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初的憤怒之外,朱雲琰的解釋,安易寒還是聽進去了,又有沈又夏在旁邊不時的作保,很快三個人倒也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天了。
「你們已經相認了,我就走了,以後的事也和定國侯府沒有關係了。」
權利的爭鬥是無休止的,一旦參與其中,再想出來就太難了。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定國侯府從朱雲琰的奪嫡陣營中拔了出來,說什麼都不願意再陷其中了。
「不行,沈又夏你不能走。」
看著沈又夏要走,安易寒直接拉住了沈又夏,在朱雲琰尚未開口之前,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給我個理由。」
甩開安易寒的手,沈又夏面不悅。
「我和雲琰現在的況都沒有辦法正大明的出現,只有你的份可以,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雖然說,他們的細作可以深到很多地方,但是更多的信息不能依靠細作,必須要有可靠的人在外才行。
朱雲琰還沒有拿回睿王的份,現在這張臉出去沒有人能認出他是睿王,在很多明面上的行十分限,
安易寒的還需要點時間休養,所以只有沈又夏剛從邊境回來,楚秦朝堂上炙手可熱,是各方勢力都爭先恐後拉攏的對象。
只有與各方進行博弈,才能知道彼此的深淺,就像三年前沒有人把宣王放在眼裡,結果宣王就在默默之中耕耘了如今的勢力。
當下楚秦的局勢比三年前更加複雜,沒有了太子,沒有了朱雲琰,各家皇子實力都差不多,誰也不比誰強,你能得到的東西,我為什麼得不到?
競爭也呈現了白日化的局面,也難怪連安易楓這樣的角都被重用了。
「真的沒有辦法了,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又夏你也不希楚秦的江山落在宣王朱雲錦那樣的人手裡吧?」
攻心之計,安易寒總是用的最順手,更何況是對付沈又夏。
「誰做皇帝對定國侯府來說,並沒有什麼差別。」
沈又夏淡淡的說出這個事實,定國侯府沒有男丁,沈又夏也沒想就多大的事業,帶領定國侯府走向多大的輝煌。
只要在祖父的有生之年,保住定國侯府的榮耀就足夠了。
「怎麼可能一樣?你忘了當年宣王妃任妙算計你,被你反擊的事了嗎?你覺得按照任妙的子,這事兒能翻篇過去嗎?」
當年那場鬧的著實不小,即便事後沈又夏沒有態度強的去追究,但是各種里在西城的世家裡也傳了個遍,宣王妃的裡子面子都被睿王妃沈又夏弄沒了。
沈又夏懊惱,自己真的忘了這事兒,和宣王妃結下的梁子仔細算下來也不是一件兩件。
「我只做我能做的事,不牽扯到定國侯府的事兒。」
沈又夏也無奈了,誰做皇帝無所謂,但是任妙不能做皇后,否則第一個遭殃的一定是自己。
在扳倒宣王勢力上,就盡一份自己的心力吧。
聽到沈又夏答應了,朱雲琰臉上的烏雲終於散去,終究還是要和自己一夥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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