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老首長抓起走廊里里隨可見的消毒瓶子,就朝著賀仲廉扔了過去。
洗手正中賀仲廉的肩膀,“咚”的一聲又反彈落向地面。
老首長指著他的手都是抖的,要不是被溫歲寒從后給攙扶住,恐怕下一刻人都要被氣暈過去。
老首長已經氣的不知道說什麼,竟笑了起來,指著他說:“好,好,好,你這個父親做的真是好啊!你不心疼兒也就算了,我還心疼我的外孫呢!滾!還不給我快滾!”
老首長緒激,走廊里已經有醫護人員上來勸阻。
賀仲廉的臉青一塊白一塊的,這會兒也都丟盡了。
他猶豫了片刻,只訥訥的跟老首長說了一句:“爸,您別生氣,那我先走了。”
說完,頭也沒回的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走廊里又重新安靜下來,老首長被溫歲寒攙扶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臉慘白慘白的。
溫歲寒目睹了這一切,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只能勸老首長要善自保重。
老首長仿佛充耳不聞,目呆滯的只盯著手室的大門。
好在手室的大門很快就打開了。
老首長一個激靈從座位上彈起,朝著先走出來的醫生問道:“醫生,我外孫怎麼樣了?人有事嗎?”
陸軍醫院的醫生,幾乎沒有不認得老首長的,趕忙安道:“老首長千萬放心,您外孫沒事啦,手沒什麼難度,上除了外傷連骨折的地方都沒有,您得謝謝您后的外孫婿,事故現場應該是他理得當,才沒有造的二次傷的。”
聽到外孫婿這四個字,老首長和溫歲寒均都一愣。
不過,老首長也沒在意這些細節,只焦急詢問:“那怎麼一臉呢?”
醫生拍拍老首長的肩,說道:“我正要跟您說這個事呢,您外孫頭部傷得的確不輕,不過好在沒有傷在臉上,傷在耳后方頭發與脖頸界的地方,我們已經手理過了,即便留有疤痕,也都會被頭發遮住,不影響漂亮的。不過這些都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的頭部因撞撞,有了腦震的跡象,所以等醒過來時,可能會發生嘔吐,視線模糊,以及神志不清的可能。”
“這麼嚴重?”老首長擔心的要命。
醫生卻說:“您老該慶幸才是,那麼嚴重的事故,您外孫都完好無損,都簡直是奇跡。輕微腦震而已,很快就會恢復的,我之所以提前跟您代這些,就是怕醒過來后有什麼反應再嚇到您。所以您放心吧,沒什麼危險了。”
聽到這里,老首長的一顆心這才算落了地。
他極像這樣的虛弱,回頭拽著溫歲寒的手說:“幸虧你在啊,幸虧。”
溫歲寒拍了拍老首長的手背,安說:“姜薏沒事了,您老就不要著急了,先保重自己,我先跟去姜薏病房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再做其他安排。”
老首長繃的神經總算松懈了,到底是年紀大了,力氣沒了,剩余的事都只好給溫歲寒。
當下,能讓他放心的也就只剩下溫歲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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