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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許長歌牽著柳青兒的玉手,往前走了一段距離。
看著這幾座孤墳,許長歌朝著其中一塊墓碑彈指一點,讓碑上出現了幾分澤:「能耐不小,居然可以將一縷意志投人間。既然來了,何不一見?」
嗡!
這片地面開始抖,塵沙四濺,一隻手從墳中探了出來。
柳青兒略微一驚,下意識地住了許長歌的手。
「莫怕,我在。」
許長歌轉頭看了一眼柳青兒,抿一笑。
「嗯。」柳青兒不是害怕,只是被驚到了,沒料到這片死寂的墳地居然藏著。
黑乾枯的兩隻手撥開了地面,從墳中爬了出來。
這是一乾癟的,眼眶凹陷,看不到眼珠子。他材佝僂地站在墓碑的旁邊,上的布破碎了大半,只能遮擋住一些關鍵部位。
「許先生,恭喜你基已塑,大道可期。」
族始祖的一抹意識回到了九州,占據了昔日假死的骨,瞞天過海。
這個時代已經變得不一樣了,隨著許長歌塑造基功以後,九州的因果貌似鬆了一些,所以才能讓陸平川等人以特殊的方式而來。
有了陸平川和南陌榮功的案例,其他的頂尖勢力自然也坐不住了,嘗試著用其他的辦法降臨九州,打探到最新的況,或是與許長歌流一下。
「你這老傢伙,費盡心機讓一縷意識降臨九州,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話吧!」
許長歌沒給族始祖多面,開門見山。
「嘿嘿,許先生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拐彎抹角。」
族始祖咧一笑,出了僅剩幾顆的黑牙齒。
「有什麼就說吧!我聽著。」
剛才許長歌察覺到的一異常法則,便是族始祖刻意使出來的,為了吸引許長歌過來。
「放眼三千大界,乃至整個大墟,能與許先生相提並論的人沒有幾個。此次許先生雖然重塑基功了,但未來的路還很漫長,沒那麼容易走。」
族始祖先吹噓了一下許長歌,而後開始引話題。
「所以呢?」
許長歌問道。
「族願意相助許先生,盡全力助你渡過難關。」
說到了這裡,族始祖不再繞彎子,直言來意。
「哦?」許長歌面不改,似笑非笑:「族一向保持中立,想要從我上得到什麼?」
「一個承諾。」
族始祖表凝重,乾癟的面龐上出幾分森的味道。
「直說吧!」
許長歌示意了一眼。
「他日閣下若臨巔峰,護我族萬世不衰。如果可以的話,族主脈的子任由許先生挑選,聯姻結盟,共同進退。」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族始祖的語氣十分鄭重。
「族覺得我能回到昔日的位置,甚至是更進一步嗎?」
許長歌暫時沒有回答承諾之事。
「哪怕只有億萬分之一的概率,族也覺得可以一試。」
族始祖沉道。
「賭輸了的後果,族可能損失慘重,不怕嗎?」
有些話,許長歌認為提前說清楚比較好。而且,許長歌不會輕易相信族老傢伙的這番話,一直保持著警惕。
始祖級別的人,最都活了上億年,城府深不可測。
「怕,但不得不賭。」
族始祖直言不諱。
「不得不賭?」許長歌從這句話聽出了其他的意思,琢磨了一番,試探地說道:「看來族到大麻煩了啊!」
對此,族始祖並未詳說,保持著沉默。
「許先生意下如何?」
最開始的時候,族始祖對許長歌的未來多有些擔憂,不敢下賭注。
前不久許長歌將南陌榮的全部手段掃平,讓族始祖做出了決定。
許長歌這個人,乃是變數,不可推測。
「如果族真的有心助我,而非奉違。他日我若臨巔峰,只要族不做出天怒人怨之事,護族萬世不朽又有何難。不過,聯姻之事就算了吧!」
提到聯姻的時候,柳青兒的眼神明顯有了一變化。要不是許長歌在旁邊,柳青兒已經指著老傢伙的鼻子臭罵了。
「許先生當真不考慮一下聯姻嗎?」老傢伙還想堅持一下,畢竟聯姻結盟才是上策:「雖說我族子比不上狐族的千百,但氣質高雅尊貴,容貌也絕不弱於世間任何族群。全族合適的子,任由閣下挑選。」 (5,0);
「不了。」
許長歌拒絕了。
老傢伙,你看不到我旁邊站著的媳婦嗎?你當著面說這種話,這不是把我往火坑上推嗎?
許長歌很想臭罵一頓老傢伙,不過還是忍住了。
對於老傢伙而言,似許長歌這樣的人,紅知己多一些乃是正常現象。
世間子,誰能束縛得了許長歌呢?
所以,老傢伙直接無視了站在許長歌旁邊的柳青兒,沒把當回事。
「那真是可惜了。」
老傢伙輕嘆一聲,有些失。
「能否與族合作,就看後面族的態度了。如果族真心實意,我願與族立下誓言盟約。若族另有圖謀,今日之言全部作廢。」
許長歌不可能提前許下承諾,一切得看族的表現。
「好。」
族始祖答應了。
這是一次豪賭,族將賭注在了許長歌的上,願與其他的頂尖勢力扳一下手腕。
「有些話咱們得說在前頭,族只能盡力而為,如果超出了界限,恐怕就得閣下自己想辦法了。」
始祖再言。
「放心,我不可能將生死寄託於族,至現在不可能。」
許長歌心裡有數。
「希你能走到最後,君臨大墟。」
大墟地界的君主,只有一個,那就是蓋九天十地的仙尊!
族對許長歌給予了厚,哪怕僅有億萬分之一的概率,也得下注一搏。
「是不是還有其他人也來了?」
許長歌抬頭了一眼天空,但願自己這一生可以走到最高的位置吧!收回了目,許長歌疑聲問道。
「據我所知,不勢力都已降下了意識,皆為閣下而來。」
族始祖說出了來自大墟的信息,賣了一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