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秦慕白態度冷淡,毫不想多浪費一秒鐘的時間一般。
他正結束通話電話,不料霍鬱寒低沉的嗓音響起,阻斷了他的行為,“霍鬱凡是不是聯絡過你?”
電話裡的秦慕白沉默幾秒鐘,“何以見得?”
“直覺。”霍鬱寒不急不緩的道,“你越獄離開這麼久,突然聯絡秦意想讓跟你出國生活,你是這麼無緣無故的人?”
如果秦慕白早有打算,想讓秦意出國跟他生活在一起,怎麼會等到現在,而不是上次見到秦意時,當面跟說?
何況秦意本來就想江城生活的好好的。
若不是突發什麼意外狀況,以霍鬱寒的判斷,秦慕白絕不會突然生出這種念頭。
電話裡的秦慕白語氣冷冷淡淡的道,“我為什麼想把接出國的原因,現在已經不重要,你沒有別的什麼事就別聯絡我,瞞著我跟我妹妹結婚的賬,我還沒跟你算的。”
“說什麼瞞著你跟秦意結婚……”霍鬱寒冷哼,“就算你不待見我跟秦意結婚,但婚已經結了由不得你,我有什麼必要瞞著你?之前不告訴你,不過看你在監獄裡,不想讓你刺激而已。”
秦慕白要笑不笑的道,“姓霍的,你這麼挑釁我,是生怕我不會一怒之下堅決讓秦意甩了你?”
“是個年人,有自己的思想判斷,不是你的提線木偶,不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就做出不理智的決定。”
秦慕白冷笑,“你這麼自信?”
自不自信什麼的不重要,而是霍鬱寒知道秦意是怎樣的人。
他跟秦意的事,眼下他不想拿來跟秦慕白抬槓,那樣除了互相給對方找不痛快之外,沒有其他意義,秦慕白又不可能真的如何慫恿秦意甩了他。
這種互相看不順眼,於是一個比一個冷的戲碼,在他們之間每次有所集都會上演,兩個人都互相早已習以為常。
深邃的目凝視著車窗外,霍鬱寒彈了彈手上的菸灰,立英俊的五冷峻著,“說這些廢話,霍鬱凡聯絡你,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語氣幾乎是篤定了,霍鬱凡一定跟他聯絡過。
秦慕白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什麼,只幽幽涼涼的道,“你這麼好奇,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
“我如果能從他的裡問到點什麼,至於聯絡你?”
霍鬱寒語氣不善的反嗆回來,秦慕白差點要被他氣笑了,不口吻都涼起來,“姓霍的,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你搞清楚,我不是在求你。”霍鬱寒道,“我是在幫你。”
“幫我?”秦慕白嗤嘲道,“那真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吧?”
霍鬱寒面無表的平淡語調,“秦慕白,我沒有什麼耐,只說一次,目前能幫你的人只有我,而我想幫你不是為了你,是為了秦意,以及我跟秦意之間的,我不願意因為你每天都在憂心中度過,也不願意我跟的因為你們的這些爛事而被破壞,你如果肯告訴我霍鬱凡都跟你說了什麼,興許會有一個對大家彼此都好的解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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