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瞥了一眼。
林冉注意到,連忙抓住機會:“你也喜歡聽?你覺得好聽?”
話題一旦開啟了就完全停不下來。
柏程淵還未回應,林冉就已經開始自顧自安利道:“我去年開始才發現這個寶藏樂隊,歌都好好聽,我還專門創建了歌單呢。”
“但不知道為什麼,幾年前他們就銷聲匿跡,再也沒出過新歌。可能是各奔東西了吧,還蠻可惜的。”
又問:“你呢?你最喜歡這個樂隊的哪首歌?”
柏程淵收回視線,再開口時恰好一首歌結束。
安靜的車響起他清冷的聲音:“不知道,沒聽過。”
一張熱臉了冷屁。
林冉切了一聲,別開頭去,獨自欣賞。
把頭靠在座椅上,耳邊聽著悉的歌,閉目養神。
Be reborn的歌,大多數節奏都很快,鼓點激烈。
林冉卻在這種伴奏下,沉沉睡了過去。
柏程淵是在等紅綠燈時,才察覺到邊的人已經睡。
他隨手將外套披在上,恰好車又重新響起那首《自由》。
——“如果我崇拜自由,碧海藍天都將是我的救贖。”
他手上作微微停頓片刻,將音樂聲關掉了。
兩個小時的路程一晃而過。
直到快要抵達時,林冉才從夢中醒過來。
剛茫然地睜開雙眼,耳邊傳來柏程淵清冷的聲音:“到了。”
林冉搖搖頭,一低頭便看到柏程淵的外套披在自己上。
雙手扯住,彎了下角。
開門下車。
早就通知過家里,他們今日要來這邊。
林冉剛抬起頭,大老遠便看到獨棟別墅前,有四個人站在門前,朝這里張。
瞇了瞇眼,立刻將把頭的那個人認了出來。
“劉伯!”林冉笑著朝他招手。
劉伯聞聲,帶人走過來。
劉伯幾乎是看著林冉長大的,幾年未見,已然是六旬老人。
臉上歲月的壑清晰可見。慈眉善目。
此刻見到兩人,恭恭敬敬地喚道:“柏總,柏夫人。”
柏程淵出于禮貌的點頭應了聲。
林冉直接挎上劉伯的胳膊:“哎呀,別那麼生疏嘛。快帶我進去看看。我都三年沒回來了,我超想!”
劉伯被林冉拉著,進了花園。
林冉還不忘回頭朝柏程淵笑了笑:“跟上,來了就當自己家,別客氣喔。”
柏程淵視線掃過去。
哪怕是穿著高跟鞋,也不妨礙蹦蹦跶跶,像只回到了叢林里的小鹿。
還真是讓黃特助說對了。
的確是第一次見這麼開心。
進了正門,劉伯比了個手勢,道:“老太太就在后院曬太。”
林冉本想直接跑過去,剛走出沒幾步,又轉過來。
直接挎住柏程淵的胳膊。
見柏程淵看了過來,特地踮起腳,在他耳邊低聲道:“在面前,咱們得裝的好點。”
繞過正門,直奔后花園。
老太太正坐在一方桌前,執筆緩緩地寫著筆字。
林冉悄悄跑了幾步,從后背抱了上去:“我回來了!”
林老太太一筆沒寫完,在宣紙上了個重重的墨跡。
卻也不惱,轉頭看向林冉,笑的一臉慈祥。
“你這臭丫頭,你想嚇死嗎?”
說著,用一只手了林冉的頭頂,道:“一路累了吧?”
林冉笑地坐在邊,兩只手環著的腰:“不累,想到來見您我一點都不累。”
說著,垂眸看向桌上的字,問:“怎麼不去書房里,在這里寫字啊?”
林老太太道:“年紀大了,我這把老骨頭常年痛風,這不是想多曬曬太嗎?”
“誰說你老了。”林冉把頭靠在肩膀上:“您永遠十八歲。”
林老太太點了點的鼻尖:“就你甜。”
眸一轉,才看到后的柏程淵。
肩寬窄腰,一雙筆直修長。
此刻穿著一正裝,緩步走過來。
“。”
他低聲道。
林冉這才想起還有個人。
怪太高興了,完全把柏程淵忘在腦后了。
站起,勾起柏程淵的胳膊,道:“,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丈夫!他柏程淵,您他程淵就好了。”
婚前婚后都不曾見過的兩個人,還是頭一遭面。
林老太太將筆放在桌上,毫不避諱地打量了眼柏程淵,輕笑了一聲:“知道,柏家獨子。你那不做好事的爺爺,親自定下的婚事。”
說話不帶笑意,完全與對著林冉時,判若兩人。
林冉見狀,尷尬地笑了笑:“爺爺怎麼就沒做好事了嘛,他對我很好的。”
林老太太也不接茬,不等柏程淵說話,直接起進了屋。
邊走邊用目掃他,冷聲道:“別嫁過去沒幾天,就替男人說好話。對你到底怎麼樣,我自己有眼睛,看得出來。”
林冉了脖子,回頭湊近柏程淵:“我回頭再給你解釋,先過來。”
幾人一起進了屋。
在一樓客廳座。
幾番敘舊下來,老太太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對柏程淵冷言冷語了好幾回。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七年前一場慈善晚宴,她無意中成了他的解藥,懷上龍鳳胎。七年后,兩萌寶黑了他電腦,把整個江城沒人敢惹的祖宗引來了。“偷生我的崽?還說不是我女人?”“我今天不講道理!只替我老婆撐腰!”一紙婚約,這個鄉下女村長成了京太太,人人嗤之以鼻,等待她出丑。追妻路上,京總節操碎一地,京太馬甲也掉一地……誰說京太是鄉巴佬?明明配京大總裁一臉!絕配!
作為季司寒的秘密情人,舒晚跟了他五年。以為乖巧順從,就能捂熱他的心,可沒想到,最終還是被拋棄了。她向來溫婉,沒有吵沒有鬧,甚至沒有要他一分錢,就這麼從他的世界里離開了。可是,當她要嫁給他人時,他忽然像個瘋子般,將她抵在墻上親。舒晚不太明白,季總這是幾個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