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聲音傳了進來,“免了,母后可歇息了?”
來了。
太后有些不耐。
人是勾過來的,來了又覺得是個麻煩,自古能坐上皇位的皇帝,骨子頭沒有哪一個不霸道。
這番一來二回,手被了,腰被摟了,早晚得出事......
太后求救地看向榮嬤嬤。
榮嬤嬤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知道看了,晚了,莫能助地道:“娘娘自己招惹的,那就是應該想好了怎麼收場。”
太后:......
太后還在想著今夜該怎麼把人打發走,皇帝人已經不請自,到了室,掀開了珠簾,看向榻上歪著的太后。
一頭青披肩,上罩了層薄紗,里面是一件白繡著荷花的小和同款料子的裘,此時一雙一只著,一只曲著,輕紗下的一雙白赤足,影影綽綽。
十腳趾頭上,似乎還涂上了紅艷艷的蔻丹。
屋的燈火灑在上,每一寸暈,都在妝點著的魅力,太后的艷麗從來都是而不俗,高貴刻在眉眼之間,卻被那雙桃花妖,融化了高位者的刻板,橫添了幾分多。
一雙勾魂的眸子過來時,如同一汪炙熱的泉水,忍不住想要染上一染,讓那雙眸子為了自己溢出水來。
皇帝心口一陣躁,嚨不自覺輕輕一滾,先前被太子氣出來的那悶氣,瞬間消失得沒了蹤影,喚了一聲,“母后,兒臣來看您了。”
屋里的宮婆子識趣地退了出去。
太后見他走過來,輕輕地合上書頁,坐直了子,詫異地問道:“陛下怎麼來了,今兒不是太子生辰嗎,怎麼沒陪太子?”
榻邊上放了一張高登,榮嬤嬤出去前,替皇帝備的座。
皇帝沒坐,腳步徑直走到了榻前,沒答的話,低聲關懷地問道:“朕聽說母后染了風寒,擔心母后子,特意趕過來,看母后。”
他靠得太近,膝蓋都抵住了的榻巖。
太后攏了攏上的輕紗,看向他后的高登,“哀家無礙,皇帝坐吧。”
話音一落,便見皇帝輕提了下袍擺,直接坐在了的塌上,似是知道想要說什麼,先堵住了他的,“朕傍晚沐浴過,剛換的一,不臟。”
太后:“......”
太后往里移了移,“哀家是皇帝的母后,兒大防母,皇帝離哀家這樣近,不妥。”
皇帝一笑,“無妨,挨得近一些,母子倆才能顯得親切。”
太后忍不住翻白眼,“皇帝別忘了,哀家可不是皇帝的親娘。”
這屋子里也不知道點了什麼熏香,皇帝每回過來,都覺得香極了,還有床榻上,上的氣味,都是這個世上最好聞的味道,皇帝今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太子刺激后,打通了任督二脈,突然壯了膽子,胳膊抬起頭,輕輕地搭在的上,低聲道:“不是親娘,才妥。”
登徒子。
太后皺眉,當初先帝把他帶進宮來面見自己時,他跪在自己腳底下,恭敬地喚自己為“母后”,連頭都不敢抬。
如今坐了皇帝,竟敢爬上自己的床。
太后當真后悔,那日賤不知怎就說了那麼一句,“皇帝后宮那些個庸脂俗,沒有一個比得上哀家。”
從此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變了。
太后抬腳,踹了一下他后腰,“皇帝愈發沒規矩了。”皇帝也不惱,反而盯住了的腳,終于沒忍住,一把握住捧到了手里,任由太后掙扎也不放,正道:“母后染了風寒,乃寒氣所致,兒臣替母后疏通疏通經脈。”
太后的腳被他握住,一時掙不,驚覺他看著一幅書生樣,手倒是不小,力氣也不小,諷刺道:“皇帝還懂經脈?”
皇帝卻點頭,“兒臣小時候家境貧寒,家里人生病,沒那麼多錢看病,都是彼此給對方按位疏通......”
他并非吹噓,手指頭著的地方,一陣酸酸脹脹的,確實很舒服。
太后從先帝那里倒是聽說過他之前的不易,自己被先帝撿回來你之前,也有過那麼一段艱難的日子,很容易共鳴,夸了一句,“皇帝的手法不錯。”
“母后喜歡,兒臣以后日日都來替母后疏通如何?”皇帝低頭,手指頭游走的一只赤足上,目則盯著紅艷艷的腳趾,漸漸地手上用了力。
“啊......”太后沒有防備,又痛又,一聲呼出來,如同|,婉轉。
太后自己先愣住。
皇帝也愣住了,目抬起頭,漆黑的眸子,像是一頭惡狼,悠悠地看向太后,啞聲問:“母后,兒臣弄疼你了?那兒臣輕一些......”
沒等太后拒絕的機會,他的手已經向了裘下的小。
不得不說,他的手法實在是好,太后本想再踹他,奈何他手指頭過的地方,一酸酸的疼痛傳來,整只腳都輕松了。
腦子一緩,竟也沒去阻止,由著他按。
皇帝按得有模有樣。
手還在不斷地往上移,奈何太舒服,太后放松了警惕,直到他越過了膝蓋,才猛然醒過來,去轟人,“皇帝,住手吧。”
皇帝沒聽的,手掌從布料下猛往上一,人跟著下去,看著的眼睛,祈求道:“母后,兒臣的好母后,您就疼疼兒臣吧,兒臣快被你折磨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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