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最近和蘇父走得很近,據我所知,蘇父關系并不簡單。”江祈寒也是聽傅傳遙說起這件事,也就直接告訴景沐了。
景沐挑眉,“我知道!”
畢竟,這四年的時間他都在查蘇父背后的勢力。
越查越是心驚。
“你和蘇小姐之間的事打算怎麼解決?”
景沐手掏了一支煙出來,點燃,“解除婚約。”
他早就和蘇阮說過了。
但蘇阮這段時間總是躲著他。
他也只能等。
“顧小雅呢?”江祈寒又問,“是你的初?”
“年不懂事的時候喜歡過,后來消失了,也就散了。”景沐腦子里不控制的想起盛夏那張臉。
他發現其實他現在最的人是盛夏。
他好像有點離不開了。
就是的現在這樣,不愿意看到他,害得他本沒機會去照顧。
“顧小雅突然出現,你查過嗎?”江祈寒提醒道。
“在查。”景沐也不瞞,“這麼多年沒有聯系,突然這樣冒出來,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顧小雅明顯是奔著他來的。
為什麼?
“盛夏那邊,你搞定了嗎?”江祈寒還盼著讓盛夏幫自己呢,于是就問了。
“的右截肢了。”景沐說到這里,十分的煩躁,忍不住還是點燃了煙。
吸了一口。
噴出來的煙圈里,他仿佛又看到了盛夏帶著恨意的眼睛。
一定很恨他。
“什麼時候的事?”江祈寒還驚了一下。
他本沒有關注盛夏,當然也就不知道車禍傷。
“前幾天晚上,在沈眠住的小區地下停車場,截肢手是沈眠做的。”景沐一口氣說完,覺心口還是有些堵。
如果不是他去找盛夏,也就不會發生盛夏被車撞的事故。
他這幾天一直很自責。
江祈寒聽了他的話,劍眉上挑,“沈眠?”
難道說,真的醫了得?
之前傅傳遙打電話告訴沈眠救人的事上了熱搜,他特意去看了熱搜,視頻里的沈眠全程冷靜,即使是在面對別人的質疑時,也沒有表現出生氣。
這樣的沈眠讓他覺得很陌生。
他記憶里的沈眠是溫婉的,漂亮的小臉上總是帶著恰到好的笑容。
那樣的沈眠,曾經讓他討厭。
可現在,他卻再也見不到那樣的沈眠了。
心里還是有些憾的。
“嗯,親自做的手!我后來找人打聽過,好像說,沈眠經常會去他們醫院做那種難度很高的手,都是他們醫院里沒有人敢做的。”景沐同樣對現在的沈眠充滿了好奇。
以前的沈眠不過是他們眼中的一個狗。
他們甚至還說過,哪怕江祈寒傷再深,都會一直守著他到老。
可后來沈眠果斷地提出離婚,并且用死的方式來結束了兩個人的羈絆。
離開之后,江祈寒像是瘋了一樣,四找,還天天喝得爛醉,日子過得一塌糊涂。
直到后來有了江想想……他才變得正常起來。
江祈寒聽了他的話,不由地瞇了瞇眼。
沈眠有這麼厲害嗎?
那豈不是神醫了!
“我前兩天就想告訴你這件事,我的意思是,既然沈眠的醫如此高超,你兒的手是不是可以請來做!反正這麼長的時間你也沒有找到醫生愿意給做手!”
江祈寒抿,臉上的線條繃得很。
沈眠這人明明去過病房,見過江想想,可卻毫沒有會醫的事。
這人真是心狠。
“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休息了,散了吧!”景沐摁滅了煙頭,站起往外走。
江祈寒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邊喝一邊在想沈眠的事。
沈眠什麼時候學的醫?
這三年多都做了些什麼?
景沐上了車,司機問他,“爺,回家嗎?”
景沐了眉心,想起盛夏恨他的眼神,心里悶得厲害。
“去醫院!”
司機點了點頭,立馬發了引擎。
到了盛夏的病房外,他被人攔了下來。
景沐的臉有些難看,“我進去看看!”
“盛總吩咐過,除了沈總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進去!”一句話,他們也是聽人家的命令行事,總不能壞了規矩。
景沐的臉越發的難看。
這是他家的醫院,結果他連病房都進不去,這說得過去嗎?
“請回吧!”保鏢好言相勸。
然而,就在這時,病房里傳來一聲巨響。
景沐聽了,一下子就慌了,急急地說,“肯定出事了,快讓我進去看看!”
保鏢還想阻止他,結果里面又是一聲巨大的響聲,這下他也嚇到了,趕跑過去推開了病房的門。
景沐跟著進去,就看到盛夏趴在地上,臉上全是。
燈下,看起來有點嚇人。
他心頭慌了,飛快地沖過去將抱到病床上,作飛快地幫檢查上有沒有傷,里還不忘吩咐一旁杵著的保鏢,“快去醫生!”
盛夏剛剛醒來是想喝水,結果去拿水杯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半懸空了,剛把水杯拿到,就不控制地掉到了地上。
水杯破了,的臉正好磕在破碎的琉璃片上,頓時就扎出了。
此時,已經清醒過來了。
看到景沐的臉,微微一怔。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景沐問。
盛夏搖頭。
“那你躺好,我去打盆水來給你臉。”景沐邊說邊起去了衛生間。
盛夏看著他的背影,下意識地了拳頭。
傷都是景沐害的。
他怎麼還有臉來找!
景沐打了水過來放到地上,擰干巾給臉。
他的作很溫,覺就像是在呵護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盛夏手推開他,“景沐,你走!我不需要你來可憐我!”
景沐不由的握了手里的巾,“我不是可憐你!我想照顧你!”
“我有護工,用不著你來照顧我!”盛夏冷聲道。
“以后就由我來照顧你,一輩子!”這句話其實景沐很早就想說了。
盛夏用力揪下的床單,深呼吸,“我不需要!你滾!”
不需要他的可憐。
就算沒了,也可以一個人生活下去。
“盛夏,我要娶你!”景沐放在心里的話頓時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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