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最終我跟歐都去了醫院，好，在送來的及時，程清璇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什麼問題。

 我們在外面等候的時候，歐十分不理解地看著我。

 “晚晚我現在看不清楚，你到底在做什麼了，程清璇肚子里那個私生子。你有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怎麼跟你的孩子解釋他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哥哥。”

 許是怕周初澤聽到，刻意低了聲音。

 我看向了，視線有些模糊，但我心卻從未這麼堅定。

 “有什麼好解釋的，周初澤這樣，我跟他還有什麼未來可談？”

 如果他真的想要我們的未來，就不會一次次讓我失了。

 我原本以為看到周初澤在這里，會失，會難過，甚至會不顧形象地沖過去問他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騙我。

 可是真的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竟然松了一口氣。

 原來我真的無法欺騙自己的心。

 這段勉強維系的婚姻，走不了多遠。

 “那你......”

 “我越是表現得大度，周初澤就會對我越愧疚。”

 我十分冷靜地說道。

 “到時候我想問他要什麼他都會給我。”

 “歐，比起虛無縹緲的，我現在更愿意權衡利弊。”

 畢竟我不是一個人了。

 也不能因為一時的而沖。

 我得為了孩子考慮。

 歐張了張，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認識我這麼多年了，從未見過我這樣的一面。

 “我想過了，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我會告訴他我懷孕了。如果他不能做一個合格的父親，我會毫不猶豫地剝奪他做父親的資格。”

 “如果他能做好一個父親，他也就是只是我孩子的爸爸。”

 這段時間我因為十年流的眼淚夠多了。

 但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這種東西要變質的時候比什麼都快。

 幸福就像指尖里的沙，稍微一用力就流走了。

 “可是你心里不會難過嗎？”

 歐說著聲音里已經有些哽咽了。

 作為我十年的見證者，誰都知道這段對于我而言是什麼。

 我鼻尖有些發酸，咬了咬，努力地抬起眼，不讓眼淚掉下來。

 “我也挽留過，小雪，可是程清璇說得對，已經在周初澤心里留下了痕跡。”

 “而我很介意這一點。”

 “所以我們的回不到最初了。”

 我只能不斷告誡自己要理智，要放下所有的。

 這個世界上不止最重要。

 婚姻里面利益有的時候比更重要。

 程清璇沒過多久就從手室里被推了出來，周初澤也跟著一起出來了，他襯衫下擺上還沾著跡，站在幾步開外看著我臉上滿是愧疚和自責。

 “晚晚，能不能聽我解釋？”

 我拍了拍歐的手。

 “歐，你先去外面等我吧。”

 歐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初澤，掉頭就走。

 似乎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反倒是我無所謂地笑了。

 “周初澤，你不用跟我解釋。畢竟你和之間還有一個脈相連的孩子，只要這個孩子存在一天，你們就斷不了聯系。”

 “倘若沒有這個孩子呢？” 。