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子不大,也就幾個房間,所以只要沈又夏從白翁老者這邊出來,沒幾步路就到了安易寒的房間。
「剛剛緒有些激,態度不太好,你被往心裡去。」
雖然緒容易激,但是沈又夏還是蠻擅長自我檢討的,發現自己做錯了事兒,沈又夏也不在乎面子什麼的,勇敢的承認錯誤是的行為準則。
「我一個大男人還能跟你一樣的嗎?再說了,我也沒比你好到哪兒去。」
說到底,兩個人都是心疼何萍萍,出發點都是好的,安易寒曾經過的委屈也是真實存在的,沈又夏沒有辦法同,卻做了自我代,兩個人才會總是在何萍萍的問題上發生衝突。
「師父說,你的已經基本恢復了,再有幾天武功也能恢復的差不多了,宣王和安易楓,你打算怎麼理?」
把安易寒和何萍萍救出來之後,安國公府第二天就炸了鍋。
在看守森嚴的安國公府,兩個大活人說沒了就沒了,怎麼說夠匪夷所思。
只是,安易寒早就在端城失蹤了,何萍萍更是皇上親封的雲萍郡主,現在要是說失蹤了,安國公府就攤上大事了。
所以他們只敢在私底下悄無聲息的找,這就跟尋找工作帶來了很多的麻煩,也給沈又夏等人帶來了息的機會。
其實,宣王的人已經懷疑是沈又夏所為了,畢竟在沈又夏沒有回到西城之前,安易寒和何萍萍沒有任何問題,沈又夏一回來,兩個人就集失蹤了。
憑藉之前他們的,要說和沈又夏沒有關係,誰都不會相信。
可是,他們沒有辦法明正大的去調查沈又夏,私下的那些行,定國侯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宣王的人也不敢輕舉妄。
「這也是我今天想要跟你談的事。」
說著,安易寒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遞給沈又夏。
看見令牌,沈又夏直覺上是拒絕的,曾經接下過朱雲琰的令牌,但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安易寒的也是一樣。
「這塊令牌能調我的全部勢力以及部分睿王的勢力,我不知道你是否接手了睿王的勢力,但這塊令牌還希你能收好。」
沈又夏沒有接下令牌,而是拒絕的說到,「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麼,我非常清楚,但是我不想干涉到你和朱雲琰的勢力範圍,如果你覺得自己現在沒有辦法出面,那你可以託付給夏初,他比我更合適。我也會儘快安排,讓你的重新出現。」
安易寒現在的份是失蹤兩年多的人,雖然可以直接出來說,我回來了!但是在當下的況下,站起來就是當靶子,實在沒有必要剛剛逃出來,再鬧這一出。
「夏初?我跟他一點都不,怎麼能信任他?」
其實,安易寒對夏初也有一些悉,但是相對來說,安易寒當然更願意把自己的勢力託在沈又夏的手裡,他更信任沈又夏。
「如果,我告訴你,他就是朱雲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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