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薄景夜低沉的嗓音帶著關心。
顧南音知道現在不是傷的時候,抬起頭面帶笑容,假裝無事,「沒有。」
看向薄景夜,他西裝革履,似乎沒有任何改變。
「你怎麼不吃?」薄景夜督促道。
顧南音苦一笑,突然很不想看到薄景夜,恨不能將整個龍蝦拍到他的頭上,然後惡狠狠說一句,吃你個鬼。
但是不敢,只想賺了三十萬從此遠離這個男人。
薄景夜吃著盤子裡面的食,忽然發現顧南音的眼神很奇怪,那是一種充滿敵意的目,不由停了下來。
「薄總,不好意思,我先去洗手間一下。」顧南音也不管薄景夜同意不同意,站起來直接走了。
的手腕被力量抓住了,一回頭,正好對上薄景夜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
薄景夜命令道,「坐下。」
「薄總……」
「這是命令!」薄景夜不容置喙道。
顧南音心裡本來就有些抑,被薄景夜一迫,心裡酸酸的。
心不甘不願地坐回座位,眼睛卻看著別,眼角有些潤。
薄景夜瞇起眸子,側過頭看到顧南音眼尾的潤,以為顧南音想起媽媽難過,頓時不悅道,「有我這麼個大男人在,你竟然想背著我一個人去難過,你是有多看不起我?」
顧南音被薄景夜的話逗笑了,「薄總,不是誰的肩膀都可以靠的。」
「你是說我的不能靠?」薄景夜凝眉不悅,他總覺這人很看不起他。
顧南音不想和薄景夜無謂的爭辯,轉就走,卻再次被薄景夜拉住。
「我的為什麼不能靠?」
薄景夜的聲音吸引周圍的人注意,很多人看向這裡。
顧南音不想拉拉扯扯的,有些被急了,口不擇言,「這世界任何一個男人都能靠,就是你的不能靠。」
薄景夜面沉得能滴下冰來,一把將顧南音拉到座位上,「顧南音,我有那麼差嗎?」
顧南音頓時覺不妙,這個自的男人,只要質疑他的魅力,他就要發飆。
平靜下來許多,提醒道,「薄總,想要靠誰是我的私生活。」
薄景夜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餐桌上重新恢復平靜,他猛灌了一口紅酒,面極其難看。
他是阿爾法集團的總裁價上千億,無論是相貌,份等等,放眼過去,他是金字塔尖的存在。
「顧南音,多人削尖腦袋都想為我的人,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想法嗎?」薄景夜是不信的。
「還是說,你在擒故縱?」薄景夜的眸子深了深。
顧南音這回真是被氣笑了,頭一次見到這麼自的男人。
「薄總,我喜歡深專,能包容我,謙虛如玉的暖男。」顧南音很確定。
薄景夜一聽面一寸寸冷了下去,「顧南音,你是想說我不深不專,不包容不謙虛?」
沒錯。
但是顧南音可不敢明說,「薄總,我可沒這麼說。」
「顧南音,你剛進公司才半個月,跟我見面的次數一雙手數得出來,你是跟我結過婚還是同過居,敢這麼下斷言?」薄景夜將高腳杯跺在餐桌上,周圍的空氣頓時冷了下來。
顧南音眼皮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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