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櫻腦子飛快轉,結合這年的一番話,迅速得出一個結論:那個木陣,可能是眼前這個年的,或者是跟他有關的人的!
學陣法并截胡的事,被發現了!
不過,又沒抓現行,不承認!
明櫻小小子往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出害怕之,“大哥哥,你......你別打我,我......我很乖很聽話的!”
小姑娘的聲音因為害怕都帶上了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青奕山慌忙擺手,“小妹妹別害怕,我不是要打你,真的,我不打你。”
青奕山家里只有個五歲的弟弟,人憎狗嫌調皮的很,不聽話的時候,被他逮著胖揍一頓立馬就老實了。
表姐表妹倒是不,不過青奕山自五歲起,每年有一半的時間在龍城皇宮,和其他三府的府主一起陪著太子殿下,直到前兩年進青龍武院。
他是未來的府主兼青龍將軍,自小負重擔,不是在訓練就是在訓練的路上,跟表姐表妹的相見,多數是逢年過節的時候。
他份擺在這,表姐表妹們在他面前大多地端著斂著,所以青奕山可以說幾乎沒有跟小姑娘單獨相的經驗。
看到眼前的小姑娘被嚇這樣,青奕山頓時有點手足無措。
他是未來的青龍將軍,要保護整個青龍府的子民,現在卻把自己的子民給嚇著了。
“你真的不打人嗎?”小姑娘問道,黑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極了。
青奕山挑眉笑,“不打不打,哥哥我從不打孩子的。”
他模樣生得俊俏,天生自帶風流之態,年紀雖小,已可看出長大后風流多的模樣。
嘖,也不知多孩子要被禍害~
明櫻拍拍小脯,笑眼彎彎,“大哥哥真好。”
青奕山被哄得心花怒放,不過還沒完全昏頭,“這天都快黑了,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山上?你家里人呢?”
“我好像迷路了。”小姑娘不好意思道:“我叔叔讓我乖乖等他,我看到有小兔子想跟它玩,跑啊跑啊,就跑到這里來了。”
原來是個迷路的小丫頭,看穿著家里條件一定不好,到山上打獵倒也不奇怪。
“大哥哥,你送我下山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小丫頭是他青龍府的子民,他義不容辭。
突然,小丫頭眼睛瞪得老圓,“咦,那里有野!”
“哇,好漂亮的野!”
青奕山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外高叔祖讓他守著的陣里,兩只野正昂首地散著步。
“哇,真的好漂亮~”小丫頭雙眼閃閃發,盯著那兩只野,眼睛一眨不眨。
那小表仿佛在說,想要,想要!
青奕山忍不住問:“小妹妹,想要嗎?”
“大哥哥你能抓住嗎?”
那一臉崇拜的神,讓青奕山下意識揚了揚下,“當然!”
好歹他有個陣法天才的娘,雖然他沒有傳陣法天賦,不會布陣,但一般的陣他還是會破的。
外高叔祖讓他守在這的時候,他無聊將幾個木陣都悉了一遍,用神力勾勒野他不行,進陣取兩只野還是可以的。
青奕山很快進陣將野逮了出來,為了怕明櫻不好拿,還將兩只野打暈了,綁在一起。
“小妹妹,給你,就當剛才嚇著你的賠禮!”青奕山大度道。
兩只野而已,他堂堂府主給得起!
“謝謝大哥哥!”明櫻笑瞇瞇地接過,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好騙。
“走,我送你下山!”
快到山腳的時候,明櫻突然道:“啊,我知道怎麼回家了,這里我!”
“大哥哥不用送了,謝謝你的野,還有送我下山,再見大哥哥!”
明櫻甜甜說完,抱著野跑了。
子小小,很快就不見了影。
“再見!”青奕山揮了揮手,心愉快地返回木陣的地方。
在這守了兩天兩夜,總算做了件有意義的事。
突然,耳朵被人揪住,“臭小子,讓你在這守著逮人,跑哪懶去了?”
“啊啊啊疼,外高叔祖,松手松手。”青奕山痛得直喚,“剛才到個迷路的小丫頭,我送下山了,沒懶,真的沒懶!”
仙風道骨的青袍老者、傅紅葉的曾叔祖,即傅紅葉的祖父的叔叔,傅無神,心想這外玄孫也不敢騙他,方才松了手。
“人什麼的,不管幾歲,都是最麻煩的種,見了就得繞道走免得沾上。”傅無神嘀咕道。
他檢查了幾個木陣,忍不住吐槽,“怎麼一只野都沒有?”
青奕山心虛地耳朵。
“是不是你了?”傅無神質問道。
“外高叔祖冤枉,我都沒下過山,去哪里?”
“還敢撒謊!?”傅無神手指一勾,陣中兩野飛到手心,“這是什麼!?”
青奕山見事敗,連忙告饒,“外高叔祖饒命,我看剛才那小丫頭喜歡得不得了,就送給了。”
“幾只?”
“兩......兩只。”青奕山不敢撒謊了。
下一秒,青奕山屁上挨了狠狠一下踢,“臭小子!什麼不好學,學你青家那群王八蛋祖宗那套,小小年紀就會送東西討孩子歡心!還拿老夫的野去送!”
青奕山捂著屁,心想別以為我沒聽祖父說過,外高叔祖您年輕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欠了一堆風流債?
而且那也不是您的野,您都被人截胡了,還好意思說是自己的?
“在這好好守著,抓不到人,不準離開!”
青奕山連忙笑臉送人,“是是是,外高叔祖,您老人家別生氣了,我保證給您抓到賊!”
傅無神剛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聽到外面呂千秋笑呵呵的聲音,“傅師叔,在嗎?”
小不要臉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傅無神也不理他,坐下來老神在在的倒了杯茶,慢慢品起來。
呂千秋是看著傅無神回來,才上門的,知道傅無神故意不搭理他,也不在意,一腳踏進院門。
突然,眼前一花,一個穿著暴的絕世,眼含春地朝他走來。
呂千秋:咝~
傅師叔可真會玩,居然用神力勾勒了個放在陣里,這要是普通男人,哪個抵擋得了?
呂千秋著下,將那絕世人絕的臉蛋、妖嬈的段,狠狠瞧了好幾眼,最后才念念不舍的一揮手。
力對抗之下,神力勾勒的,頓時煙消云散。
嘖嘖,可惜了。
呂千秋咳了兩聲,恢復道貌岸然的樣子,“傅師叔,有個好消息告訴您。”
傅無神跟呂千秋沒什麼關系,不過傅無神輩分高,呂千秋尊稱他一聲師叔不為過。
傅無神眼皮子都沒掀,呂千秋也不在意,徑自坐到傅無神對面,自顧自倒了杯茶。
“傅師叔這里用神力滋養過的茶,果然不一般。”呂千秋贊了一句后,道:“今天我在青城遇到了一個人。”
“他本是外院一名武生,因為無法化氣后做了護衛,現年約二十二三。不過就在前不久,有人對他進行神力訓練,助他擴大了什麼神力瓶子,教他用神力引導力外化,結果他現在功了一半,借助外可化氣,用不了多久便會真正化氣功!”
“那人對神力訓練的理念,可謂與傅師叔你不謀而合,而且對方還功了。”
傅家止用神力對抗來增加神力、拓展神力邊界,所有人都嚴格遵守,只有傅無神是個例外。
因為傅無神是當年那位下令的先祖的小堂弟,是那位差點讓傅家覆滅的頂極天才嫡親的小叔叔,雖然他比那位天才還小了三十歲!
傅無神雙親生他的時候已近六十歲,在傅無神不到八歲的時候雙親雙雙去世,沒多久那位先祖去世后,不到十歲的傅無神了傅家輩份最高的人,沒人管得了他。
一直對呂千秋搭不理的傅無神,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
呂千秋早知會如此,笑瞇瞇道:“我打算招批志愿者護衛來試一試,傅師叔您覺得如何?”
傅無神淡淡道:“你想怎麼做便怎麼做,我一個在這養老的糟老頭子,哪能有什麼意見?”
呂千秋嘆口氣,“這事要是功了,于武道修煉,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大突破,可就怕武家和彭家反對,最后不了了之!”.七
傅無神冷笑,“你想我怎麼辦?用陣法困死那兩個小孫子?讓他們沒得反對?”
呂千秋眼角直,以傅無神的輩份,現在武家和彭家的家主,還真得喊傅無神一聲爺爺,雖然大家年齡差不多。
傅無神說他們是兩個小孫子,這稱呼,雖然聽著不爽,可還真沒什麼病。
“呵呵,不用不用,把其他三家拖下水就好了。”呂千秋呵呵笑道:“我還打算對外擴招,主要是江湖上那些門派里的天才后生。”
傅紅葉雖然是副府主兼將軍夫人,可對上現在的傅家家主、傅紅葉老爹,傅紅葉也沒法真正強起來。
所以呂千秋才來找傅無神,傅家家主得喊傅無神一聲小叔祖,哪怕傅無神不管事,輩份能死人!順便武家、凌家、黎家那幾家都行!
傅無神呵呵兩聲,“原來是想用老夫來人。”
“嘿嘿嘿,這整個青龍府,論起輩份,沒人高得過傅師叔您了,小事不敢來煩您,這大事,總得知會您一聲不是?”
呂千秋笑得格外不要臉,傅無神只當沒看見,低頭啜了一小口茶,“借我的輩份人,也不是不行,不過不了,可怪不得我。”
“那是那是!”呂千秋就沒指靠一個傅無神能搞定,但多一分助力就一分阻力,起碼有傅無神在,那幾家想發飆,怎麼也得顧忌兩分!
“另外,我還有個要求。”
“傅師叔請說。”
“把那人給我!這種人才到你們手上,天才都變蠢才!”
“沒問題!”呂千秋爽快道。
反正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先答應了再說。
而且真要是找到了,跟著傅無神絕對更安全!
——
明櫻抱著兩只野迅速回了住的院子。
既然那里已經被發現了,下次換個山頭,再擺幾個陣,用神力勾幾只野好了。
這點小曲,明櫻半點沒放在心上,反正跟那小子以后也沒機會面,不用擔心被他發現自己騙了他。
“明櫻小姐,可以用晚膳了。”胡風在外面喊道。
用完晚膳,散步消了一會食后,明櫻對胡風進行神力訓練,現在的神力是14立方厘米,用約二十分之一大概0.7立方厘米,胡風能扛上五息以上。
“明櫻小姐,我覺我很快能化氣功了。”胡風興道。
明櫻點點頭,心想等你功了,我總結一下,到時候拿來訓練哥哥們。
雖然將軍府那邊對的神力訓練方法似乎很興趣,也希將軍府那邊能找人試驗,降低風險。
但哥哥們在外院只有六個月不到的時候就必須化氣功,萬一將軍府那邊進展慢,還是得靠自己。
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胡風回房打坐后,明櫻開始試著融四陣,木陣,火陣,土陣,三陣融合起來很快,可當試著融石陣時,腦海深便傳來微痛。
看來14厘米神力,還是不夠!
明櫻也沒糾結,現在找到了快速增強神力的方法,相信過不了多久很快就夠融合四陣。
昨晚消耗太過,還沒有完全補回來,明櫻打了個哈欠,倒頭就睡。
一晚好眠,第二天氣神幾乎完全恢復,明櫻一早起來和胡風用過膳后,開始燒開水殺。
今天打算做三杯,過幾天哥哥們休沐,就去買幾只回來熬湯。
午時剛到,明櫻和胡風便到了青龍武院前的大廣場。
明海三兄弟、羅石頭、胡宇胡安六人,風一樣跑出來。
幾人都知道,今天又有好吃的了!
三兄弟大喊,“妹妹!”
“哥哥們!”明櫻笑瞇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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