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陷執念的任妙,沈又夏想起了上輩子的自己,一模一樣的執念,最後終究是害人又害己。
「他待我好又如何?我不他啊,徐懷敏待你不好嗎?楚錦鵬待你不好嗎?你為什麼不嫁?」
任妙歇斯底里的怒喊,積在心裡多年的苦今天終於發泄出來了,的苦從來都沒有人理解,也沒有人可以訴說。讓看著沈又夏每天作天作地,卻被睿王護在懷裡,任妙怎麼會不生氣,不嫉妒。
任妙這番撕心裂肺,讓沈又夏明白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若是以前的沈又夏可能還會有同命相憐的覺,但是現在的沈又夏卻只有滿滿的心疼。
懷著這份心疼,沈又夏看著任妙,平靜的說到,「為了一個男人,你覺得自己這樣做值得嗎?你不僅害了你自己,還害了整個任家,還害了一心待你的宣王,你覺得為了一個朱雲琰,值得你付出這麼多嗎?他對你又做了什麼,值得你放棄這麼多?」
沈又夏的話不僅僅是問任妙,也是當初無數次問過自己的話。
即使現在知道當初朱雲琰對自己並非全然沒有誼,卻依舊為自己當初的不理智而懊悔,為了一份,賠上自己,賠上家族,不管結果是什麼都不值得。
「你真的這麼想?那你當初為什麼那麼做?你不也賠上定國侯府的名聲了嗎?」
任妙滿眼不屑的看著沈又夏,當初做的事比自己要瘋狂的多,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自己。
「誰都有執迷不悟的時候,我知道自己當初錯了,所以我改了,我也沒有把整個定國侯府和自己搭進去,可是你現在明白嗎?」
在沈又夏看來,宣王是奪嫡,是皇子都想要那個至尊之位,皇上也不是寡的人,只要宣王能夠認錯,未必沒有一條活路。
「明白?明白什麼?我明白自己下手太晚了,我明白自己不應該心慈手,我明白自己應該斬草除,不應該給朱雲琰翻之機。」
任妙不是沈又夏,沒有實現自己的目的,那麼就算搭上所有人對來說也沒有什麼捨不得,任家也好,宣王也罷,就連心心念念的朱雲琰,說白了都是想要為皇后的工而已。
沒有用的棋子,扔了有什麼心疼的?
「任妙,你無藥可救。」
沈又夏不想再與任妙多說一句話,轉就想離開。
「沈又夏,宣王倒了,皇上死了,這皇位睿王就唾手可得了,你說你還會是皇后嗎?」
一直在自己心底的那口氣都說了出來,任妙的神狀態顯得恍恍惚惚,不再那麼清明。
「皇上在宮中好好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出於本能的直覺,沈又夏反問道,任妙的話里一定有別的意思。
「你猜。」
任妙有些癡傻的看著沈又夏,笑的格外開心。
「別猜了,皇上中毒了。」
正在此時,朱雲琰走了進來,打斷了沈又夏還想繼續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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