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秦淵雖被許太平一拳擊中,但他修煉的那一獨特化勁罡氣,還是為他卸去了許太平拳頭上的不力道,并在快要飛出擂臺時,以一記千斤墜讓子猛然下沉墜地,然后死死釘在地面。
“轟!”
不過那秦淵的腳才落地,許太平的拳頭便又到了。
此時的許太平,拳勢更勝方才。
由拳罡引的那一聲聲奔牛嘶吼,讓他看起來好似真的在帶著一群奔牛在鑿陣。
“砰!”
一連幾拳轟出,那秦淵的躲避,已經沒有方才那般從容,一連被中好幾拳。
“流水朝宗!”
就在眾人以為許太平接下來這一拳能將秦淵徹底擊潰時,那秦淵忽然怒吼一聲,跟著周氣勢暴漲,一團團好似水流一般的真氣纏繞在其側,形一顆巨大水球將他包裹其中。
“砰!”
接著,許太平的拳頭砸在那好似流水一般真氣上。
與方才不同的是,這一拳直接陷了進去,上面的力道瞬間被卸下大半。
只勉強將那團水狀的真氣沖得凹陷了下去,并未傷到那秦淵。
“秦老居然還留著殺手锏!”
“這莫非是若水真氣?秦老修的居然是若水功!”
沒想到這個時候形勢還能逆轉,臺下修士這時又是嘩然一片。
“這本是準備在七峰會上用的,便宜你小子了!”
秦淵冷哼了一聲,隨即雙掌合十口誦咒語,讓周那一團團水狀真氣重新匯聚團,再次如一只巨大水球般將他護在中間。
“砰!”
而此時的許太平,就好像是沒看到那秦淵上的變化一般,依舊還在出拳,拳勢也依舊還在暴漲。
“砰、砰、砰!”
在一道道沉悶但有力的撞聲中,無論是那秦淵,還是場下的眾人再次齊齊陷了沉默。
他們原以為先前許太平破了不倒功的那一拳,已然就是他拳勢的極限,但沒想到那才是開始!
“六十九拳、七十拳……這小子,難道這小子,真的要打滿一百零八拳?”
一直在默數著許太平出拳次數的一名修士,很是不解地大喊道。
“不可能,這般拳勢之下,青牛拳本不可能打出一百零八拳!”
有人則是斬釘截鐵地反駁道。
不過這些反駁的聲音,在許太平如開山鑿石般的出拳聲之中,逐漸變得蒼白無力。
“砰!!!”
當許太平的群牛沖陣打到第一百拳時,護在秦淵周的水狀真氣,盡是“轟”的一聲,直接被這一拳砸得從秦淵上剝落。
而在眾人眼中,此刻的許太平僅僅只是靜靜地站在秦淵的面前,本看不到他任何出拳的作。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靈月姐姐我好像明白了。”
也就是在奔牛沖陣如此全力以赴地打到一百拳之后,許太平終于明白了靈月現在口中“天下功夫,唯快不破”這句話的深意。
同時也明白了,青牛拳的這第二式絕招,為何被做奔牛鑿陣。
“轟、轟、轟……”
這時,眾人在聽到連續七道猶如驚雷落下般的炸裂聲后,忽然一臉驚愕地見,許太平的后出現一頭巨大的青牛虛影。
“轟!”
在一聲巨大氣聲響中,這頭青牛虛影,隨著許太平最后一拳的揮出,猛然沖向那秦淵。
“砰!”
又一聲巨響。
秦淵好不容易聚攏起來的水狀真氣,被許太平這最后一拳直接轟碎,隨后周炸開一團霧,筆直地從擂臺上倒飛了出去。
“秦老敗了?”
“秦老的不倒功跟若水真氣,居然都敗在了青牛拳下?”
“這真的還是青牛拳嗎?”
滿場嘩然聲中,一道道目皆是充滿震驚地看向臺上的許太平。
而此時的許太平,目依舊還著那軀砸落地面的秦淵。
此刻的他,心頭不停地有悟在涌出,就比如說他最初練習奔牛沖陣時心中的這道疑——“奔牛沖陣為何會有一百零八拳?”
而此刻的他,心中終于有了答案:
“奔牛沖陣的前一百零七拳,都不過是在為這最后一拳蓄勢,就像是群牛沖陣前的沖鋒,之后沖那軍陣中的最后一刻,只不過想要做到這一步,你必須將前一百零八拳揮拳的速度跟力道,提升至你能夠達到的極限。”
“恭喜,小太平你不止贏了這場比試,還領悟到了這青牛拳的真意。”
靈月仙子的聲音這時又在許太平的腦海之中響起,語氣之中充滿了欣。
“另外,接下來的比試,你最好還是像剛剛這場一樣,盡量用我教你的方法將境界到開門境大以下。你現在雖有幽境的修為,但卻無與之匹配的武技跟法,頂多只能讓青牛拳多增加幾的功力,一味地依靠修為對敵,是走不長遠的。”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多謝靈月姐姐提醒。”
許太平在心里向靈月仙子道了聲謝。
就像靈月仙子說的那樣,與秦淵的這場比試,他其實可以勝得很簡單。
比如說直接以幽境的修為來制對方。
但這很顯然是殺取卵之舉,畢竟接下來還需要許多場比試,一旦暴全部后手,勢必會被人針對。
“依照計劃,七峰會之前的所有比試,都是我用來磨礪武技的磨刀石。我必須趁著這幾場比試,在遇上真正的高手之前,將手中所擁有的兵刃,磨到最鋒利的程度。”
許太平一邊走下臺,一邊在心中呢喃道。
……
再看場下。
“這也能勝?那可是秦淵啊!”
那周谷直到聽到考宣布許太平勝出之后,依舊滿臉的難以置信。
“我記得在去年的龍門會上,這秦淵之所以會敗,還是因為被對手拿修為來碾,怎麼今日,他卻會輸在武技上?”
左駒同樣有些難以接。
“大哥,你也別管他是怎麼贏的,先想想我們接下來該如何來對付這小子吧。”
周谷打斷了正在沉思的左駒。
“還能怎麼做?秦淵已經是這些人中實力最強的了!”
左駒有些怒其不爭地白了那周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