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趟泰州之行,張十二慨頗多。
他本來的想法是看看梁州之外的其他地方,可是來了泰州城這麼多天,基本沒有出去逛過,白瞎了如此繁華的城市,心裡不免有些憾。
其實他心裡最真實的想法是——泰州比梁州繁華那麼多,那青樓的規模跟質量肯定也要領先許多呀!
出來一趟不去本地的青樓看看,簡直枉費此行呀!
在張十二穿越來的那個時代,有的人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會去品嘗當地的食,有的人則喜歡穿梭在當地的大街小巷,驗當地的風俗人,還有的人會收藏當地的煙酒甚至石頭,帶回來以做留念。
前世的時候,張十二沒有去過太多地方,所以也沒有機會做那些事,但是在這個時代,他為自己設定了一個目標——每去一個新地方,他都要去當地的青樓里——驗一下……
逛遍所有青樓——這就是他的目標……
當然了,這個目標可為他帶來了不「幸福」的麻煩,不過,那都是后話了,這裡暫且不提。
再說其他三人,同樣都是第一次出遠門,尤其是陸馥婧跟秋萍都不過是小姑娘,所以現在踏上返鄉之路,別提有多高興了。
陸三也已經歸心似箭了,但是他並不是因為想家,而是因為這次出來所經歷的一切都跟做夢一樣,如果不是親經歷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原來還能這麼坑人。
所以他想回去,想跟陸府里其他小廝們炫耀一波,尤其是張公子還誇他是「影帝」——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影帝到底是個什麼帝,但總覺很厲害的樣子……
所以這一車四人,除了張十二因為沒有造訪泰州的青樓而略顯憾之外,其他三人的緒都很高漲,一路嬉笑不斷。
連陸馥婧都收起了平時板著的一張臭臉,在車裡跟秋萍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偶爾還能聽到那銀鈴般的笑聲。
難得看到陸馥婧也有如此小人的一面,張十二也忘記了那麼一點不快,整個人都覺好了起來,跟陸馥婧鬥了幾句,看到又翻白眼看自己的時候,張十二哈哈大笑,這樣的陸馥婧——很可,很好。
從車廂里走出來跟陸三一樣並排坐在馬車前面,看著沿途緩緩後退的風景,也別有一番調。
「張公子,你說那於浩節發現他被騙了沒?」
「現在嘛,夠嗆!不過也快了吧……」
張十二覺得以於浩節那麼貪財的心理,只要那大鐵箱子還在於家放著,他就不會覺到危機,真正能引起他警覺的估計還是聽到「番邦商人離開泰州」的消息之後吧!
「哈哈,這下他可慘了!只是可惜不能看到他知道自己被騙時的那副臉,肯定很過癮!」
陸三一臉憧憬的說道。
這時,丫鬟秋萍也從車廂里出了腦袋,說道:「張公子這個主意出的真是太——壞了!不過教訓一下於浩節那大壞人正好,只是可惜了咱們那幾百兩銀子,白白浪費了!」
秋萍說的幾百兩銀子是之前張十二在大鐵箱的石頭表面上撒的銀子,因為要把下面的石頭都遮擋住,所以張十二毫不吝嗇的在上面撒了足足三四百銀子。
一想到白白給了於浩節幾百兩銀子,小丫鬟秋萍就很是心疼——當然了,可沒有考慮過於浩節那被坑了的幾千兩銀子……
「也不能這麼說——若是按於浩節之前一兩銀子的要價,咱們現在買的這兩車濁酒說也要二千兩銀子,這麼算下來,咱們哪裡是浪費了銀子,分明是賺了麼!」
雖然知道秋萍並不是在埋怨張十二,但是陸馥婧還是想要為他說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次的所有功勞可都是他的!
秋萍跟小姐朝夕相了幾天,小姐上的某些自己或許都理不清楚的愫,這個作為旁觀者的丫鬟倒是看清了。
眼神跳躍的看著陸馥婧,捂著笑了起來。
陸馥婧看到秋萍的樣子,臉「唰」的一下紅了,然後就朝著秋萍——上下其手起來。
「咯咯咯~小姐饒命……」
聽著車廂里兩個姑娘打鬧的聲音,張十二的心更好了起來,生活,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吧……
於浩節摳,張十二比他還摳,哪能白白把那幾百兩銀子給他?
所以在張十二單獨呆在那間廂房的時候,他就掉包了——他把那箱子里表面的那層銀子都裝進了自己的手鐲里。
所以等那於浩節打開箱子的時候,看到的就真的是滿滿一大箱子的石頭——表必然會很彩。
當然了,這件事張十二可誰也沒告訴,一是那麼多銀子是怎麼人不知鬼不覺的被他帶出來的,這好像解釋不通……
再就是,男人嘛,上哪能不帶點錢?
陸馥婧說的什麼男人有錢就變壞——扯淡嘛!有些人本來就壞,跟有錢沒錢可沒啥關係,可不要把鍋都扣在錢上,錢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就當是提前預支了這段時間在陸家的辛苦費了,張十二這麼安著自己……
…………
人逢喜事神爽,晚上睡覺的時候,於浩節就夢到自己抱著上萬兩的銀子,樂醒了好幾次。
如此興的於浩節大晚上還久違的在小妾上征戰了幾次,弄得小妾聲連連——就是不知道這個聲是因為於浩節厲害呢還是裝的了……
畢竟於浩節的幾次加起來也不過寥寥幾分鐘——這還是包括前戲呢,若是張十二知道的話,會不會高興的握著於浩節的手,一臉興的說:
緣分啊於老哥,咱倆都是快槍手……
神抖擻的於浩節起了個大早,吃完飯之後還很難得的在前院溜達了幾圈,然後回到前廳,悠哉的喝起茶來。
眼看著第二壺茶都要喝完了,那番邦商人還沒有面,於浩節開始沉不住氣了,扭頭問管家:「什麼時辰了?」
「回老爺,剛剛午時一刻。」
啊?都午時了?那番邦商人怎麼還沒來?
就算是睡過頭了,這個點也應該起來了呀?
於浩節一臉疑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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