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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牧青目前安全的消息,傅虞芷心裡的那塊大石頭可以放下來了。
姐弟倆聊了一段時間,品了幾杯茶水。
許長歌與傅虞芷拜別了。
「阿姐,無論我走到了哪裡,你我之間的姐弟關係永遠不會改變。」
許長歌笑著說道。
「嗯。」傅虞芷輕輕點頭,眼神複雜。
目送著許長歌離開,傅虞芷著遠方,很久不能收回目。
接下來,許長歌本想著去見見其他的老朋友,誰知前方的道路被擋住了。
擋路之人是一個紅子,容貌,且有幾分鬼魅的味道。
其眉心一點硃砂,柳腰盈盈,十指纖細,如凝脂。
便是族的聖,余素憐。
擁有著仙尊資質的存在。
早在千百萬年前,族便開始布局,將余素憐封印在了古棺之,重塑基。直到今朝,余素憐藉助著許長歌之力,重回大墟,完了最後的那一步。
破棺而出,余素憐便已歸金仙之境。
如今又經過了數十萬年的修行,余素憐的實力就算比不上許長歌,相差的距離想必也不會很大。
因為,也及了忌領域,踏上了一條大道之外的道路。
許長歌與余素憐對視著,相互打量。
「族之人?」
僅是一眼,許長歌便聞到了族的味道。不過,由於族一直藏著消息,許長歌並不曉得面前的子便是棺材的那個人。
「能夠坐下來聊一聊嗎?」
余素憐開口了。
「可以。」
於是,兩人前往了一無人打擾的地方,坐於雲霧之中,煮茶談。
茶香四溢,撲鼻而來。
許長歌打破了沉靜:「想聊什麼?」
「聊聊未來的道路。」
余素憐說道。
「可否詳說?」許長歌似懂非懂,瞇著雙眼。
「你掌控了太幽離火,未來的某一天肯定要前往其本源之地。如此,方可在忌領域走到更遠。」
余素憐也不墨跡,以許長歌為例子,直言不諱。
轟!
聽到此語,許長歌表面上不聲,心卻大為吃驚。
普天之下,沒有幾個人能曉得太幽離火,更別提忌領域了。
眼前之人來自族,這一點可以肯定。
為何對忌之事如此清楚?
哪怕是族的族長,也沒資格及到這一步。
細細思考了幾個呼吸,許長歌頓時想到了一個可能,直接問道:「你是棺材的人?」
「是。」余素憐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難怪。」
許長歌恍然大悟,輕輕點頭。
族花費了一族之力培養出來的傳承者,肯定有著仙尊資質,能到忌領域不足為奇。
「怎麼稱呼?」
許長歌認真問道。
「余素憐。」
道了名字,余素憐淺淺一笑:「你的大名,我棺之前便聽說了。當年的你,自下界而來,橫推大墟無敵手,乃是一個奇蹟。現在,你的風采不減當年,更甚一步。」
那時候余素憐被培養起來,所以沒有世,也就與許長歌從未打過道。
「說這些虛話沒有意義,你及到了什麼忌領域?」
許長歌說道。
「九玄墨冰。」
余素憐攤開了右手,掌心冒出了一點寒,隨即凝結了一個圓球帶刺的暗黑冰塊,散發出刺骨的寒意。
深深注視了一眼余素憐掌心的九玄墨冰,許長歌面凝重,沉默不言。
「看起來很不簡單。」
許長歌問道。
「與太幽離火相差不大。」
余素憐說道。
「看來你對這些很懂。」許長歌微瞇著眼睛,想從余素憐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被封印於古棺之的這段歲月,夢遊大墟荒界,看到了諸多的混法則,不過頂多只是遠遠一觀,沒法及。」
余素憐如實道來。
「你所說的未來之路,什麼意思?」
許長歌將話題引到了最開始的地方。
「難道你不好奇大墟的仙尊去了何嗎?」仟千仦哾
余素憐反問道。 (5,0);
「你知道?」許長歌頓時來了興趣,立即問話。
「略知一二。」余素憐點頭道:「以往的時代,偶爾還會有一些仙尊面,為世人傳道,指點迷津。近千萬年來,仙尊蹤跡不顯,仿佛從這片世界消失了一樣。」
許長歌靜靜地聽著,將余素憐所說的每一句話記在了心裡。
余素憐繼續說道:「據說所知,大墟的仙尊全部去往了一個地方。那裡被黑暗吞噬,無窮無盡的恐怖法則籠罩了一切,要蔓延到大墟的各個地界,將大墟化為全部的荒界。」
荒界之地,法則異常混,即便是金仙巔峰的強者也很難存活。
一旦大墟的每個地方變荒界,那將意味著世上的所有生靈都將隕落,沒有任何存活的希。
「所有的仙尊鎮守於那裡,抵著黑暗盡頭的大恐怖。千百萬年前還於一個平衡的狀態,近些年貌似平衡被打破了,大墟的很多角落位置已經化為了小型區域的荒界,而且發展的速度逐漸加快。」
說出這些事的時候,余素憐神沉重。
之所以能曉得這些事,是因為被封印於古棺之,靈魂游離於第三世界,到了很多不被世人所知的忌。
聽到這裡,許長歌心中的謎團被解開了一部分。
只有去往了那個地方,許長歌才能見到白仙,以及不被世人所知的頂尖存在。
「你知道那個地方所在何?」
許長歌抬頭注視著余素憐,沉道。
「不知道。」余素憐搖了搖頭:「我還沒走到那一步。」
「到了那一步,自會及嘛。」
許長歌推測道。
「應該是。」
余素憐相信許長歌總有一天會走到頂峰,所以才將這些事告知,讓其有一個心理準備。
「大墟盡頭的忌恐怖」
很難想像,眾多仙尊合力也對付不了的東西,該有多麼的可怕。
平衡已經被打破了,需要在短時間培養出頂尖的人,彌補這個空缺,才能維持住這個世界的運轉。
這就是白仙等人的布局,所剩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