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和導演算舊識,早些年,他公司要拍攝廣告片,就是請這位劉導拍攝的,合作還算愉快。
導演正在看剛才過掉的片子,見他過來,忙起招呼:“寒總今天怎麼有空來,這是探誰的班?”
如今劉導已名導演,但司徒寒也變了更大的資本家。
劉導前不久還聯系過司徒寒,想讓他投資拍一部賀歲檔電影。
司徒寒那會兒剛找到漁,沒有心思搞別的事,連投資金額,預計收益什麼的都沒有問,就讓助理回絕了。
但那劉導顯然并未放棄,因此一看見司徒寒仍然十分熱。
司徒寒也不跟他廢話太多,往漁那邊掃了一眼:“那個花魁是我小侄,接下來的戲,我認為不太合適。”
導演也是個老油條了,一聽這話,猜出個七七八八,面難道:“寒總,這戲都定好了的,刪呢,會影響整部劇的劇。調整尺度的話,恐怕也不太好,觀眾們都是來看戲的,戲當然要刺激,平淡如水的節,觀眾老爺們打瞌睡換臺,這劇就涼了啊!”
司徒寒不聽那麼多,直截了當道:“刪這段戲,我投資你拍新電影。”
導演眼眸一亮,看了眼旁邊的場記小姑娘,姑娘帶著攝影師和助理導演離開了那間小屋。
屋只剩司徒寒和導演兩人。
接下來的十分鐘,司徒寒不再提漁的戲份問題,只說新電影的投資事宜。
需要多資金,打算請什麼檔次的演員,期票房多。
導演不客氣,開口就是四個億,主演也是張口就提了兩個名字,主角是個新晉小花,男主角是宋逸舟。
這很顯然是早就計劃好的,只是當時司徒寒拒絕太快,對方沒有來得及提。
劉導說完后,給司徒寒遞了支名貴香煙,司徒寒沒有接,轉過,目穿過小屋的玻璃墻壁,看向遠的漁。
那姓宋的不知道又說了什麼,把漁逗笑了,兩人站在場邊,孩手捧熱茶,披著男子的外,男子則穿飄逸瀟灑的古裝,俊逸拔,真一個郎才貌。
漁似乎察覺到他這邊目,抬頭看過來。
司徒寒回轉子坐好,繼續背對著漁那邊,并對導演說道:“換個男主角,其他條件都滿足你。”
導演當即向門口喊了一聲:“小章,進來!”
小章是他的助理導演,平時負責幫他演員,協調各種瑣事,也幫他拉投資找贊助做合同。
又用了十分鐘時間,劉導把司徒寒的允諾落到了紙面上,那是一份臨時合同。
然后劉導把鋼筆遞給司徒寒,等他簽字確認。
司徒寒把打開的鋼筆蓋回去,對導演說道:“我要看完我小侄下面的戲再簽。”
言外之意,如果劉導不按照他的要求,降低漁戲份的尺度,這投資就別提了。
導演這次也不跟他提什麼戲劇,什麼劇需要了,直接走出去,親自向江漁講解下面的戲該怎麼演。
當劉導回來的時候,司徒寒已經離開小屋,到了這“青樓”的二樓,站在走廊里看著下面拍戲的形。
戲馬上開拍,他并不想讓漁看見他,更不希漁知道,他為了降低這小龍套的半分鐘戲份的尺度,花了四個億。
如非必要,他也不想在漁生日之前,讓見到自己。
畢竟,他還有另一個重要計劃還在進行中。
他和漁現在的關系,也只能是叔叔和小侄,并且是很疏遠的那種關系。
導演沒有辜負司徒寒的期。
原本很有張力的一出戲,被導演臨時以有可能破壞渣皇帝人設為由,臨時修改,當漁提出要渣皇帝抱上床的時候,渣皇帝直接給放下一沓銀票。
漁樂滋滋收了銀票,答應了皇帝的請求。
編劇小姐姐十分不滿意,導演心甘愿賠了不好話,還做出了新的承諾,馬上要拍一部賀歲檔電影,大制作,卻編劇,要不要來參加?
有錢不止能使鬼推磨,有錢甚至能使磨推鬼。
編劇小姐姐別扭了一下,就爽快答應了。
漁也納悶,怎麼突然改戲了?
不過也行吧,現實中也是金錢大于男,這出戲又演得十分漂亮,平淡的戲份,也演出了幾分喜。
劉導看完,心中也是默默贊賞,琢磨著想辦法把這小姑娘簽下來,之后有合適的戲還能找拍。
但考慮到司徒寒的保護,劉導決定,暗中進行。
他覺得江漁是個個獨立的孩,應該會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斷,未必就聽叔叔司徒寒的話。
否則,司徒寒干嘛砸四個億,就為了降低那半分鐘戲份的尺度?
說明他說的話,人家小姑娘本不聽,只能那種作。
另一邊,那飾演渣皇帝的宋逸舟,原本滿心期許著與漁的曖昧接,突然間被改了戲份,降了尺度,好不失落。
但他也不糾結,戲后繼續獻殷勤,還以之后可能要探討戲份為理由,加了漁的微信。
馬上又提議,要請漁明晚吃火鍋。
但漁婉拒了,說自己第二天就要回家,馬上就是自己的生日,生日會也早就定下的,不能不走。
宋逸舟一聽這話,當即說:“后天正好有空檔,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參加你的生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