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林音也不想打擾這兩人。自己轉悠出去了。南市是省會城市,建設得還不錯,有一點後世城市的規模。不過對比後世,還是十分落後的。
興許這會是上班時間,街上的人不多,店鋪也不多,冷冷清清的,沒什麼逛頭。林音逛了沒一會,就沒了興趣,回宿舍補眠去了。
遠在川山鎮的老李叔垂釣回家,只見一個小姑娘等在林家的院子里,他了兩聲,發現是村裡的徐。想起前兩天的事,他笑容淡了下來。
徐一無所覺,說:「李叔好,你垂釣回來了?有沒有看見音音啊,我在這裡等了好久了!」
李叔含糊地應著,毫沒聽出在上眼藥。倒是裡面擔心他的李嬸出來了,聽見徐這麼說,也不理,直接穿:「喲,等了好久啊?人家音音讓你等了嗎?之前可都是音音去等你的,可惜等不來你,只能自己走了。」
徐愣了一會,說:「沒有啊,我起來的時候沒見到音音呀!」
老李嬸看這麼大臉,氣不打一來:「是啊,無怨無悔等了你多次,你哪次不拿喬,上次差點害人連命都沒了,這不是等不起你了,自己走了嗎?」
徐這才聽出老李嬸的言外之意,急忙解釋。可老李嬸哪有空理,拉著老李叔進門。得給老李叔上藥了,沒時間聽徐狡辯。
說起來也是神奇,過林音給的葯,這兩天老李叔的都不疼了。若不是林音走前囑咐必須堅持夠五天,以老李叔從前的子,早不了。
老李叔上次突然摔倒,嚇到老李嬸了,這回不肯妥協,堅持天天盯著他藥,他不,就幫他!
老李叔也沒反對,他覺這個葯確實有效。非但不疼了,部還有些鬆快,這都是他年輕時才有的,這個年紀到了,可不得樂呵嗎?
「老頭子,你覺得怎麼樣啊?」
老李叔笑:「好的,覺自己都年輕了。等藥用完,我再提著幾條魚,找國山要藥方。」
徐沒人理,猶豫來猶豫去,還是決定先走一步。林音跟鬧脾氣沒關係,總有機會刷好的。
林音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睡得正香。起來的時候,就到了準備上晚自習的時候。匆匆忙忙吃過晚飯,趕到了教室。
教室里靜悄悄的,來了一小半人。包括林音的同桌杜煙,正趴在桌子上,筆疾書。餘看見林音坐了下來,立馬朝手:「音音,你的英語作文呢?借我抄兩句!」
林音「啊」了一聲,什麼英語作文啊!想了好一會,才從原主記憶中拉出來,原來原主上周其他作業都做完了,但英語不算好,有篇作文想去圖書館找了字典,再慢慢寫。原本打算早點來的......
忘得一乾二淨的林.學渣.音,趕撈出英語作文,看了眼題目。原來是給好朋友寫信,告訴他周五要去做志願者的事。構思了一下,寫在草稿紙上,那筆疾書的模樣和趕作業的人如出一澈。
杜煙獃獃地盯著那隻漂亮的手,目聚焦於手下寫出的英文:啊,原來學霸也會忘了作業的存在的啊!
一邊看,一邊抄兩句,編兩句。倒是和林音一樣,在老師進門前一刻寫完了。
這時候的自習還是真自習,不會出現老師惡意霸佔補課的現象。了作業的林音翻開課本,一一看了過去。這年頭的科目,容也簡單。看過去、複習一下,全會了。
就是語文有點困難,因為千年之後用的字,又簡了一,得重新認識。好在這個時代的字已經很簡單了,後世再簡也簡不到哪裡去了。
還有就是那些古詩詞,有的傳不到那個時候,這些就得背了。
於是,林音很快沉浸在書海之中。
左右前後桌,有點奇怪:這人怎麼開始看書了,以前就上課聽課,課後隨便做點筆記。考前再看,平常看的都是雜書啊!還其名曰說自己擴展閱讀,偏偏語文老師還稱讚!
徐來得遲,匆匆進了另一個教室。這個班和林音所在的班級不同,大多數都是績吊車尾的,也沒幾個人在補作業,反而在不停的聊天。徐也湊過去聽了一耳朵。
「聽說了嗎?那個林音今天居然補作業了!」
「什麼,不是總是第一個完的嗎?」
「可能雜書看多了,忘了吧!不過我聽說,英文不是很好,落下的正好是英語作文。」
「那有沒有對照字典補作文?」
「哪能呢?徒手寫的,為了自己天才的名頭唄!真是裝,我看可能表面上和我們一樣不怎麼看書,實際上每晚都躲在被窩裡補課呢!否則,績怎麼能那麼好呢?」
原主的績好,在全年級前十,但不算努力。一幫盯著的人可眼紅了,明明和他們這些差生用在學習上的時間一樣,可績就是比他們好!
真是天理不容,都怪又懶,績又好,害得他們跟著學了的懶,卻......沒績好。
這些人每次績一出來就懷疑人生,堅決不肯承認人家林音比他們聰明。平常屁都不放一個的人,怎麼可能聰明。說話就那麼一兩個字,誰能聽得懂啊!
他們不餘力地嘲諷林音,什麼學習績好是因為沒法跟別人流,什麼因為作弊,甚至連肯定熬夜看書的猜想也出來了,就為了讓自己心裡能好過點!
不僅他們班的人看不慣林音,林音自個班級也有那麼幾個人看不慣。時不時欺負一下,偶爾還要他們班的人幫忙。
徐聽著聽著,似是說了一般:「英語作文沒做,應該是因為回家的時候被......發生了那種事,一時沒緩解過來也是有的,如果是我,我肯定會嚇著了,都不會來上學了!」
同學甲乙丙丁迅速湊了過來:「什麼事啊!被什麼了,你倒是說清楚啊!」
徐捂住,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說。
甲哼了一聲:「你說話說到一半,還說自己沒說。不過什麼事,不會來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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