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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脈會戰,這是何等嚴肅的事,一個新門的弟子怎麼能夠有資格代表呢?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許長歌,眼神中的輕蔑和譏諷,毫沒有掩飾。
面對眾人的冷眼,許長歌視而不見,繼續說道:「據萬衍聖地的規矩,每一脈的門弟子都有資格參戰,為什麼我東塵峰不行?」
「東塵峰已經有兩千年沒有參加過聖地的會戰了,東塵峰首座燕青幽沒有離開聖地的時候,對於這件事也沒有任何反應,算是默認了。」
「你一個剛門的弟子,有什麼資格替一峰首座做決定?再說了,東塵峰走到今天這一步,咎由自取。如果東塵峰真想要參加這一次的會戰,請讓首座出面。」
人多眼雜,為了不落人口實,門長老不不願的向許長歌解釋道。
「你一個門長老,還想讓一峰首座親自出面,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許長歌微微瞇著雙眼,心裡有些不爽。
就是一個報名參戰的破事,都沒法順順利利。可想而知,萬衍聖地的部到底有多麼的腐朽了。
「放肆!本長老做事,豈容你這小娃娃嚼舌?」
這名長老名為梁中偉,金鑾峰的門長老。他很是生氣,認為許長歌這是在挑釁自己的權威。
金鑾峰,七脈之首,現任聖主就是出自於此峰。梁中偉位高權重,平日裡各方長老和弟子都對他極為尊敬,養出了傲慢無人的格。
剛剛許長歌只是隨意說了一句話,就讓梁中偉心裡不滿。
類似於梁中偉這樣的長老,不在數。萬衍聖地從上到下都有問題,想要徹底解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隨即,梁中偉準備將許長歌給轟出去。眾長老和弟子樂意看到這一幕,沒有一人出聲阻止,仿佛已經看到許長歌被轟到外面的狼狽模樣了。
有的人甚至已經準備好了用靈石刻錄接下來的畫面,以後保存起來慢慢欣賞,讓更多的人看到東塵峰弟子丟臉的樣子。
許長歌臉微微一沉,只要這名長老敢出手,整個聖地都別想安寧了。大師兄雖說沉默寡言,但真要有人惹到了東塵峰,他連聖主都敢打。
不要懷疑大師兄萬寒的實力,偌大的萬衍聖地,能夠打敗萬寒的人屈指可數。至,聖主不在此列。
「爾等真欺我東塵峰無人嗎?」
就在此刻,落凰雪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是誰?
眾弟子面面相覷,不知道落凰雪的來歷,有些疑。多年來,落凰雪都沒有下過山,一般的弟子自然認不出來。
「我知道了,也是東塵峰的弟子,六百年前東塵峰首座帶回來的人。」
某位執事看著村姑打扮的落凰雪,立刻猜到了。
「東塵峰的弟子,居然是這般模樣,嘖嘖嘖。」
眾人看著落凰雪,全都出了鄙夷的眼神。
萬衍聖地的弟子,沒有一個像落凰雪這麼庸俗。
落凰雪穿著布,頭髮用一截布住了,手裡還拿著一個木籃子,裡面還有幾株鮮艷的花。
「東塵峰想要參加聖地會戰,需要得到首座的同意。你們這些弟子,還沒有資格代表東塵峰,趕回去吧。」
門長老梁中偉一臉高傲,本看不起沒落的東塵峰弟子。
落凰雪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對著梁中偉說道:「凡我東塵峰弟子,皆可代表東塵峰的意志。這句話,是師傅所說,爾等難道敢無視我東塵峰首座的話嗎?」
「口說無憑,老夫怎知你是不是在扯淡?」
東塵峰的弟子越是不低頭,梁中偉的心裡越是不爽,想要使絆子。
「這個,夠了嗎?」
落凰雪從籃子裡面取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上面刻著「東塵」二字,並且有著極為可怕的威勢。這塊令牌,就是象徵著東塵峰首座之。
「這......」看著首座令牌,眾人譁然一驚。
梁中偉面極為難看,雖然他看不起東塵峰,但面對首座的令牌可還沒有膽子挑釁。只要東塵峰一日沒有被廢除,首座的地位就永遠要高於各方峰脈的門長老,這是規矩。
「夠了。」梁中偉面鐵青的說道,輕哼了一聲。
見狀,落凰雪將令牌隨手丟到了籃子裡面,轉頭看向了許長歌:「師弟,回去吧!」
「嗯。」許長歌沒想到落凰雪一直跟著自己。
在眾人的注視下,許長歌和落凰雪回到了東塵峰。
落凰雪猜到許長歌肯定不會放棄七脈會戰之事,一直注意著許長歌的向。果然,許長歌下山了,落凰雪害怕許長歌到了欺負,一直暗中跟著。
東塵峰的一座簡陋的房屋,這裡是廚房,平時用來煮茶和炒菜的地方。
修為到了一定的境界,已經可以辟穀了,不需要食用凡間之。但是,落凰雪饞,時常會給自己炒幾個菜吃。 (5,0);
要是落凰雪心來的煮一壺好茶,那麼大師兄萬寒也會暫時收起自己高冷孤寂的模樣,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喝杯茶水。
萬寒這輩子只有兩個好,一是喝茶,二是悟道。
尋常的茶水,萬寒自然不會心。可二師姐落凰雪泡的茶非比尋常,採取花海中最為的花蕊和花等,蘊含了道韻,香味撲鼻。
「你小子怎麼這麼在意這一次的七脈之戰?」
落凰雪了一下許長歌的額頭,沒好氣的說道:「要是師姐不來,你肯定被人欺負了。」
許長歌憨笑了一下:「師姐,要不你參加這一戰吧!」
「我可不去,無聊得很。有這閒工夫,我不如多睡一會兒。」
落凰雪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好吧!還是失敗了。
許長歌沒有到意外,他對師姐的脾太清楚了。
落凰雪從籃子裡面取出了那塊令牌,一步步走到了廚房的一個桌子邊上,小聲嘟囔了一句:「家裡真窮。」
這個桌子有些傾斜,輕輕用力便會搖晃。落凰雪練的將首座令牌塞到了一個桌角下,桌子便穩穩噹噹了,不在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