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警察同、志,有人在1405公寓門口,打算私闖民宅,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們的生活。”
“好的,士,我們馬上給您理。”
歐坐在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許久之后緩緩的豎起了一大拇指。
“晚晚,你今天真是帥呆了。”
“你早就應該這樣了,對著他們這一大家子爛人就不應該講什麼禮義廉恥,我看他們連做人的基本道德都沒有了。”
“你沒事吧?周初澤現在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你下次別為了我跟他,畢竟你再怎麼強也是個人。”
我擔心不已的看著。
歐對我來說是朋友,是親人,我不希傷。
“放心吧,你別看周初澤現在這副為了能跟你不離婚,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樣子,實際上他心里門清,要面子。”
“他可不想真的鬧出什麼太大的丑聞,不然他還怎麼回到周家繼承家業。”
歐對這種大家族的斗爭看的多了,一眼就看出要害。
“他若是真的為了你失去理智,就不會默許家里人已經宣揚你離婚了。”
“晚晚,他比你想象的還要不堪,跟你不離婚對他來說,可是好事,毫不損害公司的形象,就算跟你離婚了也沒關系,有了周家造勢,他依舊不影響。”
“這種人一邊口口聲聲不跟家里往來,便又利用家族的勢力,為自己謀劃,兩頭都吃。”
我遠遠沒有想到這一層,不過好在也沒有多失。
我把買回來的東西就要往廚房提,就聽到了門口周夫人的哭喊聲。
我本不搭理,但那聲音實在是太過于尖銳。
“周初澤,我看你被豬油蒙了心了!姜檸晚這個人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執著,死活都不肯離婚。”
“你爸爸已經說了,只要你肯離婚,他就讓你回到家族企業,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樣的姑娘都沒有,而且姜檸晚跟周景瑞那樣的人攪合在一起。”
“你這個小叔心從來不向著家里,你若是因為一個姜檸晚把他惹了,那你的前程怎麼辦,你想過沒有?”
聽著周夫人的語重心長,我心中只覺得諷刺極了。
到底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他我?這種像是無數藤蔓一樣把我包裹在中心一點點蠶食的,真的是嗎?
從前那個我因為這場婚姻變得面目全非。
甚至打碎重頭再來,可其他人還覺得這個男人我。
我想要的不是這樣的。
我自覺掐著自己的掌心,那種窒息的覺,幾乎要把我擊垮。
周初澤無比冷漠的聲音順著門外傳來。
“他們都跟晚晚不一樣,他在我心里是特別的沒有人能比得上。只要還是我的妻子一天,周景瑞他就不會對晚晚怎麼樣。”
“媽,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求過你什麼,這一次我只求你能讓我跟晚晚不離婚,行嗎?”
男人低聲下氣,似被什麼擊垮。
門外,周夫人崩潰的哭了。
“初澤,你真的被下了降頭嗎?你若是不跟姜檸晚離婚,我現在就自殺。他在你戶口本上一天,你就沒有我這個媽。”
我心中一凜,歐自然也聽到了靜。
注意到了我全繃,眼中似有懊惱。
“這一家子瘋子,出去看看吧,要是真的鬧出人命來,可就不好了。” 。
兩年前,她被判定故意弄傷了他心愛之人的腿。 於是他把她送進了監獄,廢了她一條腿和她所有的驕傲。 兩年後,她自認為已經從地獄中逃出來,立誓再不願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可事實證明,地獄的撒旦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你呢。 …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
“顧誠,你還真是個混蛋啊。”她被他禁錮著,抵在冰涼的白牆上,他眼底猩紅一片,如同露出獠牙的野獸,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生生撕碎。“雲笑笑,就算我十惡不赦,死後入地獄不得輪回,我也會拉你一起走。”他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白皙修長的頸間,貪婪允吸著她身上的味道。“雲笑笑,你擺脫不了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你我的靈魂都將糾纏在一起。”“如果我說不呢?”女人清冷的聲音響起。顧誠抬起臉,雲笑笑與他四目相對。“如果我說,是我玩膩你了呢?”她麵無表情。“嗬,我早就知道,你以為我一直留著雲千千,真是因為喜歡她?我沒那麽愚蠢,我知道你是想借我之手,來折磨你妹妹。”顧誠自嘲一笑。“我不過是在裝傻,我愛你,所以心甘情願淪為你借刀殺人的那把刀,陪你演這場戲,隻要你開心。但我不能讓你離開我,不能……笑笑,陪我一起走吧。”他帶著絕望的哭腔,眼中氤氳,他低語呢喃,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下定決心,如同索命的梵音。這是她與他共同用血肉建造的囚籠,牽一發動全身,誰都不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