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醫院靜悄悄的,偶有醫生來往,腳步都放得很輕。
更多的是來來回回的保鏢,他們在努力維護治安,生怕再出現一個刺殺的人。
幾個保鏢上前,他們神有些猶豫,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安在旭是有所,抬起頭看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保鏢有幾分忐忑,他說道:「我們辦事不力,剛才顧著搜查整個醫院想要找出兇手,卻不料被人鑽了空子……」
安在旭有了不好的預:「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保鏢把安家父母遇害的事告訴安在旭,安在旭幾乎沒能站穩。
怎麼會發生了這種事?
這個人不止沖著陸子琪來而是,沖著他們整個安家來。
安在旭覺得頭暈目眩,他扶住牆,控制好自己,他沒有倒下。卻比倒下更難過……
之前還覺得他們不可理喻,現在就和他們天人永隔,這不是他想要的。
陸家父母在裡面聽見靜走了出來:「你們是找到行刺我們子琪的兇手了嗎?」
沒有人回答,兩位老人覺得有些不滿,肯定是他們沒有把陸子琪當做一家人看,要不然怎麼會不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兩個想甩門離開。
安在旭立即攔住兩人,艱難的告訴他們現在的事:「您二位不要生氣,我剛剛只是來不及回答你們。保鏢剛剛告訴我,我父母去世了……」
陸家父母震驚,到底是誰幹的,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要了安家父母的命,自己的兒也險些死去。
安家到底和多人結仇?
陸父捂住自己的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下午還明明看到他們,他們還生龍活虎,怎麼就去世了?是有人行刺嗎?為什麼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有……」
安在旭表示自己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況,要馬上過去查看。
陸母當即決定自己留下來守著陸子琪,讓陸父跟著安在旭過去。
兩個男人過去查看,這才發現兩個人是在睡夢中悄無聲息沒了命。
保鏢頭頭指著那些吃的東西:「應該是這些東西有問題,很多東西只殘留一點,可以找醫生化驗一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如果找到東西的來源,說不定能找到兇手。」
安在旭點點頭,重點盤問那兩個守在門口的保鏢,那兩個守在門口的保鏢有苦說不出。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他們也不明白。
保鏢頭頭拍著桌子:「你們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我勸你們現在最好說出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兩個保鏢幾乎要哭了,兩個一起跪下來給安在旭磕頭:「真的不是我們乾的,也跟我們無關,我們從來都沒有進過房間……」
他們把兩位老人被關進來以後的事詳細說出來,包括他們要喝什麼茶,要吃什麼東西都說的很詳細。
保鏢頭頭看實在問不出什麼,便把視線轉移到那幾個送東西進來的護士上。
護士很快被人找到,保鏢繼續盤問他們,可惜和兩個守在門口的保鏢一樣,這幾位護士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按兩個老人的要求送東西進去。
問們的東西有沒有經過其他人的手,他們也說不出,因為很多東西都是放在茶水間那邊,有量是從外面購買進來的,到底誰了手腳真的很難說。
保鏢頭頭,抓住重點:「你們的意思是你們之前還從外面買了東西,你們明知現在是特殊時期,為什麼還要從外面買東西?難道不危險嗎?」
幾個護士差點哭了,有一個帶頭抱怨:「真不是我們的問題,我們也知道這是非常時期,不能從外面買東西,可是兩位老人非要吃徐福記的包子……」
吃不到就一直在那裡鬧,保鏢又派人過來催他們只能鋌而走險出去買了徐福記的東西。
不止買了徐福記的,還買了其他同樣的高點,這些都是那兩位老人指定要的。
「還有我們本來送的是白開水,但是他們要喝的是茶,還是各種我們沒有見過的茶。他們的要求比頂級客人的要求還要多……」
總之盤問來盤問去都盤問不出什麼,只能把這幾位護士關在一塊。
他們在醫院最方便的就是化驗,只是化驗需要時間。
幾個化驗的醫生加班加點,終於在第二天清晨得出結論,那些東西沒有任何毒。不會讓人死……
得出這個結論,所有人都懵了。
陸父也有些不確定:「這會不會是一個巧合?你父母是因為疾病而離開的……」
安在旭搖搖頭,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實在是太吵了,即便兩個人是因為疾病而去世的,也不可能同時去,是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他們沒想到的地方。
他當即報警,請法醫過來幫忙驗證。看看兩位老人到底死於什麼。
法醫的結果要三天才能出來,他們即便心急也只能靜靜的等待,在這期間安在旭幾乎把自己的仇家查的人仰馬翻。
可惜人家早已撤走,他能查到的只是一些痕跡,這些痕跡確定這些人家企圖對他們家不管,可卻沒有查到實錘,不確定到底是誰幹的,只能說他們都有這些心思。
順著這些人家去查,反而發現了更多對他們有不軌之心的人家,他們早已腹背敵,了太多人的蛋糕,太多人想拉他們下馬……
林音很快收到消息,著肚子,笑容淺淺:「還真是有意思。禍害雖然能留千年,但多行不義必自斃還是有點道理的……」
旁邊的裴尋把自己的布置全部撤回去,他嘆息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覺得是誰幹的?」
林音眉眼微挑:「陸子琪的仇人太多,我也不確定到底是誰幹的,不過那天晚上和安在旭春風一度的人肯定逃不了嫌疑。」
說起來這件事也有他們的手,那個人雖然一直盯著安家旭和陸子琪,可是以的能力接不到他們。
是林音讓人把安在旭的下落給那個人,順便引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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