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池眉心猛跳,皺眉道:「這是出了什麼事了?」
蕭心慈知道許銘池這樣就代表他不耐煩了,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先是委屈的將今天在宴會上的事給許銘池說了,蕭心慈看見許銘池的臉非常不好看了,才繼續道:「我也知道咱們二房總是比不過大房的,但我沒有想到,大房那邊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咱們二房留。」
「大房那個丫頭,當著眾人的面,踩著咱們兒的臉面去抬高自己,這也倒罷了。」
蕭心慈說著就哭了起來:「但咱們兒還沒有訂婚呢,這位這樣損了咱們兒,卻對著大房那個庶長子那樣好,當時那麼多夫人走的時候,都在打聽大公子的事,咱們兒完全無人問津,我看什麼大房跟二房親如一家,都是假話,今日的宴會,有人關注咱們兒嗎?」
「風頭全都是大房那些人的!」
蕭心慈說著哇哇大哭起來:「我知道我跟兒之前做錯了,但我們不是也道歉到懲罰了嗎?他們說原諒咱們了,難道就真的是要因為這個事徹底將我跟兒排除在外了嗎?」
許凝安聽到這裡也哭了起來。
「父親,今日兒好尷尬啊,那些夫人都不願意跟兒說話,聽見兒開口就轉移話題,好像兒是什麼蛇蠍鬼怪似的。」
其實今日蕭心慈跟許凝安本就沒有這麼慘,張容有們去招呼那些夫人小姐,只是蕭心慈母非要跟自己悉的小門小戶的夫人小姐在一起,目的就是哭訴自己之前在府里的委屈。
們想通過那些夫人小姐,讓其他人知道許家二房現在在許家一點地位都沒有。
但沒想到那些夫人小姐都是人。
知道許家大房不好得罪,全都閉口不談這件事。
蕭心慈跟許凝安這才知道自己努力一天居然都是做無用功,還浪費了可以去跟那些大家族的夫人小姐接的機會,回來之後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這才抱頭痛哭。
見到許銘池回來,蕭心慈又改了主意。
們今天既然沒有得到好,那就完全都是大房的錯!
許銘池並不知道,聽見自己的妻哭訴的這些話,心底的那子火就冒了出來。
「大哥大嫂他們也太過分了!」
許銘池想的是自己不在,怎麼樣他們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妻,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妻被忽略的徹底。
許銘池原本就覺得自己是二房有點委屈了,自己一才能無法施展,永遠活在許銘城的芒之下,旁人就看不見自己。
現在看見自己的妻都如同自己一樣,心底頓時就憋著一口氣。
「我們先不要想這些了,我記得,許文棟的生日過後,就是老夫人固定的上香日對吧?」
蕭心慈不知道許銘池為什麼話題轉換的這麼快,但算一算日子,點點頭說道:「是的。」
許老夫人十分虔誠,為了上香風雨無阻,但就因為許瑾瑜的,老夫人第一次推遲。
許瑾瑜在老夫人心底的地位可見一斑。
許銘池忽然勾笑了一下,說道:「那一天我聽說去的人也很多,你們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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