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司徒寒跟霍聿森復述自己這天對漁說的話。
霍聿森聽完直按眉心,對他說了和漁一樣的話。
“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霍聿森還說,他這不止是得了便宜賣乖,同時還往漁傷口上撒鹽。
他這種低商的不適合談,以后還是專注做生意賺錢吧,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別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掙扎了。
司徒寒郁悶極了。
要是真的能說放棄就放棄,他早就上岸了,哪里用得著在這苦海里掙扎。
回到這天晚上。
司徒寒把漁從酒吧接回來,漁要跟他徹底兩清,他一番辯解之后,反而讓姑娘抬起手,差點賞了他一記耳。
可能是懶得理他,漁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下去。
而司徒寒也沒有霍聿森說的那麼低商。
當漁一邊哭一邊說司徒寒我恨你的時候,司徒寒忽然就明白了。
漁用對他的恨,轉移了被朋友背叛,被喜歡的人戲耍的痛苦。
漁的意難平,也需要出口。
而司徒寒剛好干了一件罪不可赦的事,了發泄痛苦的靶子。
這麼一想,釋然多了。
對面前的姑娘,也更多了一份憐惜。
漁用拳頭打著他口,他用力抱住漁,對說:“如果恨我,能讓你心里好點,那就恨我好了,沒關系。”
就當是他破壞了的幸福……
終于折騰累了,在他懷里,嗓音嘶啞地說:“知道我為什麼不能原諒你麼?”
“嗯?”
“因為只要一看見你,就會讓我想起那個糟糕的自己,讓我覺得自己愚蠢,放,道德淪喪,看見你,會讓我對自己到惡心。”
司徒寒聽到說對自己惡心的時候,真的心疼壞了,也更加自責。
漁是那麼好的一個姑娘,是他毀了清白子,要惡心,也該是對他惡心。
不過,漁這番話,再次印證了司徒寒的猜想。
漁的確是一看見他,就會想起那一連串糟心事,索把他當了所有惡的代表。
這并不能說明漁不喜歡他。
司徒寒的心更坦然了一些,也能冷靜下來安漁了。
他對漁說:“你說自己愚蠢,我能理解。放怎麼說呢?道德淪喪也不至于吧?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你親叔,你不用那麼稱呼我。”
他說完后,漁又用那種想給他耳的眼神看著他。
“我愚蠢?”
這是你自己的說的嘛!司徒寒很想這麼說。
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漁可以說自己愚蠢,但真的附和就不對了……
“不,不愚蠢,只是犯了點傻,這樣說沒錯吧?”
漁懶得理他了,推開他,搖晃走到床邊,一頭栽下去。
“……”
“別喊我!讓我清靜一會兒行嗎?算我求你!”
就這樣,司徒寒垂著頭,走出了漁的房間。
仔細回味漁的話,他大概明白了的心。
那天晚上,漁確實沒有說不行,過程中,也有和迎合的作。
所以霍聿森說他是法制咖的時候,他真的很想狡辯一下。
自司徒寒想通了漁對他的恨是怎麼回事之后,就有了新的苦惱。
他是做錯了一些事,但他不能一輩子替那對渣男渣背鍋。
讓他放下漁,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如何打開漁的心結,又了他新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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