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點。
蘇紋和梁敬澤牽著手離開蘇家。
蘇母目送他們的背影,欣地思忖,照這個趨勢,估計家裡很快又要有喜事降臨了。
當晚。
蘇父醒酒後,一邊雪茄一邊坐在書房裡拉自己的產業名錄。
當初給小二陪嫁的東西,也得給老大準備一份。
什麼地皮、寫字樓、現金,一樣都不能。
……
另一邊。
蘇紋開著梁敬澤的賓利車勻速駛向麗景都。
臨近公寓路口。
梁敬澤用骨節敲了下玻璃,“便利店。”
蘇紋踩下剎車,好整以暇地瞥了他一眼。
梁敬澤視若無睹,下車便直奔便利店的收銀臺。
三盒,最大號,掃碼,付款,走人。
一套作行雲流水,從容極了。
看的收銀小妹目瞪口呆。
最大號的計生用品擺在最下面都落灰好久了。
還是頭回遇見有男人買最大號。
收銀小妹過窗戶打量男人的背影。
高絕對超過一八五,特長,肩特寬,其他的……嘖,看不到。
他朋友可真福。
十分鐘後。
賓利車開進地庫。
梁敬澤牽著蘇紋上樓。
全程,兩人無流,只偶爾眼神匯,心照不宣似的。
“叮”的一聲,電梯提示音響起。
梁敬澤抬手圈住蘇紋,直接越過電梯廳換鞋的步驟,開門進屋。
防盜門被重重關上。
梁敬澤二話不說,著蘇紋在門上深吻。
不知多久。
他雙手託著的,抱起,將人細長的雙纏在腰後。
就著這樣的姿勢,兩人一路吻著進了主臥。
當浴室響起水聲,後來的一切順理章。
蘇紋全程配合。
到濃時,還會給梁敬澤主的回應。
在告訴他,是心且的。
……
夜幕降臨。
“喝點水。”
男人攬著蘇紋的肩膀,湊到耳邊不正經地調侃,“壞了吧。”
蘇紋懶洋洋地在他腹上擰了一把,“就你話多。”
梁敬澤將的手按住:“這麼喜歡腹?”
蘇紋用指腹描繪他均勻的腹紋路,輕笑道:“保養的不錯。”
梁敬澤耐人尋味地勾起薄,低聲說了幾個字。
蘇紋臉頰微紅,抬踹他。
梁敬澤笑意漸深,“說實話也踹我?”
蘇紋不想落下風,端出大人的風姿,讚道:“彼此彼此,你也不賴。”
“讓你滿意就是我的宗旨。”
蘇紋:“……”
反正不管蘇紋說什麼,梁敬澤都能接住的話。
蘇紋懶得和他打仗,喝了半杯水潤,整個人著被滋潤後的風韻和飽滿。
梁敬澤看得眼熱,又開始有行。
蘇紋按住他的手,“你不累?”
梁敬澤玩味地瞇眸:“小瞧我的力?”
不等蘇紋再說話,下一場拉開序幕。
……
隔天,週日。
蘇紋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昨晚鬧騰到幾點已經沒了印象。
只記得梁敬澤常年健的力,確實不容置疑。
蘇紋洗漱完,套了件梁敬澤的襯衫,腳步拖沓地走出主臥。
幾年沒有過了,徹夜放縱後,難免四肢疲乏。
反觀梁敬澤,正神清氣爽地在廚房準備飯菜,毫看不出他昨晚熬了大夜。
梁敬澤瞥見蘇紋的影,笑得意味深長,“這麼早就醒了?”
蘇紋彎沒搭理他,自行倒了杯溫水補充能量。
都十一點了,他還好意思說。
梁敬澤:“你常用的化妝品在鏡子後面的儲櫃。”
蘇紋抬腳坐上島臺邊的高腳凳,“看到了,你什麼時候買的?”
“上週。”梁敬澤邊切菜邊道:“要是不累,下午去商場買幾件服?”
蘇紋以為他想給自己花錢,直截了當地拒絕。
“不用,我服很多。”
梁敬澤低笑,“想什麼呢?買了也不讓你帶走,放我這裡備用。”
蘇紋手指在島臺上畫圈圈。
半晌,托腮說道:“別買,去我公寓拿。”
午飯後。
梁敬澤開車載著蘇紋去了水岸佳苑。
這是相識以來,梁敬澤第一次走進蘇紋的私人空間。
躍層的公寓寬敞而明亮。
可惜,套房品和擺件不多,不似麗景都的平層充滿了久居的生活氣息。
梁敬澤站在客廳略略環顧,“能參觀?”
蘇紋莞爾,“隨便看,我去燒水。”
梁敬澤沒急著參觀,而是跟著蘇紋進了廚房。
只消一眼,他便能看出灶臺沒有開火的痕跡。
料理臺只擺著水壺和水杯。
刀都沒有。
梁敬澤站在蘇紋後,雙手穿過腰側搭在臺面上。
“天天吃外賣?”
蘇紋涮著杯子,回道:“平時自己在家,懶得做。”
梁敬澤親耳朵,低聲哄著商量,“去我那兒住,以後我給你做,怎麼樣?”
蘇紋沒說話,似考慮,似猶豫。
梁敬澤點到即止,跟膩歪了一會,便轉開始參觀公寓。
短短幾分鐘。
梁敬澤著手機返回客廳,問蘇紋:“你喜歡躍層?”
蘇紋沏著茶,隨後答道:“也不算,買這套公寓,是當時客戶介紹,給了買房的折扣。”
“我記得你名下有別墅,怎麼沒去住?”
“太遠,在北郊那邊。”
梁敬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蘇紋並未多想,只當是閒聊。
沏好茶遞給梁敬澤,“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好像就住在麗景都。”
“嗯,住習慣了。”梁敬澤意有所指地睇著蘇紋,“我這人舊。”
蘇紋自然聽得出他的潛臺詞。
畢竟……這種話昨晚聽了不。
也是因為昨夜的結合。
蘇紋才知道梁敬澤對的心思藏了這麼多年。
記憶最深的,是他進去時,對呢喃的那句:“蘇紋,我肖想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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