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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因為之前許長歌拔出了寒青劍,引起了巨大的異象,讓各方勢力和皇朝都驚了。思兔數日過去了,某些勢力的強者已經趕到了雲東城的附近,暗中探查著異象的緣由。
許長歌無視了四周之人的目,來到了柳府的大門口。
許長歌想要進去,卻被門口的侍衛攔住了:「閒雜人等,不可。」
侍衛們認出了許長歌,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雖然許長歌前不久擊敗了許家大長老,但是許家將消息給了下來,除了雲東城的高層以外,平常人自然不知。
柳府門口的侍衛,依然認為許長歌是當初的那個殘廢,眼中沒有任何的敬意。
「你們想死嗎?」
許長歌不想跟這些侍衛糾纏,冰冷的聲音讓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
瞬間,眾侍衛臉上的表僵住了,不由自主的吞咽著口水,心裡發怵。
「不想死的話,馬上去通稟,就說許長歌前來拜會柳府。」
許長歌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起初有幾個侍衛想要強撐著,不能丟了自己的面子。不過,有一名侍衛膽怯了,立刻點頭道:「我這就去通報。」
一些跳樑小丑罷了,許長歌可沒有這個心思去跟他們閒扯。如果門口的侍衛不懂事,許長歌不介意染當場,替柳府管教管教下人。
不多時,柳府的管家來了。
柳府的管家名為柳一山,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許爺今日來拜訪我柳家,有何要事?」
柳一山乃是柳府的高層,自然知曉許長歌大鬧許家的事,不敢怠慢,微微行禮道。
「青兒呢?」
許長歌坐在椅上,與站在柳府門口的柳一山對視道。
「青兒小姐正在聆聽族老們的訓誡,暫時無空。」
柳一山微笑道。
許長歌面無表:「是沒有空呢?還是被柳家了起來呢?」
「青兒小姐乃是我柳府之人,我柳府部的事,貌似與許爺沒有關係吧!」
如果不是忌憚許長歌還藏著手段,柳一山絕對不會這麼客氣。
因為許長歌的擁有著玲瓏塔,所以修為氣息被遮掩住了。只要許長歌不出手,無人可以看出其真正的修為實力。
「柳一山,我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在我面前玩弄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小心機。一句話,讓青兒出來,我或許可以給柳家留下一些面。」
許長歌嚴肅認真的模樣,讓柳一山心裡有些擔憂,不知道許長歌憑藉什麼底氣,敢單槍匹馬來到柳府說出這番話。
難道許長歌的上真的有什麼異寶嗎?
柳一山沉默了很久,他不敢擅作主張:「許爺請稍等片刻,容我將許爺的來意稟報給族長。」
「一炷香。」
許長歌出了一手指。
「什麼?」
柳一山愣了一下,不明白許長歌的意思。
「一炷香以,我若沒有看到青兒。柳家,便沒落吧!」
看在柳青兒的面子上,許長歌不可能洗了柳府。不管怎麼說,柳府的很多人都是柳青兒的脈至親。
聽到這句話,柳一山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是嘲笑,可當他看到了許長歌這一雙平靜的眼神時,心臟莫名的叮咚一,雙手下意識的了。
柳家,便沒落吧!
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讓柳一山的心臟著。恍惚間,柳一山仿佛看到了五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長歌公子,榮耀無雙。
柳一山深深看了一眼許長歌,沉默不語,趕忙走進了柳府。
許長歌倒也不急,就這樣待在柳府的大門口,微微閉著雙眼等待著。
很快,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許長歌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走來的柳青兒。
柳青兒的表似乎有些不對勁,臉上沒有任何的喜,藏在袖下的雙手得發紫。
「青兒,我來接你了。」
唯有對柳青兒的時候,許長歌才會出的神。
若是以前,柳青兒肯定會很開心的走到許長歌的面前,不論任何事都願意跟著許長歌一起面對。但是,這一次柳青兒沒有靠近許長歌,雙方隔了一段距離。
「長歌,我不打算離開柳家了。」
柳青兒的目看著許長歌的腳下,不敢與許長歌相視,害怕自己繃不住。
「為什麼?」
許長歌一眼便看出了柳青兒心裡藏著事,沒有詫異,只是平淡的問道。
「我畢竟是柳家之人。」柳青兒語氣頓一頓,繼續說道:「而且,我......我不想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對不起。」 (5,0);
誰也不知,柳青兒為了說出這句話,究竟承了多麼大的痛苦。五年來,柳青兒不顧他人的流言蜚語,只為陪在許長歌的邊。
從這一點來看,便足以說明柳青兒不是慕虛榮之人,而是真心實意對許長歌好。可是,為何柳青兒回到了柳府幾日,便出現了這麼大的轉變呢?
許長歌斷定柳青兒肯定是遭到了脅迫,又或者跟柳府達了某種協議。
「青兒。」
許長歌輕聲喚了一句。
柳青兒的軀隨之輕輕一,正在強忍著心的緒,不讓自己崩潰。
「青兒,你相信我嗎?」
許長歌沉聲問道。
柳青兒腦子裡現在了一鍋粥,用盡了全的力氣,低眉說道:「對不起,你走吧!」
說完以後,柳青兒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柳府。如果柳青兒停下半步,肯定會忍不住回頭看一看許長歌。若是看了一眼,一切都白費了。
著柳青兒快步而離的背影,許長歌的手指的在了椅的扶手上面,按出了幾個深痕,眼底閃過一殺意。
原本許長歌只是打算讓柳府付出一定的代價就可以了,可現在許長歌卻不這麼認為了。
柳府肯定是用某種手段迫柳青兒說出了剛剛的那一番話,讓柳青兒的心痛苦不堪。
「也許,我該儘早出手了。」
許長歌為了大局著想,暫時沒有強闖柳府。因為他要的面對的敵人可不僅僅是柳府,不能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