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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咱沒有必要生氣,還是回去吧!」
苗兒害怕許長歌聽到了這些閒言碎語,導致舊疾復發。
「無妨。」許長歌面無表。
如果是以前,苗兒肯定會推著許長歌離開這裡,即便事後會被許長歌責罵。
可是現在,許長歌的聲音像是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讓苗兒不敢違抗:「是,爺。」
苗兒低著頭,推著許長歌走向了人群。
看著許長歌過來了,這些下人全都投來了目,沒有行禮,眼神散漫。
「你們很閒嗎?」
許長歌看著面前的十來個下人,語氣淡漠。
「還好。」
一個下人撇了撇,隨意地回了一句。
頓時,某些丫鬟直接捂笑了起來。想當年,許長歌站在高,讓人塵莫及。而今,許長歌淪為了廢人,在許家連一個下人都比不了。
份上的落差,讓下人們都生出了一種病態的思維。他們親眼看著許長歌跌落了神壇,有人憐憫,嘲笑聲不斷。
「苗兒,按照族規,以下犯上者該當何罪?」
許長歌對著苗兒說道。
「輕則杖刑三十,重則逐出家族。」
苗兒老實地回答道。
「聽到了嗎?」許長歌看著下人們:「自行領罰,杖刑三十。」
沒有一個下人行,恍若不聞。
有幾個下人還出了譏笑的表,分明沒有將許長歌放在眼裡。領罰,你真以為自己還是當初的大爺嗎?
「侍衛呢?」看到這些下人不為所,許長歌看向了一旁執勤的兩個侍衛:「你們兩個過來。」
兩名侍衛聽到了許長歌的傳喚,他們只是瞥了一眼許長歌,沒有走過來的打算,無視了許長歌的話。
苗兒面紅,覺得十分的尷尬,小聲地對著許長歌說道:「爺,咱們還是走吧!」
許長歌沒有說回去,苗兒不敢推著椅離開。
「都長本事了,很好。」
對於這種況,許長歌沒有什麼緒波,微微一笑。
一個家丁忍不住地說了句:「很快你就不是我許家的爺了,裝什麼蒜。」
此話一出,眾人都憋不住了,全都捂笑了起來。
虎落平被犬欺,這就是世道啊!
府中地下人,都敢當著許長歌的面嘲諷,足以說明許長歌的地位變什麼樣了。
「你什麼名字?」
許長歌看著剛剛碎言碎語的家丁。
「王徐來。」
家丁了膛,眼神傲慢:「護衛隊長王仟仁是我的堂哥。」
有這一重份,王徐來只要不得罪許家的高層,誰也不敢惹他。
「原來是王仟仁的兄弟。」
許長歌輕輕點頭。
剛剛王仟仁才威脅了許長歌,現在連王仟仁的堂弟都敢當面嘲諷許長歌了:「王徐來,下輩子不管是做人,還是做畜生,都要管住自己的。」
許長歌的話音一落,彈指一點。
撲哧!
王徐來的眉心出現了一個,嘲諷的表僵住了,鮮直涌。
「噗通」一聲,王徐來的倒在了地上。
頓時,在場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發出了一陣陣驚聲:「啊!」
「將他的扔出去,莫要礙了我的眼。」許長歌對著這些家丁說道,這些家丁還是驚恐之中,沒有回應:「沒聽到嗎?」
下一刻,家丁們眼神恐懼地看著許長歌,不停地點頭:「聽到了,聽到了。」
「每人領罰三十杖,還有問題嗎?」
許長歌面無表,聲音仿佛自幽冥地府而來,寒意人。
「沒......沒問題。」
眾人剛剛的譏笑和嘲諷,然無存,全心都被濃濃的恐懼給包裹住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剛才還好好的王徐來,因為幾句話而葬送了自己的命,而且還是死在了公認的廢爺的手裡。
眾人可不想落得跟王徐來同樣的下場,唯唯諾諾,全膽。
「你幹了什麼?」
突然間,一道呵斥聲傳來。
護衛隊的隊長王仟仁領著二十餘人,火急火燎的來到了這裡。
王仟仁得到了花園出事的消息,急忙趕來。當他看到了倒在泊中的王徐來的,面鐵青,憤怒不已。 (5,0);
雖然王仟仁和王徐來的關係一般,但兩人好歹也是親戚。有句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王徐來就這麼死了,分明是不將王仟仁放在眼裡。
「許長歌,你竟敢殘害府中之人,該當何罪?」
王仟仁上來就給許長歌扣了一個大帽子,雙眼要噴出怒火。如果這裡不是在許家,王仟仁怕是已經拔刀了。
「府中之人?」許長歌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與王仟仁對視而道:「一條喜歡吠的狗罷了,殺了就殺了,何罪之有?」
「經過家族一致決定,你已經不是我許家之人了,怎敢如此肆意妄為,該死!」
王仟仁指著許長歌,強忍著即將發出來的怒意。很顯然,許長歌的這句話是在指桑罵槐。
以前許長歌好歹也是名一方的天才,即便落得了殘疾,也有一些小手段可以殺了沒有修為的下人。
對此,眾人倒是不怎麼驚訝,只是覺得許長歌的格比起以前要狠辣了許多,截然不同。
「馬上去將此事稟報給族老們。」
王仟仁看了一眼自己堂弟的,強著怒火,派遣了一名手下。
這名手下火急火燎的將此事稟報了上去,一刻鐘以後,他帶著族老們的命令而來,大聲說道:「經族老們商議,許長歌打殺府中家丁,即刻驅逐出家族!」
嘩——
眾人譁然,沒想到家族這麼不留面,他們看向許長歌的眼神充滿了譏諷。一旦許長歌被趕出了許家,遇到了各種意外也就不再與許家有關了。
換言之,許長歌今天離開了許家,明天可能就會遭到意外。
「按照族中規定,只能請許長歌爺離開許家了。」
王仟仁明白了族中晦的深意,暫時不敢對許長歌下死手。王仟仁示意了麾下護衛,眾人立即將許長歌給圍住了。
「不行!」苗兒上前擋在了許長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