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罪臣不敢”
他話音剛落,崇禎直接將茶杯砸在他上,砸了個碎。
崇禎怒道:“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你連100個勇殺敵的大明將士都敢隨意決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仿佛匯聚雷霆殺意,拳頭得的,青筋暴起,一對劍眉鎖起來。
“你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崇禎一腳踹過去,“朕何時有虧待過你們你們要錢就給錢,要糧食朕就花超過雙倍的價格從南方調糧食過來,決不允許前線缺糧你們就這樣報答朕”
“一群無恥的蛀蟲無恥”
崇禎拔出劍來,恨不得立刻一劍將何忠祥給劈了。
但他還是忍住了,就這樣一劍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背后還有沒有人
要揪出來
何忠祥驚驚,不敢說話,一邊的汪正奇也匍匐在地上,把頭埋起來,不敢說話。
“還有你大明朝的堂堂正三品武將張家口的參將竟然敢據門不出對抗朝廷你們是明目張膽跟朕對著干是要朕誅你們九族麼”
汪正奇嚇得全冷汗直冒,雙打:“陛下饒命”
崇禎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緒,重新坐下來。
“說,一個個說,說了之后,朕可以考慮饒了你們家人。”
何忠祥道:“陛下饒命臣只是按照汪參將的命令辦事,咱們當兵的講究軍令如山,臣不敢違抗將令”
一邊的汪正奇瞬間要炸了,他急著道:“陛下,他一派胡言,臣本沒有讓他這樣做”
“陛下,臣只是一個都司,臣膽子再大也不敢做這種事,都是汪參將讓臣這樣做的陛下饒命啊,陛下”
“陛下,他說謊”
崇禎淡淡道:“看來這兩位還沒有準備好,拖下去繼續打,打到他們愿意說實話為止。”
“是”
兩人立刻被拖下去,綁在木樁上。
竹簽先是一刺進手指甲里,疼得兩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然后再給他們“穿紅繡鞋”。
“穿紅繡鞋”聽著似乎還有意思,但實際上很恐怖。
這是用燒紅的鐵塊往腳上烙,這穿紅繡鞋。
腳上的神經系統是非常集的,非常敏,燒紅的鐵塊往腳心烙,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才一下,兩人就到了極限,直接暈死過去。
倒了兩盆涼水,兩人給澆醒。
這下老實多了。
崇禎繼續淡淡道:“接著說。”
何忠祥有氣無力道:“陛下,臣說,臣都說。”
接下來,何忠祥開始一五一十代,旁邊的汪正奇也頻繁補充進來。
一邊的憲兵文職人員飛快而練記錄著兩人的口供。
等說完后,崇禎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沉默著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皇帝的心越來越冷。
這是他穿越過來,第一次到如此憤怒。
前所未有的憤怒。
等他回了乾清宮,緒已經全部收好了。
憤怒是沒有用的,人嘛,憤怒也正常,緒發泄發泄就完事了。
但是,接下來的事還是要面對。
什麼事
一長串的名單
沒有一個是干凈的,從上到下
軍餉層層盤剝,1兩銀子,到普通士兵手中,只剩下差不多0.3兩,收刮了七
還有軍私藏軍糧,運出關去賣,轉賣給皇太極
還沒有嚴格去查到底賣了多糧食出去了,軍隊做生意,那是國家的災難
就這種況,讓軍隊如何有戰斗力
自己人將自己人往死里榨
歷史上的農民軍為什麼越打越強大
不就是軍將士兵得沒有活路了,直接造反加農民軍麼
李自為什麼一呼百應
不正是因為李自能解決所有人吃飯和軍餉的問題麼
崇禎回到乾清宮,獨自坐了很久。
到中午的時候,田秀英突然來了。
田秀英抱著古琴,走進來:“夫君。”
崇禎抬頭一看,連忙站起來,走過去,將田秀英手里的古琴接過來:“秀英怎麼來了”
“臣妾聽王承恩說夫君最近心煩悶,所以過來看看,彈琴給夫君聽。”
看著妹子眉目如畫,眼眸中盡是溫,崇禎原本還繃的心瞬間舒緩了許多。
“這邊坐,坐在朕旁邊。”
田秀英道:“夫君上一次在太池邊的似夜流月,臣妾找到了新的琴音來配曲,夫君還切聽臣妾彈奏一曲。”
說完,修長白凈的手指便在古琴上輕地撥弄起來。
琴音優雅而清淡,如同古泉水緩緩流淌。
待一曲結束后,崇禎的心也舒緩了一大半。
心緩過來,解決宣府的辦法也早已了然于心。
崇禎一把抱住田秀英,到懷里妹子的,心中的不悅也一掃而空,溫道:“還是朕的秀英好。”
田秀英心里像吃了一樣甜。
啊呸渣男崇禎,哦不,渣男張凡,這句話跟好幾個人都說過。
“秀英,朕下面給你吃呀”
一臉單純的田秀英隨口就答道:“好呀”
崇禎一把將田秀英抱起來,田秀英微微一驚,道:“夫君,不是要下面吃嗎”
“對呀,下面吃。”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去朕的寢宮,朕下面給你吃。”
田秀英更加疑,皇帝的寢宮去下面吃
崇禎于是給田秀英詳細解釋了一遍,田秀英的耳子都紅了,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夫君,大白天的要來嗎,臣妾擔心夫君的子。”
崇禎擺明了一副老流氓欺負小生的臉道:“無妨,朕的子好得很。”
田秀英今年也不過剛剛滿18歲,擱在后世那還是上大一的年齡。
又是標準的仙范的妹子。
這大中午的,一番云雨過后,崇禎留著田秀英在乾清宮用了午膳。
下午的時候,便召見了孫承宗、李邦華和閻鳴泰。
宣府的問題必須立刻馬上解決,如果拖時間,剛剛穩定下來的人心可能會再一次渙散。
剛剛發了一波軍餉,士兵們對朝廷都是恩戴德的,天雄軍和憲兵司的憲兵也還在張家口,理這件事就是要雷厲風行。
如何雷厲風行
當然是先最大的
最大的才能敲山震虎。
最大的誰
宣府總督沈棨
張凡穿越過來的確砍了很多人,但準確的來說,還沒有真正的一個軍方大佬。
像國公朱純臣那種左軍都督府的左都督其實隨著京衛的腐爛,早就沒有什麼實際作用了。
但沈棨不同,宣府總督,轄制宣府軍政,和袁崇煥是一個級別的邊疆大吏。
這一次的邊軍風波,整個朝堂都在關注著。
而且現在易縣還發生暴。
了之后有什麼后果
告訴你,了之后,可能會引起其他軍鎮總督的惶恐。
但是,必須
為了服眾,不能私審,必須公審。
也不是由文系統的三法司會審,而是張凡這個穿越者親自建立起來的軍事法庭來審,將這一次的案件公開明,公告天下。
這樣才能穩定人心,才能威懾貪腐的邊軍軍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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