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下學期的第二次月考,如期而至。 這次的月考比上次要容易得多,呂重估著自己的分數能達到710分,便收手了。
要知道,呂重在最後的外語這一科,依舊沒有填寫聽力的答案。這聽力可有30分呢。這外語試題呂重只花了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做完並卷離開了考場。
出了考場,呂重突然想到明天就是星期四,要去參加人家的十八歲人禮,不送禮也是於禮不合。
不過,大家都是學生,送金銀珠寶的話,非但很俗氣,而且呂重現在也沒有那個本錢。送其他的東西,又會顯得太隨便。
思來想去,呂重準備自己手寫上一副書畫作品送給冷眉。
從小在爺爺邊長大,呂重深老爺子的熏陶,書畫的水平還不錯。而且他現在的靈魂能量龐大得驚人,就算比不上古代的一些大家,可用來應付現代的一些“磚家、”應該是綽綽有余。
有了這個想法,呂重看天還早,便直接出了校門,攔下一輛出租車,往[集古齋]趕去。
[集古齋]離雁城市的青年宮很近,這裡有許多華夏傳統的東西存在。像宣紙、硯臺、筆墨、字畫、瓷等都應有盡有。甚至在這個店鋪的二樓還經營著一些古董。當然,一般的顧客是不會到二樓去的。
呂重之所以選擇這個店子,一是因為這個店子裡的東西價格公道,質量可靠。二是他曾與自己的爺爺來過這裡多次,對這個店子也算是很悉。
這[集古齋],在雁城開了好些年頭。呂重在小時候還跟著爺爺來過這裡好幾次,而呂重上一次來這裡還是三年前呢。那時候,呂浩然老爺子似乎是被請來為這裡的老板行醫的。
呂重記得這裡的老板是一位鄭天樂的老人,與自己的爺爺的關系好像不錯。而且兩年前,在呂重爺爺逝世的時候,鄭天樂好像也去奠祭過老爺子。不過當時呂重哭得稀裡嘩啦,對鄭天樂也沒太多的印象。
本來呂重覺得既然來到鄭天樂這裡,還是應該去拜訪一下這位鄭伯伯的,不過呂重聽說過鄭天樂已經退休,也沒力打理這[集古齋],而是把集古齋給了他的小兒打理。想來現在也不會在這裡,所以呂重也就熄了去拜訪鄭天樂的心思。
來到這個店子,已是快下午五點鍾了,呂重快速選好相應的筆墨紙硯後,就來到櫃臺前準備付款。不過,他前面的顧客還有三四個,呂重無奈,隻得跟著排隊。
收銀員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三分鍾後,終於到呂重。
把東西放到收銀臺上,呂重看了看手裡的這點東西,發現這點東西的價格卻是接近兩百元,這讓他突然有些痛:“暈呀,這個世界錢不是萬能的,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看樣子,為了以後能更好地修煉,更好地生活,我得賺錢了。”
微微嘀咕了一句,在付出178元的帳單後,呂重提著塑料袋,就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從二樓走下一個溫文爾雅的老人,他看到呂重出現,突然驚喜地了起來:“咦小……小重,你這壞小子到了鄭伯伯這裡,居然都不來看伯伯”
來的正是鄭天樂,因為明天他最喜的一個後輩的十八歲生日,於是這幾天他一直在店裡等著自己所訂的一件貨的到來,順便也為自己的小兒照顧一下外孫,卻不想看到呂重提著塑料袋出現,頓時驚喜地連忙趕了過來。
鄭天樂今天已經六十八歲了,
不過他稱呼呂重的爺爺呂浩然為世伯。這樣一來,呂重稱呼他伯伯也是正常。 “呃,原來是鄭伯伯。”呂重尷尬地看了下樓的老人一眼,訕訕一笑,道,“我本來想去拜訪鄭伯伯的,不過,我在上次就聽說您已經退休,並沒有想到您今天會在集古齋呀。真是巧了。呵呵……”
“混蛋小子,沒想到兩年不見,你不但長高了,而且也變得油舌了。”鄭天樂吹胡子瞪眼睛,沒好氣地手在呂重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道:“既然來了,今天就跟著去伯伯家認認門吧。小子,你可別拒絕。”
“鄭伯伯,今天就算了。因為明天我要參加一個同學的十八歲人禮,這不,我才趕到您這兒來。今晚還得開工呢。”呂重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要不,你給我一個地址,我過一段時間去看您……”
聽到呂重開口就拒絕,鄭天樂頓時黑臉了,可聽到呂重說明天要參加一個同學的十八歲人禮,他的臉一喜,無意識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胡子。雙眼更是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
“你不是唬弄你鄭伯伯吧”鄭天樂臉板了起來,只不過,呂重並沒有看出鄭天樂眼中藏的笑意。
呂重連忙道:“鄭伯伯,我可是一個高三學生。現在學習任務很重呢。如果不是要送禮,我跑到您這裡來買筆墨紙硯幹什麼”
“嗯,既然這樣,那這次鄭伯伯就放過你了。呵呵,不過,你記得在一周之得來看鄭伯伯。”鄭天樂的臉似乎平靜下來,接著又戲謔地看向呂重,突然而問,“小重,你的那個同學是的”
“是的!”呂重點了點頭,這事也沒什麼好瞞的。
“嘖嘖,同學你那同學很漂亮吧告訴鄭伯伯,你是不是喜歡那位同學”鄭天樂突然湊近呂重的邊,有些眉飛舞,眉弄眼地問道。
“不喜歡!”
對於鄭天樂的親近行為,呂重突然有些不適應。不過他現在的確沒有喜歡上冷眉,當下很堅決地搖了搖頭。
“切,小家夥,你唬弄誰呀”鄭天樂滿臉不信地瞪了呂重一眼,“看你屁兒顛顛地為那孩準備禮,就可以看出你不但喜歡人家。 而且是非常喜歡人家。哼,想瞞我老人家”
其實,鄭天樂的心裡更是有些惱火,暗自埋怨:“這混蛋小子騙誰呢,市一中怎麼可能有學生能抵得了我家眉眉的麗”
鄭天樂心中所說的眉眉,正是冷眉。也是鄭天樂的外孫。他早就知道呂重與冷眉是同班同學。今天聽呂重說要參加一個同學的十八歲人禮,他在第一時間就明白呂重口中的同學是誰。畢竟,他的外孫就是在明天舉行十八歲人禮呢。要是別人過十八歲生日也不見得會舉行人禮。
“我說的是真的,並沒有欺騙您。”呂重不知鄭天樂心中所想,只是淡淡地說道。冷眉的確很,但是,呂重還不至於就被冷眉給迷住。
鄭天樂著雪白的胡須,突然有些疑了。他終於發現呂重的神似乎並不是在說謊。頓時,鄭天樂又有些不樂意了,在他的心裡,冷眉可是一等一的優秀呢,而且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這樣的孩子,呂重居然都不喜歡,這讓鄭天樂有特別鬱悶。
“唯唯,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媽……”就在這時候,一個人的驚聲打斷了呂重與鄭天樂的談。
呂重尋聲去,卻見二樓的樓梯上,一個非常麗的婦正抱住一個五六歲的小男駭。那小男孩一臉青紫,嗚嗚地著,看上去非常難。
而就在這時候,鄭天樂的臉大變,卻是發瘋一般向樓梯的那對母子跑去。
呂重沒想到自己買些筆墨紙硯也會遇到這事,也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