媽打趣道。
二嬸子明知故問:“為什麼是謝大夫抱啊?”不應該是自己兒子嗎?
當然,后半句可沒說出來。
祥子媽繼續說道:“我們也不清楚,反正那姑娘可慘了,我看手上全是,臉也花了,服都沒怎麼穿齊整,看那個樣子,像是……像是被人給糟蹋了……”
祥子媽的這一句話出口,二嬸子心里的大石頭也終于落了地,心想兒子這是得手了。
心里想著事,臉上自然也藏不住,仿佛已經見著自己的兒子搖一躍進了龍門似的。
假裝整理了一下頭發:“真要是被人給睡過了,那可真就爛在家里沒人要了,當初我們家大強子看上,還不樂意呢。這回好了,我看還拿什麼資本狂。”
婦人們哈哈一樂:“這一回上趕著要嫁進你們家,你還要不要?”
二嬸子白了那人一眼:“要也不是不行,那要看家肯出多嫁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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