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于的本想出聲,卻被鄒斂旬不耐煩的搶了先:“怎麼,在這兒站著不走是等我請你們麼?你們當我跟我二哥似的那麼好脾氣?”
兩個人也不說話了,點點頭立刻轉離開,他們旁的伴還好奇的想扭頭看鄒斂旬,卻被他們給狠狠的罵了幾句,接著就扯走了。
“二哥你也真是的,來就來,干嘛還帶著?帶也就算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剛才那兩個蠢貨都敢來你面前刷存在了,你也太好脾氣了點兒。”
“沒事兒,不過是幾個跳梁小丑罷了。倒是你,平時不見你來這種場合,怎麼這次倒過來了?”秦不俍面對自家兄弟的時候,態度明顯和緩許多,眼中還帶上了一笑意。
鄒斂旬撇撇,語氣居然帶著幾分撒式的埋怨:“我這不是怕你萬一來了上些不長眼的麼,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讓經紀人幫我推了活的,不過幸好我來了,不然剛才那兩個倒霉蛋還不知道會說出些什麼來。”
說完他一側頭看到師緋葉,目帶著估量的把師緋葉從頭打量到尾。師緋葉低頭看看自己的服,沒問題,很正常,再頭發,也沒,于是好奇的看回去,正撞上鄒斂旬打量完之后略帶嫌棄的眼神,鄒斂旬瞪一眼:
“看在你今天還算知道護著二哥的份上,我就不說你了。不過,就憑我二哥現在的狀況,你想要從我二哥上薅錢是沒戲了,所以也不用再裝,該走就走吧。”
師緋葉笑的有點兒尷尬,要是換其他人,還能懟一懟,這人是秦大佬的兄弟,人家替自家兄弟抱不平,一個當事人還能說什麼?何況之前炮灰的行為擱在那兒,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別說話,我們還沒離婚呢。”秦不俍出聲制止了鄒斂旬,但是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別的,只是道,“走吧,去那邊坐坐。”
鄒斂旬一翻白眼:“好吧,我跟你們一起過去。”
鄒斂旬來了,原本秦不俍打算做的事就得暫時擱置一下,他的這幫子兄弟里,鄒斂旬年齡最小,人也最單純,相比較于其他人的眼長遠,他看的比較短一點,也比較熱,否則今天其他人就知道不來打擾秦不俍,他卻單純的怕秦不俍會遭遇一些不好的事,的跑過來。
也因為年齡最小,所以很多時候幾個兄弟都會寵著,他有什麼緒都敢直白的表在臉上,這份直白加上背后的諸多背景,讓人等閑不敢招惹他。
在這里,敢來招惹秦不俍的其實也只有像之前那幾個不長眼的蠢貨,其他人再蠢也知道秦不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就算一時失勢,未來也未必就起不來,實在犯不上在人家剛剛落魄的時候就跑去刷存在。
正所謂爛船尚有三千釘,何況是掌控秦家這麼幾年,能把秦家一堆人都制的彈不得的秦不俍,他豈會是那麼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