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沒再問下去,說,“既然是過去的事兒,你們倆又什麼都沒有,我也沒什麼好介意的。
”
池景手過去把蘇涼的手拉過來,兩個人十指扣,“你說你不介意,我都不知道我應不應該高興。
”
不介意是不夠在乎嗎?
池景嘆了一口氣,“我還的希你介意一下,跟我鬧一鬧。
”
蘇涼笑了,“你了解我的,我不是很會鬧的人,如果我要鬧肯定就沒有回頭路了。
”
池景一聽這麼說趕開口,“那就算了,算了,我們兩個好好的。
”
于是跟顧念有關的話題也就到了這里。
蘇涼是真的沒在意,跟池景去飯店后該吃該喝該說該笑,一點兒也沒有被影響。
池景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確實是也有點失。
雖然他說他沒喜歡過顧念,但他也說他有好,怎麼蘇涼就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換個立場來說,如果蘇涼跟他說他以前對某個男人有好,他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他做不到像蘇涼現在這麼灑。
又或者說是男人和人想法不同,所以反應不同?
可是這些事池景也沒有辦法表現出來,他不能說希蘇涼去介意。
若是真的介意了,池景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于是吃完了飯兩個人又在外邊散了會兒步,最后池景把蘇涼送回家。
兩個人在樓下分開,池景沒忍住,蘇涼走出去幾步了,他還是跟過去,從后邊抱著蘇涼。
他說,“我能確定我喜歡的人,從前到現在都只有你一個。
”
蘇涼嗯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
可能是因為的反應過于平淡,池景又不舒服了。
他以前不是這麼矯的人,但是跟蘇涼在一起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就整個緒波七八糟的,反反復復的橫跳。
蘇涼等了一會兒見他不松手,還意外的,“怎麼了?”
池景覺得自己有點好笑,他在這里糾結半天,結果蘇涼把之前的事都給忘了。
于是他只能說,“沒事兒,就是怕你誤會別的,想告訴你一聲。
”
蘇涼笑了笑,“想多了有什麼好誤會的?”
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吧,池景稍微松開了一下懷抱,讓蘇涼轉過來,他把蘇涼抱在懷里,“就是怕你會誤會我。
”
他這麼一說,蘇涼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兒了。
抿著,“你說你只是好,沒有喜歡,那我就不介意,放心吧,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
”
是啊,不是胡攪蠻纏的人,可是在里人不都是沒有理智的嗎?
怎麼蘇涼就這麼冷靜?
池景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后他只能捧著蘇涼的臉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好,我知道了,你上去吧。
”
蘇涼著池景的角猶豫了一會兒,就只是點點頭,轉進了單元門。
池景等著蘇涼的影徹底消失,這才轉朝著自己車子那邊走。
這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心態的變化。
其實他這麼患得患失的,也不是他自己喜歡的樣子,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等著回到了車上,他先靠在椅背上緩了一口氣,沒有馬上啟車子。
這麼坐了一會兒后,他從兜里把煙盒了出來,點了一支叼在上。
原本提了顧念,應該是蘇涼心里不太舒服的,結果弄到最后是他心里不舒服,池景都笑了,不知道這事是怎麼搞的。
兩個人在一起之后,他的變化要比蘇涼的變化大。
在他眼中蘇涼還跟之前一樣冷靜理智。
反而是他,跟從前判若兩人了。
她被堂姐下藥陷害,誤上帝少的床,被壓了身。此後,他娶她,化身兇殘野獸,對她百般掠奪。他是西港城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手握重權,天賦異稟,行事淩厲果斷,在商界翻手雲覆手為雨。程諾以為這樣沒有感情的婚姻,隻要彼此相處融洽就可以了,可是當賀梓楷的小侄子站在自己麵前時,程諾才慌了,自己居然嫁給了初戀的叔叔。
她死后他才明白自己自始至終愛的不過一個她而已,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唐如潔說:墨庭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你,就算你不愛我,我也要占著你妻子的位置吊著你。唐如潔的愛得熱烈,飛蛾撲火,粉身碎骨……墨庭霄說:要是那個女人真的死了就好了!可看到唐如潔的遺體,心卻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