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眼下,面臨的是除魔計劃,這種攸關整個蔚藍星生死存亡的大事。
每一步,都可謂走的是千難萬險!
云琰一言一行,所做每一個決定,都得萬分謹慎小心才行。
“云前輩言重,應該說,正因為有前輩這樣的存在,像我這樣的普通修士,才能安心幸存至今。”
“此刻,蘇十二也是有心,能參與到此事當中,為整個修仙界略出一份力。”
蘇十二拱手抱拳,看向云琰的目,始終包含敬意。
“玄玦前輩現在……”
云琰繼續開口,說著目往玄玦上看去。
“前輩正在觀大地之氣的變化,尋找破局之法。到此時沒出聲,應該是還沒想到太好的方法。”
蘇十二頭也不回,口而出說著道。
不管玄玦是否真的在思考破局之法,到這一步,他只能選擇相信。
況且,有大道誓言約束,再加上玄玦還需要更多極品靈晶。
不管怎麼看,都沒有反悔的可能。
旋即,想到玄玦出手需要極品靈晶,蘇十二面一凝。
“除此之外……”
說著,卻是言又止。
將蘇十二的反應看在眼里,云琰當即出聲又道:“蘇小友有什麼為難的地方,或者這前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但說無妨。”
“云前輩,蘇十二能選擇相信你嗎?”
蘇十二咬咬牙,再出聲,口中卻沒半點聲音發出,而是以傳音,向眼前云琰傳音說著道。
嗯?
云琰眉頭輕挑,當即傳音回應道:“不談你我二人是否有什麼私,除魔一事上,云某自認并無任何私心。”
“當然,僅憑這一點,就讓人選擇相信,確實未必足夠。倒是有一點,云某與貴宗宗主任云蹤,私甚篤!”
“除魔計劃開始前,任宗主曾言,他日若遇云歌宗之人,可出示此,自會讓云歌宗之人知曉,云某是值得信任的!”
沒有直接給出肯定回答,傳音話落。
云琰手掌一翻,一枚嬰孩掌大小,造型致的玉質令牌信出現在他掌心。
玉牌中心,赫然龍飛舞的寫著一個‘云’字。
是云歌宗的云,也是任云蹤的云。
令牌出現,其上一縷氤氳紫氣若若現閃過,散發出一微弱的獨特氣息。
這……是修仙者上獨有的氣息。
只略微知,蘇十二便知道,這獨特氣息,與任云蹤上氣息一般無二。
除魔計劃開始前的叮嚀麼……
難道說,宗主他早已經料到今日這一狀況不?
念頭一閃而過,蘇十二也顧不上多想。
對云琰為人,本就一直敬重和信任。
再見這玉牌,更是徹底打消心中疑慮。
修仙者上獨有氣息,乃是因每個人獨特經歷,所修功法,在時歲月下形的獨一無二的氣息。
這氣息,可以被匿,卻本無法被完全模仿。
所謂的模仿,往往也只是以其他手段,模仿出類似的氣息。
形似神不似,騙到一般人倒是有可能,可若是與氣息主人悉之人,則有可能覺察到當中微妙差別。
宗主任云蹤,蘇十二也算相識數百年,雖然相時間加起來不算太長。
可彼此修煉過程中的不同階段,基本上都有照面。
氣息上,還是相對比較悉的。
再者,玉牌出現在云琰手中,本就讓人信服。
眸一閃,蘇十二當即傳音又道:“實不相瞞,這位玄玦前輩的況,略微有些特殊。”
“他早在久遠之前,就被人封印在蔚藍星。也是前段時間,九州歸一,方才得以。”
“而漫長被困的歲月……”
傳音中,蘇十二語速飛快,忙將有關玄玦的大致況和盤托出。
玄玦是自保,就需要百枚極品靈晶。
眼下,大地之氣發,就這個局勢,看著就知道絕對不好解決。
一旦出手,還需要多極品靈晶補充元功,蘇十二也難以估量。
就算他小有家,怕也未必能完全扛得住。
當然,為免麻煩,玄玦的請客,不便讓在場這些合期存在清楚。
但至也要讓云琰這個負責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也只有這樣,才能設法讓在場眾人合合理拿出靈晶來。
不過,蘇十二也清楚,真要是極品靈晶,在場眾人湊也未必能湊出來多。
故而,講述中,將玄玦所要的極品靈晶,講述了極品靈晶為主,實在不行,上品靈晶也可以。
如此一來,若眾人湊得上品靈晶,他也可以暗中在九霄玲瓏塔空間,利用天地爐淬煉出極品靈晶。
反正東西給到玄玦手中,大概率也是直接被其吞服。
至于讓玄玦一個渡劫期存在,和在場一眾合期坐下來商討當中細節,這可能也是微乎其微。
即便雙方知道況,那也是危機之后的事了。
只要這場危機化解,蘇十二便打算去閉生死關。
不到分神期,不回歸本,絕不出關。
倘若有更高境界存在盯上自己,大不了姓埋名,或者繼續閉關就是。
現在最重要,是將眼前這場危機設法化解。
危機不化解,別說自己,在場只怕除了玄玦這個渡劫期的玄武,有一個算一個,誰也逃不掉。
“傳說中四圣之一的玄武,被封印多年,導致修為境界下跌到如今的渡劫期麼?”
“看來……多年靈氣匱乏,已經傷及他的本,甚至經脈、氣海都可能因為長期沒有靈氣滋養而開始萎。”
“難怪需要高品階靈晶,才能恢復些許元功,從而有出手之力。”
“難怪這前輩會找上你,若沒有靈晶提供靈氣滋養,一旦大地之氣徹底失控,他就算困,最終也會被連累,最終導致”
“真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況。若早知這些況,云某方才也不會那麼多顧慮。”
聽蘇十二說完,云琰當即傳音,臉上表沒什麼變化,傳音語氣卻帶著幾分慨。
“這事是晚輩做事不周到,沒能第一時間將這些信息告知前輩。”
蘇十二忙傳音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