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南莊。
“嘭——”。
主臥的門被人生生一腳踹開,又被重重關上。
靳承寒猛然一個反將沈言渺在牆上,頎長的影隨之欺而上,籠下一片影。
“呃……”
後背的傷在牆上磕得生疼,沈言渺忍不住痛呼一聲,眉頭皺,氣惱地質問:“靳承寒,你有話能不能說明白,你究竟在無理取鬧什麽?”
“我無理取鬧!”
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靳承寒死死地盯著,怒火中燒地吼:“你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摟摟抱抱,還敢說我無理取鬧!”
說就算了,還連上子謙一起侮辱。
沈言渺頓時也來了火氣,想都不想就反駁道:“靳承寒,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別用你這種惡心齷齪的思想去衡量其他人!”
惡心?
齷齪?
幾乎把所有難堪的字眼都丟到了他上。
“嗬!”
冷嗤一聲,靳承寒死死地瞪著,咬牙切齒地反問:“那在你心裏誰不惡心,不齷齪,程子謙麽?”
要是敢說是,他就一定毫不猶豫地掐死。
“是!”
沈言渺斬釘截鐵地回答,大有豁出去的意思:“至子謙尊重我,理解我,不管我遇到什麽事都會想著幫我解決,而不是像你一樣……”
而不是像你一樣,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寧願選擇報警,都不敢告訴你。
話說到一半,沈言渺紅著眼眶止了聲,說這些有什麽意思呢?
對靳承寒本毫無意義。
心裏的委屈惶恐一腦兒地全都湧了上來,沈言渺忽而隻覺得鼻子一酸,淚水就開始在眼裏來回打轉兒。
泫然泣又倔強地不肯哭出來的模樣,讓靳承寒心裏無端鈍鈍得疼。
“所以沈言渺,你有什麽事是可以告訴程子謙,卻不能告訴我這個丈夫的?”幽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鎖在的臉頰上,靳承寒忍著火氣一字一句咬得極重。
“所有事。”
沈言渺抬手了一把眼淚,直直地向他,語氣堅定又委屈。
下一秒,手想要推開他,卻沒推,索直接垂下腦袋不去看他。
漆黑的瞳孔震了又震,靳承寒死死盯著蒼白的臉頰,一的寒戾氣息幾乎讓四周的氣跌倒冰點。
多可笑啊!
所有事!
對著自己丈夫說的所有事他都不配知道。
沈言渺,你還真是敢說!
一雙寒眸裏烈火如燒,靳承寒怒目瞪著,臉沉得駭人:“沈言渺,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容忍,你別總是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力。”
“你除了威脅別人你還能幹什麽,像你這種自私冷漠沒人的人,沒了你的錢和權,誰還會多看你一眼”,沈言渺氣急也口不擇言起來,“在我心裏,子謙就是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唔……”
靳承寒猛然低頭,準確無誤地堵上的瓣,一手扣上的後腦,帶有很強報複質地在上肆意,啃噬。
現在就敢在他麵前說別的男人好。
接下來是不是就要義無反顧投程子謙的懷抱了!
靳承寒越想越火大,在上的力道也不由加重了幾分。
男天生的力量懸殊,沈言渺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急之下狠狠咬上他的舌,甜鏽的腥味頓時在兩人齒間蔓延。
“嘶——”
靳承寒吃痛一聲終於放開了,沈言渺想也沒多想揚起右手就朝他臉上打去,胳膊卻被人穩穩地攥在半空。
“敢咬我,還想打我!沈言渺,我是不是真的對你太寬容了,才讓你這麽膽大妄為?”靳承寒一字一句出牙,一雙幽冷的眸子鷙地瞪著,眼裏升騰的怒火再明顯不過。
這人明明平日裏知道分寸的,今天究竟是怎麽了,打定心思要和他死扛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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