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麼幾句,正好周頌讓人引來的顧元奉聽個正著。
他們利用了紀云彤直來直去的脾氣,利用了紀云彤對顧元奉拈花惹草的無法容忍,也利用了顧元奉的好面子和好勝心。他們都知道顧元奉一直都為自己總被紀云彤一頭而不太高興,所以他們才會用上那樣的挑撥方式。
一時間姚玉盈繼續跪著也不是,起來也不是。眼里的淚終歸還是沒忍住,簌簌地落了下來。
紀云彤本來有些厭煩,看到這副模樣又有些不忍。
本就喜歡長得好的,要不然以前也不會那麼喜歡顧元奉。姚玉盈的相貌雖不是艷麗絕俗的類型,這綴上點淚后卻脆弱得有點我見猶憐的味道。
紀云彤暗想,如果自己是個皇帝的話,那肯定是昏君無疑,誰長得好就偏誰。手把姚玉盈拉起來,親自拿起熱巾幫姚玉盈去臉上的淚和頰邊的泥污,問道:“你怎麼這般狼狽?又為什麼要我救你?”
姚玉盈本想止住淚的,聽了紀云彤的話后淚水又止不住地往外淌,哽咽著道:“我舅舅要把我送人,我沒有地方去了。”
意外聽到了舅舅的打算,他準備今晚把送給貴人玩弄,說對方就這種良家子。
紀云彤聞言一凜,今晚他們要聚會的話,是不是就是陸驥他們等的收網良機?趕忙先讓人去與顧駙馬說一聲,自己則詳細追問姚玉盈還知不知道更多。
姚玉盈只知舅舅私下認得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別的卻是本不知曉。
姚玉盈囁嚅著說道:“他說、他說今晚還準備了另外幾個良家子,我不知道他們把人安排在哪里,聽到這里我就逃了。”
沒敢走正門,鉆的狗,跌跌撞撞地跑出一段路后卻不知去哪兒好。
天地之大,哪兒又有的容之?
接著姚玉盈想起別人曾談論起紀云彤,說這些年幫忙安排了不陣亡將士孀。
這個念頭只是不甚明晰地掠過腦海,姚玉盈已經直奔公主府。不打算去求顧元奉,怕周頌他們來哄上幾句,顧元奉就把送回去了。
本靠不住。
姚玉盈含淚懇求:“我讀過書,會算數,琴也彈得不錯,你隨便給我安排個差使,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我不想被舅舅送給那些人。紀姑娘你可以幫幫我嗎?”
夠了那種只能寄人籬下的生活,想為不靠別人也能活的人,只是周頌他們本不會放過。
周頌年紀不大,卻已經壞了,就是聽到周頌主說要給下藥才跑的。
紀云彤已經知道周家是什麼樣的地方,聽到他們連自己的家里人都不放過,只覺世上果然不是所有親人都能當親人的。
細究起來,與顧元奉之間的問題本來就存在,要不然也不會周頌他們稍一挑撥就吵起來。
與姚玉盈的關系其實不大。
是他們自己還沒想好如何面對婚這件事而已。
紀云彤語氣和了幾分:“這幾日你先在我這里住下,等過段時間你如果還是這麼想的,我再給你找個差使。”
姚玉盈聽后鼻頭又是一酸。
沒想到紀云彤這麼容易就答應要幫。
如果換是的話,肯定不會輕易原諒對方的。
“紀姑娘你也要小心。”
姚玉盈忍不住說道。
紀云彤疑地看著。
姚玉盈道:“我和周頌年前故意找上你,是我舅舅授意的。”
紀云彤皺起眉。
姚玉盈道:“舅舅他想拆散你和顧公子,然后他自己娶你進門,他早就看上你了……”
紀云彤沒想到周三叔居然有這樣的心思,愈發覺得整件事都惡心了。
周三叔看上,恐怕除了見起意這種原因外,還有拉父親下水的意思,父親雖不太管家里的事,對仕途卻是十分上心,這些年可謂是節節高升。有多人曾被他們這樣盯上,用以達他們見不得人的目的?
他們男人用起邪門歪道來,真是骯臟頂!
紀云彤正要說話,屋門就被人從外面撞開了,顧元奉闖了進來,沖到姚玉盈面前質問:“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姚玉盈被嚇了一跳,連連退后了幾步。
紀云彤見顧元奉像是瘋了一樣,不由把姚玉盈擋在自己后,冷聲喝道:“你這麼兇做什麼?”
顧元奉是真的快瘋了,剛才他爹已經把所有事給他說了一遍。
他爹現在全力配合陸驥那邊的安排,正是慚愧于自己此前的識人不清。
顧元奉本來不信周三叔居然是那樣的人,可罪證都擺在眼前,他本沒辦法不信。
接著他又想到紀云彤對他的不信任,紀云彤知道了這些事,卻不知道該不該對他講。在的心里,他已經是什麼樣的人呢?
有眼無珠?是非不分?
顧元奉備打擊,得知姚玉盈來找紀云彤后馬上張地過來看看,生怕紀云彤看到姚玉盈后想起年前他們吵的那場架,又生出和他解除婚約的想法。
他越來越沒有把握留住紀云彤了。
如果紀云彤已經一點都不喜歡他了,他憑什麼覺得還會和他婚?
結果他過來后聽到了什麼?他聽到他們之所以會吵架是因為周頌他們的設計,他聽到他覺得風霽月的周三叔在覬覦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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