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從來沒有什麼節日習俗的觀念,甚至還覺得平安夜吃蘋果就能平平安安, 太過迷信。
但,再唯主義的人, 面對人時也是唯心的。他要平平安安,所以在神佛面前也變得虔誠起來。
臨睡前,他看到吊在圣誕樹上圣誕,走到樹前,在筒里塞了他給準備的禮,隨后才去洗了澡,摟著睡下了。
圣誕夜,雪紛紛揚揚地下了一夜。
第二天起來時,小木屋外的積雪接近齊膝深。厚厚一層雪蓋在屋頂,將小木屋變了一朵茸茸的白蘑菇。
周萱從床上坐起,看著變得白茫茫一片的方格窗戶,有些發愣。
起床時,梁津正在撥弄壁爐里的柴火。
男人手指靈巧,不像,弄好久都生不起壁爐里的火。他簡單撥弄了兩下,“轟”地火舌升起,旺旺地燃燒著。
火將孩雪白的小臉,映上一層淡淡的金,的發都變得越發。
屋外冰雪封山,屋壁爐生火,大床,一覺酣睡起,還有梁津及時給遞一杯熱可可。
孩忽然覺得,這是人生中難得的好景致。
昨晚,床單被弄得很。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被打屁讓興。床單上簡直被畫出了小地圖,沒臉見人。
偏偏梁津將節奏和頻率控制得很好,配合著他的耐力,輕重替,深淺替,溫暴兼有之。被他不上不下地架在那里很久,只能聲地哭,痙攣的手指不控制地抓著他的手臂,指甲狠狠嵌進他實的中。哭得嚴重了,他才加大力度。
當然,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被用水痕畫了小地圖的床單。都不知道為什麼昨夜能潤到那個地步,難道是被打屁了到恥又興?
總之折騰到結束時,聲哭著,差點兒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尿尿了,才會這樣。梁津低聲笑。中途結束了一次后,啜泣著說要上廁所,梁津非要抱去。
于是,就像個小嬰兒一樣,被他抱在前。的背著他的膛,被他握住兩只腳腕。經過鏡子時瞥到自己的人姿勢,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寶寶。
尿意洶涌,但還是醞釀了好一會,才有細細的尿流沖出,尿流沖出的地方熱辣辣地疼。隨后,被抱到洗手臺上,男人打開水龍頭,用手掬起溫熱的水,仔細清洗疼的地方。
害得瑟,花瓣打開又閉合。
男人輕輕洗著。水溫舒適熨,那種辣疼減輕了不。
“嗯?都被看過了。”他嗓音低沉,笑話。不是被眼睛看過,他的手指和都已經來過這里。而,也被他帶著做了好多了,用手指,用腳。
他們現在,越發像老夫老妻了,百無忌的。孩不由得想,這才一年半,就已經這樣了?
好怕他們以后會玩膩。
不過,梁津似乎還有很多“花樣”等著。想到恥的蕾,孩首先瑟了下。除了蕾外,不會還有別的再等吧?比如繩子什麼的?
“在想什麼?”梁津看著發愣的小孩,接過手中的熱可可杯子,溫地拭的角。
角上沾了熱可可的飲漿,焦濃的咖,越發顯得皮白皙細。
孩任由他拭著,只是眼睛瞪了眼男人,埋怨他昨晚的過分行為。
這一眼,毫無殺傷力。
男人暗笑不語,心里回味著昨夜的甜。甜到,他忍不住多使壞了些。然而,他越壞,就越甜。越甜,他便也跟著越壞。
“來,換服。今天過圣誕了。”男人笑了起來,將裝熱可可的杯子放到床頭柜,將服拿過來給。
周萱儀式十足,大大小小的節日,逮著一個是一個,總要過一過。
在的熏陶下,梁津也有了點儀式。平淡如流水的日子里,泛起別樣的滋味。
今天,梁津為他們兩人準備的服,整調是圣誕的紅、綠、白三,充滿了圣誕節的儀式。
給準備的是一件紅白條紋錯的,其上印有麋鹿的圖案,地下的子是暗綠格紋的,配著深咖的厚厚連和棕小皮鞋。
梁津自己則穿一件藏青的針織羊絨,配暗青的燈芯絨休閑,拉起兩背帶,松松垮垮地扣在上,外頭是一件休閑夾克。
他子的,同子的一樣。
梁津甚穿得這樣休閑,平日抹背頭的發型,頭發也放了下來,垂一綹在額間,顯得英俊又年輕。
周萱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忽然原諒了他昨晚對肆意的行為。
孩坐在飯桌上,一邊喝著圣誕熱粥,一邊想,沒救了,是個花癡腦袋呢。
但是梁津確實好帥好帥啊。經常能在外頭看到一些人,被梁津的相貌給驚艷到,恨不得對梁津沿途目送一百里。
吃完早餐后,孩急著去拆圣誕禮,踮起腳尖就去摘掛在圣誕樹上的圣誕。
“別急,回來再摘。”男人拉住孩。“Edward邀請我們去他家過圣誕,我們先去他家過完圣誕好不好。”
他可不想讓這麼早去看禮,省得破壞今晚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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