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只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鋪子,難道拿回會屬於自己的東西,也不對嗎?」
沈又夏看都沒看沈涪陵三個人,面對沈敬的質問,直截了當的回到。
「祈香閣是你娘留給你的沒錯,但是既然你已經答應給了涪陵,怎麼能說反悔就反悔呢?你這樣讓定國侯府和睿王府以後怎麼見人啊?」
沈敬是有氣的,但是並不是真的氣沈又夏要回了祈香閣。而是氣沈又夏既然要把祈香閣的經營權奪回來,那就要做得徹底,事沒做徹底就會後患無窮。
就像此時自己面前的沈家三個人一樣,來自己這兒鬧,無非就是想要得到一些好。不管看在誰的面子上,沈敬都做不到讓他們一分好都拿不到,所以他才生氣,氣是沈又夏做事有欠周全。
「若祖父是這麼認為,那夏兒與祖父的想法就南轅北轍了,我若連自己母親留給我的嫁妝都守不住,憑什麼做定國侯府的嫡,做睿王妃?」
沈又夏知道沈敬對沈家人的維護,無論沈家人說什麼做什麼,沈敬都會容忍。
若是以前,沈又夏並不會計較那麼多,但是重生歸來帶著上輩子的記憶,沈又夏絕對不會再讓沈家的這些螞蟥來算計沈敬,算計定國侯府。
沈又夏說完之後,沈敬卻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裡面無表的看著沈又夏。
沒有人知道沈敬此時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氣氛陡然變得凝重起來,而沈又夏見沈敬並沒有反駁自己的話。
雖然不知道祖父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倚仗著祖父對自己的寵,以及自己對祖父的了解,沈又夏相信若真的要在沈涪陵和自己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祖父一定會毫不遲疑的站在自己這一邊。
所以,在沈敬沒有說話的時候,沈又夏立刻將矛頭指向了沈涪陵一家三口。
「沈涪陵,剛剛在祈香閣我就曾問過你是否同意我指給你的路,既然你不同意,當時何必惺惺作態答應我,現在又來祖父這兒訴委屈,我沈又夏到底有沒有委屈到你?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坐在沈又夏對面的沈涪陵,面對沈又夏的字字珠璣,心中十分不快。
「我有數?我有什麼數?當初是你答應把祈香閣給我,現在你說要回去就要回去了,你帶了一大幫人去祈香閣,我除了答應你的條件之外,我還能做什麼?我還敢做什麼?你沈又夏在西城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沈家人雖是武將出,但是論起皮子倒是一個不讓一個。
「當初我把祈香閣給你?我什麼時候把祈香閣給你了?當初是你說想要學習經營之道,求著我讓你去祈香閣,跟著當時的掌柜學習,我是答應你去學習的,我沒答應你去那兒做東家。我承認這些年的確是我疏忽了才讓你趁機鑽了空子,但是我既然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也要為你自己做過的事負責,難道你做之前就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