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沐老爺子不愿意幫忙,我們怎麼辦啊!”
喬母痛哭,現在六神無主,完全不能思考。
喬老太太覺得腦袋更疼了,扶著椅子坐下:“先別急,讓我好好地,好好地想一下……”
“那個秦茗的父母,是個農民工是嗎?”喬老太太思緒片刻,猛然問道。
“對!詩雨說過,秦茗在學校的資料里,父母職位那一欄,寫的是‘無’,應該就是農民。”
只要農民才會沒有工作。
或者一些重要職業,國家要求保的。
但后者明顯不可能。
喬老太太渾濁的眼里閃過一抹:“農民啊……”
那就好辦了。
這世上,最好打發的就是窮人。
“試著聯系秦茗的父母,砸錢也要讓他們不追究了。”
只要秦茗的父母愿意松口,那時九念也翻不出浪花了。
“是!”
喬母都不佩服喬老太太的聰明才智。
喬老太太果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就是聰明!
喬母連忙讓人去查秦茗父母的聯系方式,按理說,一個農民工的聯系方式應該很好查出來才是。
可是他們查了半天,一點也沒查到。
喬老太太也坐不住了。
他們在這里多耽誤一刻,喬詩雨就要多苦一刻。
“我們去醫院!”
喬老太太拄著拐杖站起。
要去會一會那個時九念和秦茗。
……
醫院里。
秦茗的氣神已經好多了。
吵著要吃好吃的。
但很不幸,只能吃一點清淡的。
“念念,我想要吃好吃的。”秦茗癟著賣萌。
時九念面不改:“那你想吧。”
秦茗哭泣,看向一旁的傅景琛:“帥哥,你管管你媳婦兒啊。”
傅景琛挑眉,一雙眸子里溢出笑:“我可管不了。”
他笑著說:“在家里,是我老婆當家,管我。”
聞言,秦茗表更加痛苦了!
這是對這個單狗的二次傷害啊!
時九念抬眼,盯著傅景琛:“我有管過你嗎?”
“所以啊,傅太太,你要反省,這麼帥的老公你都不管,你就不怕我跟別人跑了?”
“你敢嗎?”時九念眼睛都沒眨一下。
傅景琛輕笑:“不敢,我的心全在你那兒,都已經被拴死了,跑不了,也舍不得跑。”
秦茗崩潰的抓著頭發:“請你們尊重一下我這個病人好不好!”
是造了什麼孽啊!
躺在病床上還要吃狗糧!
“好,別氣。”時九念手,拍了拍還綁著繃帶的腦袋,“我們尊重你。”
秦茗:“……”
怎麼覺侮辱更強了!
“主子。”
傅火走了進來,“喬夫人和喬老太太過來了,想見秦茗小姐,要把們放進來嗎?”
三人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
“你說的是喬詩雨的媽媽和嗎?”秦茗問。
傅火頷首:“是的。”
呵……
他們還有臉來!
秦茗深吸了口氣,恨恨咬牙:“把們放進來吧。”
倒要看看,們要說什麼!
傅火看向時九念和傅景琛,見兩人點頭,才出去。
一分鐘后,喬母攙扶著喬老太太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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