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的,而且,順產不順利,醫生還要側切,用剪刀剪開那里——想想就好怕。
還有別的擔憂,寶寶的頭畢竟要從那兒出來,把那里撐大了怎麼辦?雖然孩不愿意承認,但還是想給梁津好的驗,就如同他一直給極好的驗一樣,溫的暴的都喜歡。而且,孕期他都不穿雨了,能清晰地知到他的脈絡,讓恥又喜歡。
那選擇剖腹產吧,剖腹產不用開指,不用陣痛,但是聽說產后會很痛,要臥床休息好久,還會在肚子上留一條丑丑的疤痕,像蜈蚣一樣。
這天晚上,孩做完孕期瑜伽、洗了澡,半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用手指反復地在肚子上比劃著。剖腹產,聽說要切開七層皮組織還是八層,那也痛。
這也痛,那也痛,真是太難了。
想想哪個都不好。如果寶寶能通過別的方式出來該多好。
“在想什麼?”
梁津健完畢洗了澡,一進臥室就看到手指在圓滾滾的肚皮上反復得比劃——雖說現在是春天,但就這麼躺在床上,著的小肚皮,也不怕冷。
“在想到時候要怎麼把baby生下來呢,順還是剖。”孩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男人挨靠過去,手攬住肩膀,聞到上淡淡的、甜的氣息,看著微皺的眉頭,臉上有害怕又糾結的神。他25歲的小孩,懷六甲,其實還是個孩子。是第一次大了肚子,第一次懷孕,本自己還是個小孩。
怎麼會不擔心、不害怕呢。
自己都還是個寶寶,就要給他生寶寶了。和那只還尚在時期,就做了媽咪的熊貓一樣。
想到這里,男人一顆心變得無比,只恨自己不能代苦。順產和剖腹產,他自己也做了反反復復的對比。
“乖啊,寶寶。專業的事給專業的醫生決定,到時候醫生說剖就剖,說順就順,好不好?”
他抓住在肚皮上反復比劃的手指,只覺得方才劃過的劃痕都了刀子,讓他的心越發疼痛。
其實,哪樣他也都不愿意。平時磕著著了他都心疼得不行,傷口都恨不得給吹了又吹,再抹上紫藥水。
“可是...”孩言又止。
男人等了一會,也沒等到的下文。
“你說。”他輕輕著的手指。
孩猶豫了好一會兒,有些支吾。“嗯,都說順產生baby的話,那里就、就沒有彈了。”說著臉都燒起來,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和他討論這個。但是現在收回去,好像又來不及。
倒是梁津聽到的憂,愣怔了好一會兒。原來不他想給最極致的驗,其實也是的。哪怕表面著,哭著著,被他弄疼了還會錘他,本質上還是希給他好的驗。
給他的驗一直很好,不管是還是心理。否則也不會一直沉迷在這件事上頭,連懷孕了都不舍得放過。對于基本的需求,他向來是克制的,唯獨對克制不了一點。
“別擔心,不會有問題的。”他湊到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孩的耳朵好像被燙著了似的,連連往后,從耳垂到臉頰出,泛起一層水潤的紅靄。
他溫而虔誠地親吻,這一夜,孩終于徹底放下心來,到時候是剖還是順,就聽醫生給出的專業意見了。
在充足的準備下,他們進孕晚期。孩從醫生那里拿到了寶寶孕晚期的B超照片,寶寶窩在子宮里,側臥著,好像在幸福地酣睡。
醫生將照片遞給周萱時,笑著說,“這寶寶真漂亮,你看啊,手長腳長,還在你肚子里跳舞呢。”
孩也笑了,拿著那張照片左看右看。其實,不過是一張黑白的B超照,就映出個朦朦朧朧的影子,哪里看得出漂亮還是不漂亮了?
但或許是到孕激素的影響,孩坐在嬰兒房里,對著午后的太舉起那張照片,臉上的表開心得好像要醉了。
“在看什麼?”
男人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拿著照片,一臉笑容的模樣。
“看寶寶的照片呀——”
回頭看到他,臉上笑容更燦爛了。
“你看,這是寶寶的手,這是寶寶的,這個小團子在我肚子里睡覺呢。”
男人走過去,在拼圖地板上坐下來,松松地摟著,順著的視線,一點點去看照片上寶寶的手和腳。
“你說,寶寶是像我多一點,還是像你多一點?”
“如果是孩,那還是像我多一點好,是男孩,就像你的好。不過,他們都說,孩比較容易像爹地,男孩會像媽咪。”孩的聲音很,得要滴出水。
男人笑笑,大掌輕輕上肚皮。
“那還是像你。”他將臉扳過來,親的眼睛,翹的小鼻子,的小臉蛋。
是像。但是,世界上也只有一個。只有一個周萱,在他這里,在他懷里。
“唔唔,別這樣...”男人手掌探下去。或許是剛剛看了baby的B超照,孩有點害,躺下去的時候還有些不愿。房間里暖氣很足,度也很合適。這時候其實有一點兒不合適了,孩捧著肚子,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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