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深陷回憶中的沈又夏,在聽到朱雲琰這麼說之後,眼睛立刻睜的好大。
「你別胡說八道。」沈又夏嘔著氣,如果知道他還回來,還有現在這麼一齣戲,沈又夏在這兩年裡說什麼都要再找一個,徹底和朱雲琰斷了關係才好。
「你吃完了沒有?能不能幹點正事,到底什麼時候去救萍萍?」
若不是朱雲琰可以帶自己進安國公府,沈又夏絕對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關係。
如今安易寒的現狀,說白了就是奪嫡下的產,安易寒和何萍萍就是皇子奪嫡們的犧牲品。
當初有朱雲琰在,安易寒在西城也是橫著走,如今也是宣王當道,安易寒把曾經的猖狂還回來罷了。
想明白的沈又夏從心底不想再摻和到奪嫡這趟渾水之中,定國侯府沒有男丁,哪方贏了於定國侯府來說都沒有多大的好,也沒有多大的壞。
「吃完了,現在就去。」
凡是能轉移沈又夏注意力的事,朱雲琰都可以去做。
其實從安國公府里救出安易寒和何萍萍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自己想和沈又夏多一些相的時間,朱雲琰才用了這一招。
「萍萍!」
三年未見,沈又夏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何萍萍,憔悴的沒有一點原來圓潤的模樣,眉宇間的愁思比之前更甚了。
不用問,沈又夏都能猜到這幾年何萍萍過得是什麼日子了。
「又夏姐!」
何萍萍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在和親之前還能看到沈又夏,之前聽說寧馨兒回了西城,可是自己被人監管,本沒有機會見到寧馨兒。
兩個人拉著對方的手,都沒有說話,卻真真的是那句: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又夏,一會兒在姊妹深,先帶著他們出去再說。」
朱雲琰扶起安易寒,看見沈又夏還在那兒跟何萍萍眼淚含眼圈,也顧不得擾了氛圍,趕離開安國公府才是正道。
安國公府里的人對安易寒兩人看得太嚴了,尤其是今天晚上安易寒要求何萍萍留宿在自己的房間中,更是引起了多方的注意,恐怕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查看了。
被朱雲琰這麼一喊,沈又夏才收回了心神,拉著何萍萍就跟著朱雲琰往道里走去。
這條曾經西城裡最的道,就這樣展現在安易寒和何萍萍的面前。
朱雲琰對安易寒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對何萍萍卻沒有這樣的信心了,從以往調查的資料來看,何萍萍並非是那種分得清大是大非的人,但是為了沈又夏,朱雲琰願意去賭這一次。
如果賭輸了,最壞的結果就是讓何萍萍消失了。
但是不管怎樣,這件事都只能在朱雲琰的心深,若是他真的和沈又夏講了,估計沈又夏能殺了他。
雖然他依舊沒有調查出何萍萍與沈又夏之間曾經的過往,朱雲琰卻堅信自己的想法沒錯。
在夜幕的遮掩下,朱雲琰和沈又夏把安易寒何萍萍兩人帶到了白翁老者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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